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帶着封越不知去向,驕陽和蕭元澈也不在意。
書房裡,七八個人在整理搜集來的信息,紙都快将這裡淹沒了,。
那張藥田圖被謄畫在一張更大的紙上,挂在書房正中間。
畫上的每個人身上都挂着一個小木牌,寫着各自的身份。
“這些人都活着?”驕陽指着圖中人問道。
蕭元澈抽出兩張紙,正看的出神,擡了擡眼,說:“黑牌的都死了。”
驕陽數了數,說:“死了......五個人。”
“嗯。”
驕陽觀摩着那幅畫,問道:“萬一是死了的某個人幹的呢?”
蕭元澈說道:“白家的人一個沒死,還多了幾個。”
驕陽回頭,好奇地問道:“多了幾個?怎麼多的?”
蕭元澈解釋道:“白淑婷生下一對雙胞胎兒子,而且她的長子早已成親,已有兩個兒子,她的侄兒白景明也娶了一個寡婦。”
驕陽繼續着看那畫,畫上的兩個孩子應該就是那對雙胞胎,于是又問道:“他們家就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事?”
蕭元澈也看向那幅畫,說道:“這個藥田,是他們搶來的,這塊藥田裡的藥材長勢特别好,陳啟想買,原來的地主不願意,随後做了個局,将藥田拿到手。”
驕陽看着那個憨厚的男人,問道:“怎麼做的局?”
蕭元澈随意道:“陳啟背靠永平侯府,安了一個罪名給他。”
驕陽歎息地搖搖頭,說:“這一家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蕭元澈頭也不擡地說道:“不過與這件事沒什麼關系,這件事是七八年前發生的。”
驕陽算了算時間,說:“那就是二十年前到十五年前,這五年裡發生的。”
蕭元澈點點頭:“沒錯,二十歲的女子不在少數,十七八少了點,十五歲以下沒有。”
驕陽繼續說道:“十八年前開始,十五年前完成,三四年的時間做成這件事。”
蕭元澈抽出一張紙,微微愣神,回過神來說道:“沒錯,恰在這個時候,白淑婷懷孕,生下兩個孩子。”
驕陽推測道:“那問題在這兩個孩子身上?”
蕭元澈輕笑:“不是孩子,他們現在已經是十七歲的少年了。”
驕陽問道:“那他們也普普通通?”
蕭元澈提了提手裡的紙是,說:“那倒不是,他們怪了點兒。”
驕陽來了興趣,問道:“怎麼說?”
蕭元澈眼神躲閃,一臉為難,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驕陽皺眉:“你怎麼了?”
蕭元澈吞吞吐吐道:“這二人實在不好言說。”
驕陽沒好氣道:“你做出這副樣子幹什麼?你能不能說?”
蕭元澈歎了口氣,說:“這二人到了年紀,成日裡流連煙柳之地。”
驕陽無語道:“不就是好色?你至于嗎?”
蕭元澈為難道:“不是簡單的好色。”
驕陽嗤笑一聲:“好色還有簡單的。”
蕭元澈繼續說道:“這二人喜歡煙柳之地,就是......男人。”
驕陽實在受不了他這扭捏的樣子,抓狂道:“你說清楚!”
蕭元澈一口氣說道:“這兩人喜歡男人,逛的都是男風館。”
“......确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