姜池鹿摸了摸自己的唇，想起厘米之距的那雙唇，心潮忍不住有些起伏。

最近略有浮躁的心……更癢了。

她瞥了眼顧晚，隻見對方此時神情淡淡，讓人瞧不出任何情緒。

“你……”姜池鹿的話剛出口，不遠處的餐廳那邊忽地傳來周媽的聲音：“太太，晚餐已經備好了。”

“好。”姜池鹿轉頭應聲。

而後，待她重新看向顧晚時，先前未說完的話此時已變成：“去吃飯吧。”

聞言，顧晚唇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低低應了聲嗯。

又在姜池鹿轉身後，慢慢擡起食指滑過被對方唇瓣碰過的下颌。

＊

姜池鹿例假結束那天，久違地在三樓浴室泡了半個小時的熱水澡。

等她收拾幹淨回到卧室時，白皙的皮膚上隐隐約約還泛着一層粉紅。

二樓卧室裡，姜池鹿掃了一圈室内，沒看到顧晚的身影，心想她可能是去洗澡或者是去書房了，便也沒太在意，徑直朝着梳妝台的方向走過去。

臨坐下之際，姜池鹿還不忘點了點梳妝台旁邊的大白兔落地燈擺件，一瞬間，圓形的燈具漸漸亮起橙黃色的光芒。

梳妝台前，姜池鹿仔仔細細地護膚，在她仰頭給脖頸處的皮膚抹上精華時，慢慢瞧見鏡子裡多了一個人的身影 ，而那個人——是顧晚。

姜池鹿轉頭，瞥見對方身上還有幾分水汽，不由問：“你剛洗完澡嗎？”

顧晚淡淡搖頭：“不是。”

“已經洗完一會兒了。”話落，她坐到姜池鹿旁邊，開始擦起自己的精華。

姜池鹿瞧着她幾乎已經幹透的發，不由問：“你剛剛洗完澡就去書房啦？”

“對。”顧晚應聲，漆黑深邃的目光落到姜池鹿身上，忽地緩慢勾唇：“臨時有點事要處理。”

“喔。”姜池鹿随便應了一聲，以為顧晚是在處理公事，便沒任何興趣繼續往下問了。

她微微側頭，雙手掌心緩緩合起給發尾塗上精油。

塗着塗着，她的眸光不自覺地落到鏡子裡的顧晚上。

此時的顧晚穿着一襲黑色真絲睡袍，一頭墨色長發柔順地披于身後，較起平時竟多了幾分柔和。

姜池鹿目光微頓，在顧晚的手移至脖頸時不自覺地随之移動。

纖長的手緩緩擦過睡袍邊緣，慢慢地，質地絲滑的睡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内裡的蕾絲吊帶，隐隐約約間讓人窺見少許春色。

姜池鹿的心跳不自覺快了些，前不久生理期時被壓制下去的旖旎心思忽地從心底慢慢湧了上來。

她定定望着鏡子裡的顧晚，目光直白且毫不遮掩，輕易叫人察覺到她的視線。

顧晚眼眸輕瞥，在鏡子裡迎上對方的視線：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姜池鹿略略回神，她從鏡子裡移開視線，彎眸轉向身側的顧晚：“看你好看呗。”

顧晚回眸望她，似笑非笑：“就因為這個？”

姜池鹿瞧了眼顧晚唇邊淡淡的淺弧，忽然笑起來：“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顧晚挑眉：“什麼？”

姜池鹿雙眸流轉，笑意從眼底漾開，過了片刻，她目光定定地落在對方臉上，似玩笑般開口：

“我剛剛在想，和你做/ai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顧晚一滞，沾了精華水的掌心驟然停在前胸。

她轉眸，就見姜池鹿笑吟吟地湊過來，手腕撐上她這邊的梳妝桌。

“顧晚、”姜池鹿喚了一聲，眼眸輕眨，笑意猝然綻開：“要不要試試和我做……”

“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