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說道:“抓藥。”
夥計又問:“有藥方嗎?”
驕陽說:“沒有。”
夥計又問:“那您要抓什麼藥?”
驕陽想了想,說:“我跟大夫說說情況,讓大夫看着抓幾副。”
“您這邊請。”
夥計帶驕陽來到内室,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桌子後面,桌子上擺着腕枕和幾本醫書。
陳毅溫聲道:“你要看病嗎?”
驕陽坐下說:“不是,是我一個朋友。”
陳毅又問:“那是什麼病?”
驕陽歎了口氣,說:“我那個朋友,他母親早早去了,父親再娶,現在懷了孩子,如果生下男孩,他很有可能被趕出家門,他也下不去手害人,想知道有沒有辦法,讓他繼母生下一個女孩。”
驕陽拿出一錠金子,推到那人跟前。
陳毅将金子推了回去,說:“這恐怕不行,從來沒有這種藥。”
驕陽苦惱道:“唉,大夫,你就行行好,他原是要請那些會巫術的人,我好說歹說才将人攔下,如今要是沒個結果,他請了那些弄鬼的人,到時候一屍兩命可怎麼辦?”
陳毅也有些不知所措,試探道:“不如我給你抓一副安胎藥,你糊弄過去?”
驕陽擔憂道:“可要是孩子生下來,到時候他铤而走險怎麼辦?大夫,你也知道,這些年,到處都是一生一個兒子,到時候還是要出事的。”
陳毅無奈道:“姑娘再想想别的辦法吧,藥不能亂吃,也沒你說的那個藥。”
驕陽對這個結果也有預料,沒再糾纏,餘挽提着兩大包藥在門口等她。
驕陽出來後,看着兩包東西,問道:“就買這點兒嗎?”
餘挽嘴角抽搐,說:“太貴了,買點兒回去意思意思,這兒也不是什麼收藥的地方,買什麼東西都得用金子。”
驕陽笑道:“你急着回去嗎?要不要在這裡玩兒兩天?”
餘挽彎起眼角,說:“不急,好容易進來了,怎麼都得看看再走。”
驕陽熱情道:“那你這兩天住在我那兒。”
餘挽也不扭捏,說:“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驕陽帶着餘挽回到南陽安排的住所,正要親自帶餘挽找個合适的房間時,蕭元澈匆匆趕來。
“我們去見個人。”
驕陽有些煩躁,說:“等等。”
餘挽連忙說:“你要是忙的話就先去吧。”
驕陽也冷靜下來,對蕭元澈說:“讓人安排一個安靜方便的房間。”
“好。”蕭元澈随手指了一個侍女,讓她帶餘挽找一個地方安置。
驕陽将身上的錢和令牌拿出來,放在餘挽手裡,說:“這些錢你拿着,好好玩幾天,還有這個令牌,遇到什麼事可以拿出來,這個也可以進出城。”
餘挽不好意思道:“令牌我收下,錢就不要了。”
驕陽按住錢袋,說:“拿着吧,剛還說了,這裡買東西都得花金子。”
餘挽不再推讓,說:“好吧。”
蕭元澈帶着驕陽來到一處安靜的宅院,剛進了拱門,就看見夏宏在院中等着他們。
驕陽停下腳步,看了蕭元澈一眼,皺眉道:“你又跟他們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