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也是沒有得到承諾,祖鬃出去叫了管事兒的來,在她一臉,這大半夜的你又弄啥類的表情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管事的進了房間幾分鐘,就綠色的出來,緊接着就是叫大夫,熬湯,又找了兩個男子進屋子。
祖鬃猜測這兩個男子的作用應該是想要将樓主擡到床上,其實這種事交給自己也行,反正力氣大肯定不會摔到了樓主。
還沒來得及自薦枕席,就被管事的一瞪眼給吓了回去。
“你給我在門口好好的站着。”
管事的手點在了祖鬃的胸口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本以為招來了一個順心的人,還想着自己的位置能傳承下去了,結果,這家夥這剛上工就開始惹事兒。
管事的覺得尋找繼承者這件事情還是再思考一下吧,别到最後歪了眼,尋了個真祖宗回來。
教育完了祖鬃,管事轉頭再次迎大夫走進了屋子裡,進門之前還回頭有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祖鬃。
“站着别動,站着,知道不?”
多年的直覺讓管事的這麼囑咐了依據,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有些慌。
一直到了天剛微微亮,屋裡的人陸陸續續的出來,直到送走了最後一個,管事這才站在了祖鬃的面前。
“樓主要見你,你好好的道個歉知不知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反省自己的過錯。”祖鬃信誓旦旦的拍胸脯。
管事的這才點了點頭,她算是看出來了,在有事的時候,這丫頭靈巧着呢。
但,隻要生活太過平靜,那這丫頭肯定能整出一件大事來。
希望明天還能看到這丫頭的身影吧。
管事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祖鬃,歎息着離開了。
祖鬃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屋子中,剛走到那時就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木地闆很明顯的出現了一個凹槽。
祖鬃看了一眼樓主,從他那個角度應該看不到吧,悄悄的挪開了位置,邊嚎邊跪着移動“樓主啊,屬下有罪!”
“别嚎,我頭疼。”今天晚上隻睡了一小會兒的樓主用手指扶住了額頭,身體現在在屋子中,魂兒卻已經飄在了頭上。
本身就是搖搖欲飛,結果,祖鬃這一嗓子直接把還連着一層線的魂給下飛了。
“好嘞。”祖鬃一下子就放低了聲音,輕微到幾乎都聽不見“樓主,你罵屬下吧,不然屬下一直愧對于您,如果不能得到您的原諒,今晚我就找一塊豆腐撞死!”
“别禍害我的豆腐。”樓主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睜開了眼睛,話說出口以後才發現自己好像太過激動了,輕咳了兩聲掩飾尴尬。“我是說我沒有怪你,起來吧。”
“樓主你真是個大好人,我這輩子跟定你了,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你隻要一個吩咐,我絕對去闖!”
“不,我是想說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是本樓主的錯,本樓主不該把你放在暗衛的位置上,你以後就跟在本樓主的身邊吧,明面上守護就行了,還要和我保持距離。”
“遵命!我這個距離行嗎?”
祖鬃小跑帶冒煙的倒着跪了出去,直到腳碰到門口,這才停了下來詢問。
“很好,就這樣吧。你昨晚一夜沒睡,現在用不到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樓主揮了揮手想要趕走祖鬃。
“您不用體恤我的,我的身體倍兒棒,别說一晚沒睡,就是一輩子不睡,我都不帶能見到第二天太陽了。”
“别嘴貧了,快滾,你不睡本樓主還要睡呢。”樓主将被子蒙過頭頂,試圖通過物理手段隔絕噪音。
祖鬃看現在的時機差不多了,默默的溜走,出門就對上了管事那兩個銅鈴大的眼睛。
“管事,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有點恐怖。”
“你快回去吧。等樓主醒了,我讓人去給你捎信兒。”
“那就多謝了。”祖鬃深深的一拱手,兩條腿邁開撒丫子就跑了。
剛剛回到住處,就碰到了一個起床的暗衛前輩。
前輩沖着祖鬃打了一個招呼,“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對了,昨晚你見到我的小動物了嗎?”
“那倒沒有,我就撿到了一隻大耗子。”
“就是它呀,怎麼你們沒對暗号嗎?”前輩剛說到這裡忽然就發現祖鬃的神情不太對,怎麼看都不是感激。“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前輩,那隻老鼠就是你說的小動物嗎?搶了我全部零食的那個家夥?”祖鬃眯起了眼睛,腳步挪動,不準痕迹的移到了前輩的旁邊。
“額,其實也可以不是。”
“哈哈。”祖鬃伸出兩個魔爪,整個人朝着前輩撲了過去,将她壓倒在地,“前輩,你的小夥伴可以養在你自己的屋子裡嗎?我幫你抓來怎麼樣?”
“不不不,不用了,這份榮幸還是交給樓……,我懂了,我現在立刻馬上就把耗子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