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還在裡面打魔物,魔物數量過多,消耗靈力過大,陳雙有些乏了,陸雲亭心疼地看着陳雙,抿抿嘴,道,“你沒事吧?要不你把我放下吧,我可以飛起來的。”
陳雙一邊攻擊魔物,一邊輕笑道,“飛起來再掉下來,然後我再去接你?”
陸雲亭的臉暗淡下來,他把臉埋進陳雙的胸前,随後,掙脫開來,架起輕功,飛到空中,笑着道,“不用你接。就算是我被吃了,你也不要管我。”
陳雙愣了愣,歎息道,“要速戰速決,不能再拖了。”
陸雲亭的離去,她的雙手運用自如,運起所有靈力,騰空而起,聚于雙指,念着,“冰!”魔物全部變成了冰塊,然後她伸手一捏,道,“碎!”,變成冰塊的魔物就全部碎掉了。地面上一灘血水。
處理完魔物後,陳雙伸手一揮,将爐子毀了。
兩人走出門外,有些士兵正盯着他們,大喊道,“殺!”
陳雙的靈力消耗過大,有些脫力,陸雲亭攔腰抱起她,架起輕功飛走了。後面的士兵邊追邊大喊,“敵襲!”
趙東在不遠處,看到他們遠離的身影,眼睛酸酸的,而後,笑而淡之,幸好他們沒事。
翌日,陸雲亭去找王将軍,“将軍,昨夜我與屬下夜探敵方,敵方的所用魔物已被滅殺。今日,可發動攻擊。”
王将軍猶豫道,“世子,可有把握?”
在王将軍看來,僅憑陸雲亭輕松一句話,就讓自己手下的士兵去冒險,太魯莽也太不負責。
陸雲亭道,“将軍,可以不信我。但是,将軍你有更好的決策嗎?再拖下去,就入冬了,到時,天寒地凍,士兵們體力更跟不上。若是敵方再次找來魔物,我們毫無勝算呀。”
王将軍聞言心中一緊,是啊,這魔物是生吃人肉的,豈能不怕?他拱手道,“那便依世子所言,今日,發起攻擊。”
東陵那邊因糧草被魂,魔物又沒了,士氣大跌,被藍國大軍連連打退。趙東雖也上了戰場,但也是做做樣子,并沒有盡全力。東陵軍敗後,退至東陵的國土上,并簽下字據,五年内不再來犯。
王将軍給陸雲亭擺了慶功宴,在宴會上,陸雲亭喝了幾杯,借着酒勁,他一把摟住陳雙,側身親了親陳雙的唇,雙眼朦胧,喃喃道,“娘子,好親。”
衆人歡呼道,“洞房!洞房!”
陳雙冷眼一掃,瞬間安靜下來,她看着醉醺醺的陸雲亭,看向方下五無奈道,“把你家世子帶回去。”
方小五和方小六一人扶着一邊,把陸雲亭架回去了。
陳雙也回了營帳,她喝了一口水,水是涼的,可喝進去,反而覺得如烈酒般炙熱。她到外面站着,秋風襲來,胸口的悶熱消散不少。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剛被陸雲亭親過的唇,這是第二次兩人親親了。
戰事結束了,陸雲亭他們也要回去了,早晨,他去跟王将軍辭行。王将軍已備好馬,在那等着。
“世子,一路順風。”王将軍拱手道。
陸雲亭微微點頭,跨上馬,回京。
中途休憩時,方小五和方小六在一旁候着,陸雲亭牽起陳雙的手,“你是要回村,還是跟我回京城?”
陳雙道,“回村。”
陸雲亭輕笑一聲,道,“那我也跟你回村裡吧。”
趙東任務失敗回去之後,教主大發雷霆,伸手一揮,将趙東拍飛到牆上,怒聲道,“你怎麼回事?!怎麼這幾次辦事都辦砸了?!”而後,陰鹜的目光盯着趙東,捏着趙東的下巴,陰森森地道,“你該不會是有二心吧?”
趙東嘴角挂着血,踹氣道,“不敢,不敢。”
教主一把甩開趙東,“諒你也不敢。這次一定要把九天寒體給我帶回來。否則,我就把你和你義父都殺了!”
在趙東眼裡,義父九夜是救自己和養活自己的人,但是他是當年屠殺村子的人,所以,趙東對他的情緒有點複雜。
他點頭道,“是”
趙東走之後,教主喚來一護法,目光陰鹜,冷聲道,“你跟着他,他要是有什麼歪心思就把他殺了。把九天寒體帶回來。其他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