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原來是你在搞鬼!”
柳因剛後退兩步,那股莫名的吸力又将她拉近到孫武的跟前。
“你在我這使了什麼法術?”
孫武:“我冤枉啊?”
柳因:“不是你還有誰?我正梳妝呢,突然就被一股怪力拉到了這裡。還剛好撞到了你懷裡,你不會想說這是巧合吧?”
“簪...簪子,對!肯定是簪子!”
“大男人敢做當擔,你為了脫罪竟然怪罪到發簪的頭上!我真是看錯你了!”
孫武着急得連頭頂得光芒都暗淡了幾分。柳因瞬間覺得身上那股吸引力弱了不少。
“不是因因,你聽我解釋!”他嘴笨,加上一着急就更加解釋不清。
柳因不聽,正要一走了之。孫武忙拉住她。
恰好這時,
祝祈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孫大哥,怎麼樣?簪子好用嗎?”
祝祈遠遠看到一名女子朝孫武撲去,她猜想這便是孫大哥口中的心上人,兩人耳鬓厮磨聊完後,她才走上前。
剛和心上人聊完天,祝祈猜孫武這會兒肯定心情極好,她特地選在這個時刻來收尾款。
“對!簪子!就是她!”
孫武看到了祝祈,仿佛看到了救星。
祝祈點點頭:“對,就是我!”
“簪子是我在她那買的。”孫武第一時間向她道歉:“抱歉,我以為你會喜歡。”
“簪子是挺喜歡。”柳因将發間的簪子拿了下來,指尖在簪子頂端的精緻小琵琶處輕輕劃過。
而後忍痛割愛,一轉頭,一閉眼,将簪子歸還到孫武手上。
“可這簪子有古怪,它會莫名其妙将人拉到另外一個地方,我不敢要!”
孫武輕揉柳因撞紅的額頭,小心翼翼的同時帶着一絲心疼,宛如痛在自己身上。
“因因,疼不疼?”
“疼倒是不疼,”
柳因伸手摸了摸被撞到的地方,隻是有點發紅,并不疼痛。
當時她一下撲到了孫武身上,還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所以她并沒有撞傷,隻是額頭不小心撞到了孫武堅硬的胸膛。
“簪子我不要了。”孫武将發簪扔回給祝祈。
祝祈不解:“孫大哥,你心上人不喜歡這發簪嗎?”
“你這簪子怎麼回事?怎麼還會胡亂拉人?”
“這完全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呀。”
孫武捏緊拳頭,怒道:“你少血口噴人!”
君如珩見狀,一把将祝祈攔到身後,怕孫武氣急之下會動手傷害到她。
祝祈從他背後探出腦袋。
“你希望在你練功的時候,心上人能和你多親近。”
她指着緊挨在一起的兩人:“這還不夠親近嗎?還是你想更親近?”
此刻柳因正柔弱地靠在孫武寬闊的胸膛裡,如果雇主還想要更親近一點的話,的确有點難辦。
“啊?”
孫武松開了拳頭,聲音瞬時低了下去,臉紅得像個關公:“夠...夠親近了,不...不用更親近。”
孫武小聲嘟囔:“原來是這個親近,我以為是讓她心裡親近我。”
柳因沒聽清他的話,便問:“你一個人自言自語什麼呢?”
“沒啥,不重要。”
他轉頭看向祝祈:“那她以後每次都會像今天這樣撲到我身上來嗎?”
祝祈:“隻有你練鐵頭功時才會被吸引過來,平時你做其他訓練時,不會被吸引。”
柳因:“原來這簪子是你用來吸引我的手段。”
話落,孫武本就通紅的臉更是紅的不像話,連脖子深處都不能幸免。
孫武擔心:“不會有危險吧?”
“你放心,她被吸引到你身邊的時候,速度會慢下來,有足夠的反應時間,不會有危險。”
孫武聽後,将簪子重新插回到柳因的頭上,溫柔地低頭注視着她。
同她商量:“很好看,要不把這簪子留下?”
孫肆對身旁的師弟說道:“大夥都學着點,要不說人家有對象,我們是孤家寡人呢。”
孫武的心思昭然若揭,留着發簪能讓心上人主動來到自己身邊。他本人是十分贊同簪子能留下,但決定權還是在柳因那。
他緊張的看着柳因,期待她說出與自己一緻的答案。
面對這樣一雙真摯的雙眼,柳因說不出拒絕的話,加上祝祈保證過不會有危險,唯一的顧慮也消散。
柳因在孫武的深情對視下,緩緩點了頭。
笑容霎那間爬上孫武的臉,他嘴角高高揚起,像打了勝仗的将軍凱旋歸來。一時情難自禁,将身前的柳因一把抱入懷中。
“因因,我好開心!”
晨光下的柳因笑得眉眼彎彎:“我也開心。”
君如珩站在祝祈身前,被迫塞下一大口狗糧。
祝祈不但收到了尾款靈石,雇主一個高興,還多給了她一百靈石。
她笑眯眯地全部收入囊中,拉着君如珩離開。
“我們先走吧,”
離開一段距離後,她小聲解釋:“不要留在那打擾他們兩位小情侶間恩恩愛愛。”
祝祈摸了摸剛入賬一大筆靈石的靈簡,大手一揮,豪氣十足的開口:“見者有份,走,我請你吃早飯。”
君如珩眉眼淺淺彎了一下,待祝祈看過來時,又恢複了平時清冷的姿态。
“好,我回去換個衣服就來。”
清冽的聲音随着晨風一起吹到祝祈耳畔。
在宗門内,君如珩不喜歡使用清潔術,更習慣親自沐浴。但若是在外,他為了方便他還是會捏個清潔術解決。
君如珩的住所離這很近。
按照平日裡的習慣,君如珩回來後就會直接去沐浴,但今日有祝祈在,他便繞路帶她來到了會客的前廳。
“你先在這等一會兒,我換好衣服就來。”跨過門檻的君如珩回頭又補一句:“很快,等我。”
祝祈這會兒正被案台上的花瓶吸引:“沒事,你慢慢來,我不會走。”
浴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