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人安靜的睡了過去。
祖鬃将貼身婢女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踮起腳尖來到了五皇女的床前。
床榻上的簾子被撩開,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影就這麼出現在了眼前。
祖鬃震驚!立馬将眼睛閉了起來,在心裡默默的念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意外,但祖鬃絕對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放棄今日的目标。
将眼睛眯成一條縫隙,盡量不去看那些不該看的,祖鬃小心翼翼的将鋒利的小刀掏了出來。
另一隻手拿着一個透明的瓶子。
不好意思哈,我盡量手快一些,不讓你感到疼痛。祖鬃在心裡默默的忏悔了一句話,手起刀落就在五皇女白嫩嫩的胳膊上,滑開了一條小小小小的口子。
随着一滴血液流進了杯子,祖鬃刷了一下就沖出了門外,這個時候動作一定要快,因為被刀子傷到的那個人,馬上就會蘇醒,并且發出一聲嚎叫。
門被猛然的沖開,小司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穿着丫鬟衣服的人飛到了房頂上,一邊跑黑一邊将衣服都扯了下來扔到院子中。
五皇女的身邊自然是有暗衛存在的,幾乎是在五皇女喊出來的一瞬間,暗衛就已經飛上了,試圖抓住祖鬃。
祖鬃你在哪裡還敢回頭,隻是一個勁兒的埋頭猛沖,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祖鬃真的能夠感受到後背上似乎貼近了一把寒光凜冽的刀鋒。
咽了一口唾沫,猛然大喊。“還不出來,我可就要沒命了!”
影九:我看你還活蹦亂跳的啊。
不對,你咋知道我在跟蹤你!影九猛然抓住了重點,此時卻沒有辦法求證,隻能是一個飛身出來,僅憑一己之力拖住兩個暗衛的腳步。
一對二想要打過幾乎是不可能,所以影九的戰略就是,做一個合格的攪屎棍。
打不打得到不重要,打到哪裡也不重要,隻要拖住人就行了。
在祖鬃徹底消失在暗衛面前以後,影九非常挑釁的哦吼了一聲,自己也是瞬間融入黑暗。
暗影樓的人可能打架不好,但論逃跑,絕對是第一。
就這樣人也沒有追上的兩個暗衛就這麼面對面的對視了好一會,最後罵了一句髒話,回去請罪了。
……
祖鬃從五皇女那裡脫身以後,目标就已經轉向了三皇女,在路上,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
影九非常輕松的跑在祖鬃的身邊,“你怎麼知道我跟着你的。”
對于自己的跟蹤身法,影九還是非常自信的,卻沒有想到今日竟然被這個家夥給識破了。
一個隻憑借蠻力,武功可以說是一塌糊塗人找到了自己的身影,這是讓影九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即使是冒着回去被樓主罵的風險,影九也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祖鬃:我要是說實話,怕你不樂意。
“可能是湊巧吧。”
随便找了一個借口,想要蒙混過關。
“不可能!”誰知道影九一下子就激烈的反駁了起來“我在京城藏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我之前踩過點的,無論從哪個方位看絕對不會暴露。”
“我說的不是這個湊巧,而是我知道你們肯定會有人跟在我的身邊,畢竟昨天我已經丢了一次了。”
按照樓主的秉性,自己的身邊應該是最少守着兩個人,所以在被追殺的時候,祖鬃才喊了一句。
喊出來更好,喊不出來就拉倒。
這不就出來了嘛。
“你怎麼就一個人?”這次輪到祖鬃提問了。
“哦,另一個去彙報了。”影九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跟上祖鬃的速度實在是太過簡單了,影九甚至開始倒着跑。”
祖鬃:呔。
一下子就停下了腳步,祖鬃看着影九,臉上的崩潰不似作假“你們已經和樓主彙報了?”
“當然啦,怕祖鬃大人總是忘記出門報備,這件事情已經徹底交給我們影衛了。”影九笑嘻嘻,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看熱鬧。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祖鬃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本來是想趁着夜色出來辦事,等到事情解決完以後再和樓主說。
要知道這自己主動說和他人去說,可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區别,說不好自己會完蛋的。
“你怎麼停了,是要現在回去了嗎?”影九有些期待,回去好啊,回去繼續睡覺。
祖鬃隻是思索了一下,再次加速朝着三皇女府上去了,出都出來了,一次做完。
“不要和我一起跑,很暴露目标的,知不知道。”祖鬃對着影九說了一聲,很明顯的送客意思。
影九:行,我走!
三皇女的府邸要比五皇女的府邸大,人數也更多了一些,隻是這人…
姐們,你找這麼一群弱了巴拉的還翹着蘭花指的男子是做什麼,真以為這群人守得住大門啊。
祖鬃沉默,祖鬃鄙夷,祖鬃超級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