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一些。”祖鬃嘴角抽了抽,原來可以這麼順利的嗎,到底是誰說大皇女的腦子不好,這腦子可太好了。
将身上的一個瓶子扔了過去“放滿,我立刻就走。”
大皇女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一個成熟的工具,最後将目光定格在那毫不起眼的窗戶角落上,那裡有一把剪刀。
很痛,卻也把今日的煞星給送走了。
大皇女抓着自己的手,疼的眉眼亂飛,門再次被打開,還以為是剛剛的高手再次回來了,大皇女轉身就跪。
結果門徹底打開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泱泱一大群人,正是剛剛一個一個都消失的幕僚。
此時幕僚們深情憔悴,都用一隻手捂着肚子,走路也一瘸一拐的,看着就像是忍受了什麼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大皇女此時來不及怕丢臉了,開口就問
“你們這是怎麼了?還有剛才怎麼全都消失了,你們知道本皇女剛剛可是差點被弄死了?”
“回大皇女的話,剛剛我們打開門,見到一個人之後就腹痛難忍,除了前兩個能夠搶到茅房的位置,我們其他人就隻好找個角落解決,這才耽誤了事。”
大皇女:“哪個角落?”
自己為什麼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應該不至于吧。
“就是你院子外面的那堵牆下面……”幕僚們支支吾吾,卻還是報出了地址。
畢竟如果今日不找人去清掃了,若是被傳了出去,她們這些幕僚的面子往哪裡放啊。
大皇女:……
想要發火卻極度張不開嘴,這種憋屈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
不管大皇女府中如何,祖宗終于是回到了暗影樓,将之前其他兩位皇女的血給拿了出來。
開始進行交叉融合,在嘗試了無數次以後,祖鬃驗證了那就猜測确實是正确的。
她們這些人居然沒有一個是皇帝的親生骨肉。
前半段正确,也就意味着後半段的話很可能也是真的。
一個真的皇女卻隐藏在京城之中,虎視眈眈的看着她們這些假皇女内亂,随時都能漁翁得利。
怎麼想怎麼憋屈。
祖鬃沒有什麼想要登上皇位的想法,但是現在身上綁着一個二皇女,那思考的事情就要很多了。
得想辦法查出這個真皇女到底是誰。祖鬃最終還是決定要動用暗影樓的力量,暗影樓以情報為生,情報鍊也遍及各處,想要找到這個真的皇女應該不難。
祖鬃先是來到了廚房内,不緊不慢的和廚娘學了一個小巧又簡單的糕點,這才端着自己手工制作的心意來到了最頂層的房間。
敲開房間門,祖鬃笑意盈盈地走了進去,将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夫君,我回來了,還親手做了糕點,先給你嘗嘗。”
一股若隐若現的為了忽然飄到了祖鬃的鼻子前,祖鬃深深的吸了一口,分辨了一下,神色立馬就變得嚴肅。
“夫君,你是那裡受傷了嗎?”祖鬃上上下下的将樓主趕緊打量了一遍,從外面看好像沒有任何異常,難道是在内裡。
“夫君讓我看看你傷在了哪裡,你可千萬别掙紮。”祖鬃伸手就去掀樓主的衣服。
樓主伸手就在祖鬃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還是原來的手感,還是原來的聲音一模一樣。
“剛回來就這麼迫不及待,好歹讓本樓主先吃些糕點墊墊肚子啊。”
“不是,樓主,我聞到了血腥味兒,我想看看你到底是哪裡受傷……”祖鬃解釋了一句,卻還是在對着樓主上下其手。
最開始真的非常擔心,直到手探索完,真的沒有發現什麼傷口,樓主的臉色也依舊紅潤,祖鬃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剛剛我聞到一股血腥味,還以為是樓主受傷了。”
祖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明顯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哦,你說那個味道啊,是之前執行任務的一個影衛回來了,受了些小傷,這才将屋子裡染上了絲絲的血腥味。”
“啊,是哪位姐妹受傷了。”祖鬃想要刨根問底,影衛們曾經都是和祖鬃住在同一個地方的。
都可以算做是能夠說的上兩句話的熟人,無論是誰受傷村,祖鬃都會出于姐妹關懷去看一眼傷者。
所以這次也就自然的問了出來。
“不,你不認識。”樓主含糊其辭。
不說還好,這一說直接把祖鬃的好勝心給激了出來。“不可能,我肯定每一個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