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摟住我的脖子,接下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出手。”
“還用你說。”樓主依舊是不改毒舌的性格,身體卻早就已經拉緊伸出兩個手從背後抱住了祖鬃的腰,
這個腰好有彈性,甚至還帶着緊實的感覺,讓樓主忍不住的想要捏一捏。
“樓主,是摟住我的脖子,如果可以,盡量把力道都挂在屬下的身上吧。”祖鬃轉了一個身,面對面的看着樓主,眼神中清澈異常,絲毫沒有覺得現在兩個人離的距離很近。
樓主不由自主的咽了一抹口水,喉結上下的滾動,帶着别樣的性感。“你……”
“樓主來不及了,直接挂在我的身上。”眼看着腳步聲已經來到了門口,祖鬃沒有時間去思考,直接面對面的讓樓主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即一個起身,落在了房頂之上,因為是倉庫的原因,房頂并沒有用很粗壯的木頭,也就是說祖鬃,根本就沒有辦法蹲,或者立在木頭上。
秉承着賭一把的心态,祖鬃透過樓主,連帶着他一起就這麼抱在了房梁之上搖搖欲墜。
由于體重的緣故,此時的樓主幾乎是整個人都壓在祖鬃身上的。
兩條腿從腰腹部上跨了下來,手撐在了祖鬃的胸前,身體僵硬,一動不動。
祖鬃要賭的就是,習慣了平視的人根本就不會擡頭看天花闆上有什麼。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再次掀起了一陣的塵土,幕僚先是看向了地面,地面上幹幹淨淨的,沒有發現膠腳步。
仔仔細細的将所有東西都翻着了一遍,甚至連路過的狗都要被搬起來看看。
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現,幕僚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今天他在酒樓中和其他朋友吃酒的時候,家中的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說看到有人爬牆,爬的還是夫郎。
幕僚頓時火冒三丈,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吼叫。
“什麼?”
但見那下人信誓旦旦的,幕僚當場就要起身,回家抓奸,而這群朋友們聽說了這件事情居然一個個的都湊合上來,想要圍觀。
幕僚一開始是想要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這說不定是一個機會,塑造自己形象的機會。
這才會一進小院中就開始匆匆忙忙的尋找,什麼都沒有找到。
一時的怒氣爆發在心頭,再加上平時已經習慣了的動作,幕僚直接就一巴掌揮了過去,之後才發現不好,但做都已經做了。
幕僚變更加的變本加厲,反正,能來到這裡的都是自己的朋友,回頭請她們吃一頓酒,自然會将這件事情忘記,總歸是要一同為大皇女做事兒的。
但是被戲耍的氣憤依舊是久久不能消去,幕僚,的表情幾經的變化,終于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來到了夫郎的身邊,伸手想要将他溫柔的扶起“是我錯了,竟然聽信了一個下人的言論懷疑你。”
“妻主。”夫郎含着兩眼熱淚,情意綿綿的看着幕僚,而那眼睛的深處,卻沒有半死的情感,就好像此時激動的人不是她。“奴知道奴的身份低下,但奴是萬萬不敢做背叛妻主的事情,但今日妻主不信我,奴就撞死在這裡自證清白!”
大聲的喊完以後,夫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目光掃了一眼最開始自己觀察的那個皺眉的女子,堅定不移的朝着她身邊的木樁上撞了不去。
速度沒有絲毫的減輕。
整個人被攔住了,一雙手臂阻止了夫郎的動作,隻見這名女子非常有分寸的,将手整個都用衣服包裹着,絕對不會有半分的觸碰。
将人攔下以後又迅速的松開,開口安慰道“以死明志解決不了什麼,隻有活下去,你才能證明你的清白。”
夫郎似乎是被說動了一般點了點頭,咬着唇,即使是隻有一瞬間,他也看清了這人腰間的玉佩。
姓趙啊,真是一個好姓氏。
“多謝這位大人提點,奴已然明白,會好好活下去的。”
“你這賤奴,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抛頭露面的不知廉恥!”
“奴沒有,是妻主将人帶進了奴的院子!奴實在是……”
“你還敢怪我?”手再次被高高的揚起,卻沒有落在合适的位置,“趙大人,你攔我做什麼?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
“馬大人,事情既然是誤會,那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責罵自己夫郎,可能會連累大皇女的名聲,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