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心裡的那股感覺終于消失,這才閉上了嘴,怒氣沖沖的來到了祖鬃的身邊,從她的臉旁邊搶走了那顆金錠。
“我可沒說要給你,還有,你這個月的月錢扣一半!自己回去反思到底是為什麼。”
“啊,樓主不要啊!屬下知錯了!就饒了屬下這一次吧!”祖鬃毫無形象的嚎着,一個滑跪就來到了樓主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開始哭訴自己的不容易。
樓主雖然是能看穿這些小把戲,本來不予理會,但想着時間還長,忽然生出了幾分惡趣味。
“你既然說你知錯了,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哪裡錯了,隻要說出來,我不止不罰你的月錢,還可以把這枚金錠給你,”
樓主将自己手中的金子上下的繞着,時不時的在自己的手中繞一圈,玩的非常歡快。
而祖鬃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金錠,可以說除了金子以外的東西,沒有任何能夠進入她的法眼。
現在腦子卻要被迫動用,祖鬃又回顧了一遍問題,整個人就僵硬了,樓主剛剛是問了什麼嗎?
什麼錯了?誰錯了,我錯了嗎?
我到底是哪裡錯了啊!鬼才知道,祖鬃剛剛隻是随口一說而已,就和那些命懸一線的人明知道接下去依舊會死,卻也要抓住這最後一絲的生機,萬一呢?
不過這些萬一就隻是想一想而已,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變成現實啊。
已經将大話說出口了,祖鬃不得不将這一個謊話給圓過去。
腦子飛速的旋轉,這樣所有的可能都過濾了一遍,選擇了一個聽起來最有說服力的。
“手下作為一個下人,不應該從樓主的手上搶東西,樓主給的是樓主給的,但屬下想要就不對了。”
說完以後,擡起眼睛,觀察了一下樓主的神色,好像更加陰沉了,那就絕對不是這個答案。
祖鬃趕緊改了口風“剛剛口誤了,其實樓主的良苦用心我都懂,樓主不希望我愛金子超過愛生命,很容易會影響任務,以後我一定注意。”
隻注意,但是不改,對于祖鬃來說這句話就隻是一個空頭支票而已。
感覺這次應該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再次擡頭,從那目光中,祖鬃沉默了,好家夥,居然還不對。
到底是哪裡錯誤了啊?如果我有罪,請讓上天來懲罰我,不是讓我在這裡猜測樓主的心思。
樓主心,海底針,屬下做不到啊!
“屬下愚鈍,還望樓主指點,屬下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以後一定嚴格記住,嚴格遵守,再也不犯。”感覺到自己沒有猜對的希望,祖鬃立刻換了一種方法。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通往成功的路不止一條,既然沒有路,那就從旁邊走一條路出來。
樓主沉默了一會,直接将手中的金錠扔給了祖鬃,在對方驚訝并且欣喜的眼光中說了一句“晚上來我的房間,我有一個想法,想要實現一下。”
“好嘞,樓主。”祖鬃立刻答應,至于問題的事情,金錠已經到手了,還要去多嘴什麼。
……
夫郎終于是回來了,他的身上多了一個小小的包袱,包袱裡鼓鼓囊囊的很難想象到底是裝了些什麼。
“兩位暗影樓的大人,咱們要怎麼離開,有什麼僞造我的假死呢?”
“影,把他扔出去。”樓主忽然說了一句。
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拎起了夫郎的脖子,就帶他飛躍了圍牆,因為手法太過粗魯,夫郎正正好好的碰到了牆頭,身體也傳來了砰的一聲。
接着就是夫郎的痛苦悶哼。
應該是磕的不輕。
祖鬃看着都覺得肉疼,隻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關心他人了。
樓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湊合過來,在祖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條手臂搭在脖子上,臉上也感受到了他人的呼吸。
“樓主……”
“抱我過去,影已經把梯子拿過來了,不用背着。”最後這句話是解釋給祖鬃聽的。
之前兩個人僵持的原因就是因為抱着和背着的問題,沒有梯子的話,抱着很容易傷到懷中的人,所以祖鬃才一直沒有行動。
而現在,梯子被影衛給順便扔了進來,這就不是事兒了,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就行。
确定所有人都已經離開這座院子以後,影衛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引火的裝置,扔給了祖鬃。
這是讓她動手的意思
祖鬃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一根手指指着自己,兩個大眼睛中滿滿都是不解的迷茫。
祖鬃: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