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吹散毒煙,也給蠍的傀儡做了一次清洗。蠍及時閃避,不然被淋濕的就是他本人了。
櫻怎麼也想不到,在這麼多人的場合,在這麼密閉的房間裡,蠍會用毒煙。
看台上的砂忍都沒想到,他們差點就以為蠍不聽命令要提前攻擊木葉了。
“安心吧,隻是讓你麻痹無力而已。”
蠍的話讓櫻安心了,随即他又說:“很早之前就想問了,這招是你為他準備的?”
櫻一愣,雖然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他”是誰,但她回頭看了一眼看台。
勘九郎和手鞠一臉“幹得漂亮”,櫻的行為讓他們感到舒爽,就該這麼對付那家夥。我愛羅的表情看不真切,他的嘴抿成一條直線,仿佛是在等待她開口。
櫻回過頭:“不是,這是我在和手鞠對練時掌握的忍術。”
不過很早之前……
“蠍君,你一直注視着我嗎?”
櫻還沒有用過這些忍術,但從蠍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可他們從來沒有對練過。
因為知道蠍讨厭手鞠他們,所以櫻很少對他說她訓練的情況,每天跟他聊的都是其他無關話題。
那麼蠍又是從哪裡知道她的戰鬥方式呢?在她訓練的時候,他有在看她嗎?
蠍沒有回應,他拉動傀儡,再次将櫻困在其中,而這次櫻的反應沒那麼迅速。
“毒素起效了。”蠍說,“這麼近的距離,你再怎麼防備也會吸入。”
即使隻有一點,在戰鬥中也足夠緻命。
櫻确實沒想到威力那麼大,她都盡量屏住呼吸了還能中招,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話……”
“就是你想的那樣。”
蠍不認為自己使用拖延戰術有什麼不對勁,而且他也确實想要知道櫻的想法。
這一點就沒有必要說了。
“你逐漸使不上力氣,慶幸我使用的不是劇毒,否則你必死無疑。”
櫻沒有說話,場外的鳴人替她打抱不平:“好卑鄙的家夥!”
忍者不就該堂堂正正的比試嗎?耍陰招算什麼忍者!
現在的孩子對忍者有比較大的誤解呢。卡卡西想,忍者從來就不是正大光明的職業,而且那名男砂忍又不是偷襲。
“速戰速決吧。”
再拖下去,櫻連查克拉都無法使出來。
蠍好心地說:“使出你的全力,櫻,我們能交手的機會也隻有這一次了。”
櫻隐隐有着不好的預感:“這是什麼意思?”
“用你的實力從我這裡問出答案吧。”
“……”
這次輪到櫻先攻,她用斧頭砍向身前的兩個傀儡,傀儡四分五裂,碎片飛濺,櫻的前方空出一條路來。
緊接着,她扔出斧頭,或許是準頭不對,斧頭砸在蠍的腳邊。無數苦無飛來,櫻故技重施,将蠍困在連接着苦無的絲線中。
蠍的傀儡都在櫻這邊,要麼他收回傀儡,要麼被櫻絞殺。
蠍笑了笑,他再次拿出了卷軸,看着像是要召喚新的傀儡。
隻見櫻快速結印,空氣中彌漫着水汽。下一秒,龐大的水流自斧頭中漫出,一瞬間将蠍淹沒。
水流洶湧而至,場地被淹沒。
主考官沒有被櫻束縛住,他得以跳上看台。一堆人站在觀衆席,他們看向下方,像是在看水池。
觀衆震驚:“這不是什麼都看不清嗎?”
而且為什麼會有人在普通的中忍考試裡使用大型忍術啊!
鳴人睜大眼睛也看不見櫻的身影,他隻能問對面的砂忍:“這也是櫻醬的能力嗎?”
勘九郎點頭:“這是櫻的殺手锏,為了打敗手鞠。”
風遁在水中無法有效施展,就算使出,效果也大打折扣。
“那櫻醬赢定了!”
“不,她本就中了毒,強行使出水遁,對她來說是負擔,她現在估計已經脫力了。”
“那她為什麼還要用?”
“體術的話,櫻不輸任何人,就是不知道那個家夥的情況如何了。”
過了一會兒,或許是幾分鐘,洶湧的水流消失。
場地裡站立着一個人。
鳴人剛想喊櫻的名字,話到嘴邊消失了。
斧頭、苦無和傀儡掉落一地,紅發的砂忍懷裡抱着粉發忍者,兩人的頭發和衣服都濕透了。櫻的情況要糟糕一些,她的腹部有一個傷口,正在不停地流血。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主考官看得清楚形勢,他張口:“那麼,蠍——”
主考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蠍打斷了。他動作很輕地将櫻放下,然後舉起手,面色平靜地說:“我認輸。”
“诶?”
剛緩過來的櫻震驚不已,她捂着抽痛的腹部,朝蠍看過去:“為什麼?”
蠍回答得很簡單:“你赢了。”
“可是明明是你赢,我根本無法再戰鬥下去。”
蠍沒再回應,他看向主考官:“我說,我認輸。”
櫻強撐着想站起來:“不,蠍君……”
主考官不想了解砂忍那邊的愛恨情仇,既然有人棄權,那麼他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麼,春野櫻晉級。”
櫻還想說什麼,手鞠跳下來,扶住了她:“先上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