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枚被抓了,警察在他房間和電腦裡搜出了很多罪證,
陳漁又提供證據,沈曉柔那天晚上也悄悄錄了音,很多女生也站出來指認他,
數罪并罰,不過由于還是未成年,再加上家人的極力求情,郭枚被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
經此一事,學校裡的人都知道了陳漁的英勇事迹,警察還特地到學校給陳漁頒發了個見義勇為獎,
陳漁全程黑着臉,她不喜歡搞這種形式主義,然而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
陳漁之前人氣本來就高,隻不過一些好學生都不喜歡她,但是這件事之後,很多人改變了以前的想法,
現在陳漁的人氣更高了!她的課桌上時不時地會出現情書,表白信或者零食禮物之類,
最過分的是,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也會有人給她遞情書告白,
陳漁連忙擺手拒絕,生怕身旁的人不高興,
有人想到馮秋和陳漁是同桌,不少人都找馮秋幫忙把上述的那些東西拿給陳漁,
馮秋每次都“輕輕”地把那些東西放陳漁桌上,
陳漁忙不疊地邊像之前那樣丢垃圾桶裡處理掉,邊安慰馮秋,沈曉柔則在一邊幸災樂禍。
陳漁現在每次都送馮秋回家都會和她住一起,除了馮夏回家的時候要回自己家之外,其他的時間她都呆在馮秋家裡。
“媳婦兒你别生氣嘛,我都拒絕了,而且那些東西我也都丢了一樣沒留,你就别吃醋了嘛,”陳漁抱着馮秋的手撒着嬌。
最近表白的人太多,導緻身邊的人吃醋了,現在回到家連抱抱都不給,
馮秋抱着手推開陳漁,心裡有些糾結,女朋友人氣太高了怎麼辦?要不要把她關起來?
“要不我們公開關系吧,這樣就不用被這些事困擾了,”
陳漁不想再被這樣困擾了,而且她也想借着這次機會把馮秋介紹給自己的朋友,這樣她和馮秋的事就闆上釘釘了,
“這樣不太好吧?”馮秋猶豫着,雖然現在思想開放,但這種事對她來說還是很擔心,怕那種異樣的眼光,更怕别人的說三道四,怕被戳着脊梁骨,
陳漁摟着馮秋親昵着,“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古董,這種事放在現在來說,已經很普遍了,不算什麼大事,”
馮秋眯着眼斜視着陳漁,“是啦,我已經是古董了,哪比得過那些小學妹啊,”她還記得今天有個高一的學妹給陳漁遞情書來着。
陳漁假裝嗅了嗅:“你聞到沒有,一股醋味,”
馮秋被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她才不想承認自己吃醋了,忙岔開話題,
“今天不是讓你去送蛋糕嗎?情況怎麼樣?”
陳漁安慰好馮秋,說起今天中午送蛋糕的事,
“小陳總好,”
門口的巡邏保安和陳漁打着招呼,
真浮誇!陳漁吐槽着走進公司,陳氏公司是陳慕容一手打拼出來的産業,也讓她有了很多人難以企及的資本,
以前寒暑假陳漁都會來公司幫陳慕容處理事情,所以很多員工都認識她,
“小陳總是來找陳總的嗎?”陳慕容的秘書和陳漁打着招呼,陳漁也在電梯門口對她點了下頭,
“陳總現在開着重要的會議不方便見客,如果要見面的話需要提前和她說一聲,”話剛說完,電梯門就關上了,
陳慕容的秘書:………
陳漁坐着電梯來到辦公區那層,來到陳慕容的辦公室,沒敲門就進去了,反正都是她媽媽,沒什麼大不了的,
開門就看到納蘭靜從陳慕容身上下來,兩人口紅都花了,
陳漁嘴角抽了下,這就是重要的會議?
納蘭靜整理好妝容回到自己的工作位上,“小漁兒怎麼有時間過來看我們啊?”
陳漁搖了搖手裡馮秋做的蛋糕,“來送東西,”說完朝陳慕容那邊走去,
“喲!稀客啊!怎麼有時間回來看看?”
稍微有點笑臉的陳漁又黑着臉,頭上飛過一隻烏鴉,
真記仇!
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給你,愛要不要!”
“蛋糕她收下了,但沒說什麼,當時我放好蛋糕就走了,後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馮秋趴在床上杵着下巴,聽完陳漁的話,她覺得這算是個好兆頭,至少陳慕容沒有拒絕,這樣下去的話,兩人恢複好關系指日可待!
陳漁突然壓在馮秋身上,輕咬着她的耳朵,“你說過的 ,送一次答應我一個要求,”
“上,上次不是答應過你了嗎?”馮秋想扭頭躲開,可是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陳漁叼着馮秋的後頸肉,“上次是利息,這次才是真的,”
後頸癢癢的,讓馮秋呼吸加重,“其實,你可以咬重一點的,我不怕疼,”
把睡衣拉開,白皙的後背盡收眼底,
陳漁密密地吻着,“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舍得弄疼你呢?”
“你弄得越疼我感覺越舒服,”
馮秋害羞極了,她不想讓陳漁知道自己奇怪的愛好,可又控制不住地想讓陳漁弄疼自己,
陳漁愣了下又繼續親吻着,隻不過力道逐漸加重,手也伸進了睡褲裡。
“那麼寶貝,我就不客氣了,”語氣惡劣又暧昧,力道越來越重,背上的紅痕也多了起來,
“寶貝看鏡子,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會喜歡的!”
馮秋擡起臉看向前面的全身鏡,那是她便宜買來的,平時打扮的時候可以看一下,不曾想現在卻起這般用途,
此刻鏡子裡,她臉色泛起不正常的紅暈,睡衣被拉開一半地趴在床上,睡褲被丢到一邊冷落着,
陳漁的睡衣還穿的好好的,在她身上肆意地撕咬着,背後傳來的疼痛感讓她激動不已。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馮秋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好陌生,緊張地閉着眼睛不敢去看。
“寶貝别緊張,放輕松,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馮秋想不通,腦海裡回憶着,可身下的怪感總是打斷她的思緒。
“寶貝,你現在的心思和那天晚上一樣呢,可愛地喘息着,聲音像外面的煙花一陣一陣的,欲拒還休着,讓我忍不住地更想欺負你了,”
陳漁把手指放進馮秋嘴裡攪動,馮秋感覺舌頭被玩弄着,涎液把手指打濕得滑膩膩的。
難道是除夕那晚?
所以她們不是在做夢?!
馮秋不可思議地想着,那件事是真的?!所以陳漁那晚就對她……?!這也太早熟了吧!?
馮秋沒敢想下去,身下的快感和背上的痛感積累得更多,馮秋覺得舌根發麻,她感覺到自己的舌尖被手拉出嘴唇,陳漁吻了上去,吮吸着她的舌尖,
陳漁看着馮秋,此刻的馮秋妩媚極了!
思緒被拉回到除夕那晚,馮秋手緊抓着床單,大腦一片空白,她想說話可舌頭被吸住,隻能發出嗚咽聲,視線也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