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别去了,你這狀态還是呆家裡乖乖養病。”陳漁很心疼,都怪當時自己怎麼就沒點自制力呢,如果有一點也不至于讓自己的寶貝這樣。
“沒事的,今晚是柔柔的生日,我肯定不能缺席啊…咳咳。”
馮秋剛說完又咳嗽起來,陳漁連忙給她順着氣,看着馮秋的倔樣,陳漁也隻好護着她。
因為朋友的原因,程廂羅荔還有甯宛宛胡臨月他們也都來了。
有熟悉的朋友在,馮秋這次很開心,完全不像上次那樣拘束。
看着周圍,還是上次的場地,可心态卻已不再當初,她感概着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轉眼就過去一年了。
馮夏在人群裡看着馮秋,她們已經很久沒說過話了。之前她和沈曉柔說她想創業的事,沈曉柔對這個好朋友自然樂于助人。
她的家庭裡政商參半,近幾年發展下來,商業也越來越壯大,沈天慶和夏輕甚至打算讓她繼承家族産業,對于創業這種事,她當然熟悉。
就這樣,馮夏每天早出晚歸地找沈曉柔探讨學習,她必須要為馮秋的将來打下基礎才行。
看着沈曉柔每天接馮夏進進出出,其他人更是覺得她們是一對情侶了。對于這些誤會,兩人都沒做解釋,因為她們知道解釋或許沒用。
沈曉柔也在看着馮秋,端着紅酒杯的手腕上戴着一個手镯,如果馮秋看到的話肯定會認出來,那是她送給的禮物。
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并不是,因為内圈刻着馮秋的名字,那隻是她定做的,真正的還在她的床頭櫃裡好好珍藏着。
有名有姓的赝品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高貴的宴會上,樸實無華的真品隻能在盒子裡銷聲匿迹。
她看着馮秋和陳漁在一起,找不到單獨說話的機會,幾度說出口的話隻能哽在喉間。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她想聽馮秋單獨對她說句生日快樂,可是,似乎沒那個機會呢。
宴會很快就結束了,大家也都各自散場回家。
馮秋感冒不舒服,陳漁挽着她離開,馮夏也跟着她們一起回家。
看着馮秋離開的背影,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甲嵌進肉裡都沒知覺,她再也忍不住了,“小he,你能留下來陪陪我,和我說幾句話嗎?”聲音不大,剛喝完酒的聲音有點嘶啞,但足夠在場的人聽得清楚。
幾人都愣住呆在原地,馮秋反應過來她是在叫馮夏,因為馮夏的小名叫小荷。
她頭也沒回地和陳漁離開了,
看着馮秋離去,有看了看沈曉柔幾度伸出的手,她很清楚,沈曉柔叫的是馮秋,因為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沈曉柔自己的小名。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沈曉柔瘋病搬摸着她的臉,叫着的一直都是小禾。
看着沈曉柔失魂落魄,馮夏心裡竟有些開心。活該,誰叫你玩替身文學的,這下好了吧,自食惡果。
沈曉柔生日的到來,意味着其他人的生日也快到了,
甯宛宛的生日在沈曉柔後面,那也是她的成人禮。以前馮夏最頭疼,現在頭疼的不再是她,該輪到某個人疼了。
生日會上,甯宛宛一直盯着胡臨月看,看着她抓耳撓腮,像得了多動症一樣,為此還被她媽媽訓斥了一番。
她笑着走上前替胡臨月解圍,可胡臨月還是沒和她說話,吃着東西看向一邊,就是不看她。
吃得口渴了随手拿起一個杯子就喝了起來,剛喝一口就做出苦瓜臉。
這杯子裡怎麼是酒啊!
不遠處的馮夏看着情況有點微妙,眼神裡露出些許打探的神色。
“今天時間太晚了,月月就在我這休息吧,正好也能聊聊天,明天早上我就送她回家。”甯宛宛拉住要走的胡臨月說着。
胡臨月身形一僵,因為喝了些酒,走起路來有點搖搖晃晃,剛想拒絕就被她媽媽搶先了,
“那好啊,正好她喝醉了我還嫌不好帶呢,那就麻煩宛宛了。”
甯宛宛很有禮貌地微笑着說:“沒關系。”
在外人看來,甯宛宛無疑是溫柔又紳士的,極具電影中的富家千金的優雅感。
可胡臨月她知道,甯宛宛背地裡的瘋狂。
喝過酒的嗓子有點辣,剛想開口拒絕就被甯宛宛拉走,她媽媽就這樣看着她被一點點拉回房間裡。
喂!哪有這樣把女兒往火坑裡面推的啊?她心裡無奈地吐槽着。
被拉進房間剛把門關上,甯宛宛就把她堵在門上,“就這麼怕我嗎?”
看着甯宛宛的眼睛,胡臨月垂下眼眸,誰說不是呢?上次之後,腰疼了好幾天,身上的印子才剛消不久。
見胡臨月沒說話,甯宛宛歎了口氣,“你去洗漱吧,今晚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去。”
看着甯宛宛失落地坐在床邊的背影,知道不會發生什麼了,可她心裡卻有點難受。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感覺頭暈暈的,這是她第一次碰酒,沒想到醉得怎麼快。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什麼東西擠到她身上,一雙手正在隔着單薄的睡衣亂摸着。
是甯宛宛!
“不是說今晚不做什麼嗎?”她想推開甯宛宛,可是喝醉的手沒有力氣,給甯宛宛一種半推半就的感覺。
甯宛宛吃着她的嘴唇,“你好傻,你這樣會被别人欺負的,不如一直呆在我身邊,這樣就隻有我能欺負你。别怕,我今天已經成年了,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呢。 ”
看着甯宛宛笑得蔫壞的表情。胡臨月沒想到以前自己關心的人,現在居然想着欺負自己。
完蛋了,看來今晚是休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