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搖搖頭,說:“不是那件事。”
白淑婷又說:“我們真的和四皇子沒有一點關系。”
驕陽說道:“不是四皇子的事。”
白淑婷讷讷道:“那我們可再沒做過什麼了......”
驕陽問道:“你們那藥田怎麼來的?”
白淑婷愣了愣,說道:“原來那人壞了事,藥田充了公,我們從公家哪兒買來的。”
驕陽又問:“沒打死人?”
白淑婷說:“沒有,沒有啊。”
驕陽又問她:“種藥手藝最好的那人,還記得嗎?你把她趕走了,她的徒弟都留下了。”
白淑婷直呼冤枉,說道:“不是我們趕走的,是她自己走的。”
驕陽又問:“她的丈夫呢?”
白淑婷又愣了愣,說:“她丈夫就是個莽夫,我們不過是想留下她,誰知她丈夫沖上來就要打人,這才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驕陽隻覺得乏味,問道:“她的腿呢?不是你們打瘸的?”
白淑婷拍着退苦訴道:“她傷了腿,我們給她錢醫治,她不要錢,也不治,我們總不能綁她去。”
驕陽面無表情道:“行了,我知道了,人是誰殺的?”
白淑婷慌張地看着她,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驕陽厭倦道:“我就問問。”
白淑婷讪讪道:“我忘了。”
驕陽也無意掰扯這些,問道:“二十年前,到十五年前都發生了什麼,你總記得吧。”
白淑婷聽見這話,将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話又說了一遍:“我們那時候剛到海息城,投到親戚那裡,憑着一點施舍和給人看病為生,日子艱難,後來開了藥鋪,生了老三和老四。”
驕陽問道:“你知道多年來,昭國沒有女孩降生嗎?”
白淑婷點點頭:“知道。”
驕陽又問:“你怎麼看?”
白淑婷小心說道:“挺奇怪的。”
驕陽又問:“你覺得好還是不好?”
白淑婷糾結道:“有什麼好不好的,不就那麼回事。”
驕陽疑惑問道:“你不放在心上?”
白淑婷說道:“有時候想想,确實有些吓人,不過平常也沒什麼,雖然常有女子失蹤,可我們家都是兒子,對這裡面的事不太......”
白家的事不知盤問過多少次,驕陽也不覺得自己能問出什麼新鮮的,出去之後,夏宏依舊在等着她。
夏宏走過來歎道:“此事一點頭緒都沒有,還請公主多多費心,要是有了消息,可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好及時為昭國百姓和子孫後代解決這些問題。”
驕陽說道:“你就沒想過,萬一做成這件事的人,自己也不知道。”
夏宏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驕陽說道:“你知道有些天賦,本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事情就那麼發生了。”
夏宏隻知道無數推測,這種不算什麼,說道:“若是這樣,一切隻能仰仗公主了。”
驕陽沒好氣道:“别仰仗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也知道由是鏡碎了,還是仰仗它什麼時候以殘缺之身再次顯靈吧。”
夏宏順着她的話,連連說道:“自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