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小孩真是漂亮。”
“廢話,顧景言長成那樣還能生出來醜的娃?”
裴度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對路北骁輕笑一聲說:“你還挺有福氣,長得和上校的孩子挺像。”
“你說那個Alpha得有多厲害,能把顧上校搞懷孕?”
“啧,太有福氣了,顧上校這樣又美又野的極品Omega,也就咱們北區這麼多年出了一個。”
路北骁不說話,隻是靜靜眨了眨眼睛。他已經被現實狠狠扇了兩次巴掌,一次在軍營知道了天賦的天壤之别,一次在盤古山知道了什麼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他明明得到過,卻徹底失去了擁有的權利。
美貌永遠是話題輿論的中心,更何況還是實力強硬攪起腥風血雨的大美人,身邊的隊友們讨論得熱火朝天,路北骁卻越聽越煩,隻覺得他們聒噪而吵鬧。
顧景言沒有叮囑他不要亂說,路北骁想:确實也沒有必要叮囑,他就算拿着喇叭喊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
更何況他也沒心思說這種事。然而越壓抑腦海裡反而越浮現回憶,路北骁眼前又閃現了五年前在迦南遺骸裡的荒唐事。
路北骁記得他事後把人摟着坐在自己懷裡,占有欲十足地抱着,一邊餍足地去蹭顧景言散發着香氣的脖頸,一邊用手指揉Omega頸後敏感的腺體,激得Omega可憐兮兮地在他懷裡哆嗦。
“你怎麼這麼香……”
寂靜黑暗的深夜,所有的聽覺和感覺都被放大。路北骁聽見了顧景言顫抖壓制的呼吸聲,感覺到對方的胸膛在微微地顫抖。他當時想既然人已經是他的了,再過分一點也沒關系。
于是路北骁低頭去吻對方的額頭,鼻梁,臉頰,最後尋到柔軟的嘴唇,輕輕含住後用舌頭不斷勾起攪弄,親的時候手裡的動作也不停着,甚至更惡劣了。
他感受到對方貼緊了自己的胸膛,像受傷的小鹿一樣可憐兮兮地顫抖着。
路北骁感到無比的愉悅,本能的需求達到了空前的滿足,他睜開眼對上了那雙清清冷冷卻勾魂奪魄的眼睛,帶着點薄薄的淚光,滿是難耐卻隐忍克制的神色。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他緊緊抱住對方,“像你一樣漂亮。”
路北骁悄無聲息地避開隊友走進洗漱室,他洗了兩把臉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想:可惜了,基因總是很随性,孩子更像自己。
他掏出貼在胸口的陳舊照片,上面是他過世的父母和隻有四歲的自己。
顧小花笑起來和他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路北骁頓了頓,側目看向身後說:“你想問什麼?”
“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但是同樣,我的問題你也要一五一十得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