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了個禮節性擁抱。
感受到他身上的體溫,徐依甯像是松了口氣,從未有過的踏實感充斥在心裡。
“總算到了哦。”她調笑的語氣裡含着隐隐的牽挂。
霍司默松開她,改牽起她的手,往外走去。聲音溫存:“等很久了?”
“是啊,嗯……也就十來天吧。”
徐依甯一本正經地答。
從你出發開始到你回我身邊,我等的期限,不過十來天。
霍司默輕笑不語,忽然想要吻她,但介于這是公共場所,生生忍住。
坐上車,霍司默吩咐司機:“回蘭苑,不回老宅。”
“好的,二少。”
“為什麼不回去?我明天還要繼續抄請帖呢。”徐依甯問。
霍司默往後靠着椅背,閉目養神:“讓雨若抄,反正其他事她也幫不上。”
聞言,徐依甯憋笑,乖乖坐好。
到蘭苑的時候,已經午夜。
徐依甯接過霍司默的行李箱,拉到主卧的衣帽間,幫他整理。
整理到一半,霍司默已經洗完澡走進來,帶着未散的水汽。
徐依甯拿着他衣服的手微顫,他的眼光太熾熱,感覺像要把她吃了,雖然也差不多……
她都懷疑他不回老宅,特意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霍司默拉住她的手,語氣呢喃:“洗過了?”
“嗯……”徐依甯低頭。
霍司默抱起她,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落入柔軟的被子裡,徐依甯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偏頭:“果然啊,唉……”
霍司默怎麼不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吻她:“小别勝新婚,難道你不懂?”
到底大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久違的親昵令徐依甯心頭發軟,輕柔地回應他的吻。
兩人調笑的聲音最終隐沒在午夜的挑·逗中,随着漸重的觸摸、暗湧的情潮,肢體纏繞,潛入夜間朦胧的暧昧。
深夜開着白熾燈有些刺眼,徐依甯伸手将燈關掉,光影熄滅。
黑暗中的撫觸更易令人将這情、欲溫存。
霍司默震顫着,手指落在她的唇上,一起沉淪。
徐依甯輕吟,心想着總該結束,伸手伏在他的背上,指節無意識地随着起伏的腰線遊走。
“你要……到天亮嗎?”徐依甯不滿地問。
霍司默欣然認為這是個不錯的提議,拾起她的手輕吻:“好主意。”
“……”
肌膚深處再一次的悸動,徐依甯喘着氣,動了動酸麻的大腿,卻被他按住。
“别動。”霍司默聲音中帶着沙啞。
“我、我不行了霍司默。”徐依甯氣虛,癱軟在床上。
身上的軀體微微顫抖,帶着笑音,徐依甯拍了拍他:“笑什麼!”
霍司默從她身上起來,将東西處理好,回到床上抱住她。
“哪裡不舒服?”霍司默聲音溫存。
徐依甯眼皮都不想擡,懶懶地答:“腿、腰……。”
“沒了?”霍司默眉頭輕挑。
徐依甯咬着牙瞪他:“你明知故問!”
一陣輕笑聲,霍司默伸手,收着力道幫她揉。
徐依甯閉上眼享受,按到舒服處還不自覺哼哼兩聲。
他的手緩慢按摩她全身,當她的唇微微張開,眉眼處還有旖旎殘存。
逐漸感覺到不對勁,徐依甯睜開眼,見他俯身去拿東西。
她拉起被子欲哭無淚:“讓我休息一下。”
霍司默捏着她的臉,将兩人的距離貼近,喘着氣說道:“最後一次。”
徐依甯有點累,于是吓唬他:“你小心後續跟不上……”
動作加重,霍司默咬住她的柔軟:“甯甯在擔心什麼?”
“我錯了我錯了……”徐依甯雙手按住他的胸口求饒。
黎明終于到來,為這場暖欲落下帷幕。
徐依甯趴在床上,有幸看到日出……
見霍司默從浴室出來,她卷好被子,語氣不容置喙:“你去隔壁睡。”
霍司默不理會她的趕人,從容不迫地從她身上攥出被子,躺好。
“分房睡可不利于夫妻交流。”
“誰讓你這麼不節制!”徐依甯指責他。
“睡覺了。”霍司默按住依甯的臉在胸口,低聲道。
“……”
勞累了一晚上,徐依甯熬不住抱着他沉沉睡去。
霍司默還在倒時差,沒睡兩個小時就醒了。
見依甯睡得香,輕輕松開她腰上的手,起身去洗漱,去書房處理他走這幾天擎宇集團的公事。
和程莞等人開了視頻會議,霍司默拿着程莞發來的資料,開口問:“上次市場調研小組有關錦官市的結果?”
市場調研團隊的負責人立馬回答:“根據霍總的指示,我們調研了幾組信息,這是相關行業和競争對手的數據……”
霍司默認真地聽着他們的分析,由于董事會不同意,所以調研的東西非常有限,但他很看好,未來一定會實施。
“很好。”霍司默贊揚道,“但我們暫時先放棄錦官市的調研。”
見下屬們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沮喪的表情,霍司默正色道:“暫停不等于永遠不會開始,盡管現在遇到了一些阻礙,但未來是無限的,或許很快,你們的調研結果就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