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還沒收拾完,隔壁小孩就抱着貓回了家。
司珩去把大門插好,小夫妻回到堂屋把屋子打掃了一遍,就回了卧室休息。
明微趴在床上,翻了個身道:“這床真硬!”
司珩仗着腿長優勢,俯撐着雙手壓在她身上,明微剛想起身,他手臂落下,換成了臂肘支撐。
原本的暧昧成了貼近,明微擡手抵住他肩膀,“别鬧啦,現在是白天。”
男人笑了下,低頭吻住她的唇。
明微想抵開他,司珩一手壓下她的手臂,一手去解她扣子。
身下的人有些顫栗,司珩松開她的唇,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碎花襯衣已經被解開,露出裡面奶白色的細料小衣,顔色幾乎同她的膚色相溶,分不出布料和皮膚。
司珩的拇指落在她唇上,聲音沙啞:“準備好了沒?”
“還沒…”她推他。
“那就别準備了,聽我的。”
黝黑的大手掀開小衣,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瓣,手落在她腰上,緩慢上探。
明微想挪挪身子,他的手很燙,貼在她腰腹很不舒服。
司珩撫摸着她白皙的臉蛋,拇指撐起她的下巴,唇齒糾纏間,那隻大手落在了拔地而起的峰巒上。
…
明微覺得很不對勁,她努力偏開頭,聲音低啞的叫他:“司珩,别…我,很不舒服。”
“我更不舒服。”司珩去解皮帶,明微見狀忙坐起身,蜷腿向後,男人很不留情的扯住她的腿,“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天說的話?”
明微睜大眼睛,使勁掙了掙腿,卻絲毫撼動不了他的力量,“什,什麼話?”
她輕喘着,胸前起伏得很好看。
“你說,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明微直覺他說的‘吃’跟自己想的‘吃’,多半不是一個吃,可面對冷肅的司珩,她又不敢否認。
隻好硬着頭皮點頭:“是,你想吃什麼?我去做…啊!”
他沒回答,隻稍一用力,她就被拉到床邊,司珩再次低下頭咬住那唇瓣,手繼續去扯她的衣服。
晌午裡,有孩子在外面嬉笑打鬧,稚嫩的孩童聲音傳進屋子裡,明微卻聽不真切。
她隻覺得疼。又疼,又酸,夾雜着顫栗和汗水濕熱的流淌。司珩的體溫很高,他像是在發燒。
活該!燒死他才好!
大腦混混沌沌,身體奇奇怪怪。
明微想起小時候庭院裡落下的美麗花朵,她那時候牙都壞了,媽媽不讓她吃糖。
庭院裡落下的花朵飄飄搖搖,漂亮的花瓣帶着一層點點香甜的花粉,她總是像個小蜜蜂,躲開管家爺爺,偷偷去撿。
“不…司珩!你流氓…”她顫抖着罵他。
*
明微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她看着桌上已經過三的時針,用力咽了咽口水。嗓子裡幹澀極了,明微動了動身子,粘膩不存,隻餘酸痛。
她身下墊着厚厚的棉被,很軟。
身上搭着毛巾被,胸口、肩頭處有些淤青印子,枕頭旁邊還放着一條裙子,還有幹淨的小衣小褲。
明微起身穿衣,站起來時略有疼痛,她慢慢走了兩步,又回了床上。
不是略有疼痛,是非常疼!
司珩從外面回來,拎着暖水壺。手裡還拎着一個網兜。
他進門就笑:“怎麼不多睡會?”
明微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我給你買了好些好吃的,還問了郵局在哪兒,等回頭你給四丫寫封信,我去幫你郵了。”
明微眼珠一轉,司珩拿出搪瓷缸給她倒了一杯水:“不是渴了嗎?喝水。”
話一入耳,明微的臉又紅了,她咬唇撇過頭去,還是不說話。
司珩抻了下褲腿坐床上,把水給她:“你要是不喝,咱們再來一次?”
吓得明微再不敢犟,氣鼓鼓接了杯子,小口小口的抿。
看着她因為缺水泛白的唇漸漸紅潤,司珩才放心。
他打開網兜,從裡面拿出兩瓶罐頭,一斤奶糖,還有兩斤雞蛋糕并一桶麥乳精。
“我入隊之後,每天六點就要出早操,早飯不在家裡吃。你自己在家,每天早上就煮兩個雞蛋,喝一杯麥乳精。”
明微不搭理他,司珩坐床上,俯身離她近了些,吓得明微舉着杯子求饒:“聽見了,知道了!”
司珩握住搪瓷缸,“至于嗎,吓成這樣?”
“可疼了!”她癟嘴争辯:“我路都走不了了!”
“胡說,隻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