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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沒有聽到,自己還狼狽到逃跑,祖鬃的心情可謂是非常不好,再繼續尋找樂子和回到床上躺屍之間,祖鬃立刻就選擇了第二種。
在外面遊蕩實在是太危險了,尤其還是在這京城之中。
本來覺得京城這麼大,碰到熟人的概率應該很小,結果,這不就遇上了嘛。
還好自己跑得快,祖鬃拍的拍自己的胸脯,呼出了一口氣,自己跑的那麼快,應該沒有被看到長相吧。
看來以後出門要謹慎一些了,要不要搞個面紗什麼的,的那種通常隻有男子戴,女子佩戴的話,怎麼感覺都怪怪的。
祖鬃糾結着,最後偷偷的爬上了樓主的房頂,還記得樓主好像有幾隻新的描眉用的東西。
之前在給樓主梳頭發的時候看到過,祖鬃決定順一隻出來的。
曾經聽說過,讓人看的就是五官,既然不能全部遮擋住,那就全部改掉好了,祖鬃對自己的那一雙巧手還是有些自信。
至于為什麼自己不出去買,笑話,能有樓主的,為什麼要用自己的。
俗話說的好,我就是樓主的,所以,我用樓主的東西沒有毛病。
祖鬃先是偷偷的将窗戶打開了一個小口,結果,嘿喲,這一屋的人。
這大半夜的樓主的屋子裡怎麼聚集了這麼多的人,這一看還挺吓人的,難道是警告自己今天的時機不合适,讓我明日直接跟樓主要嗎?
也行吧。
祖鬃相信自己的直覺,正要離開,忽然聽到了屋内傳來的聲音。
“樓主啊,你是說您的心髒在遇到某個人的時候一直跳是嗎?”這道聲音特别的嬌柔造作,一聽就是故意拉高了嗓子說話。
而在女尊國,這麼說話的人就隻有那些以侍奉女子為樂的男子們了。
祖鬃停下了離開的腳步,整個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趴在了窗戶邊上試圖偷聽,
你不是為了聽秘密啊,就隻是為了更加了解樓主,好讨好而已。
萬一聽到一兩個秘密,那也隻是偶然,祖鬃找了一個女人安慰好了自己,便開始正大光明的偷聽。
此刻,隐藏在另一處樹梢上的影三:……
我是影衛,但我也個人啊,就這麼無視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被無視的影三決定報複回來。
幾個起落之間就找到了管事,說明了自己看到的一切。
與此同時的房間之中。
樓主坐在榻上,忍受着鼻子之間的胭脂氣味,聽完男子的問話以後點了點頭,神色也是異常的鄭重。
“沒錯,我找過了大夫,但他們都說我身體非常強壯。”樓主把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
“可以給我描述一下你當時的感覺嗎?”
“就是很激動,腦子也有些昏昏的,甚至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對了我這……”樓主伸手就要指向某個地方,又想到了什麼?趕緊說了,回來搖了搖頭“沒有别的了。”
“那奴懂了,讓您這麼魂牽夢繞的那位可是名女子?”
“是。”
“您是對她動……”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忽然被打開。管事的走了進來,先是隐晦的看了一眼窗外,這才走到了樓主的身邊。
手指指了一下窗戶,口中卻說着其他的事情“樓主,您之前吩咐的已經完成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外面的人要怎麼處理。
樓主順着管事的手看了過去,也是看到了那被打開的一條小縫隙,能在這裡趴着的,也不用想是誰了。
單單是想到這個人,樓主就覺得心情好了些,嘴角也挂起了笑意沖着管事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手勢。
祖鬃隻能用聽的,所以并不知道裡面的人在做什麼,更沒有看到樓主這個手勢,如果看到了,她一定知道,樓主的這個意思是關起來。
那麼祖鬃一定會立刻逃跑,而不是繼續聽牆角,并且被早就已經蠢蠢欲動的影三給摁倒帶走。
确保窗外已經安全了,樓主這才看向了那名男子“你剛剛想說什麼?”
“奴是說,您愛上她了。”男子說完以後立刻起身,躲得遠了些,保持了一個相對于安全的距離。
他是在京城專門幫助男子解決不能解決問題的人,并且靠這個行當謀生,所以,根據他的經驗,絕對不會有錯誤。
之所以躲開也很簡單,那個男子在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一般來說,手裡有杯子的會灑水,吃飯的會噴出來,總之已經有很多的經驗可以及時躲避了呢。
而這一次也絲毫不例外。
“怎麼可能!”樓主像是在極力否認一般大聲的喊了出來,手中的杯子也掉在了地上破碎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