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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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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陽光明媚,清風徐徐。

沈泠因得體寒,身上還穿着保暖的狐裘,哪怕是屋内擺了火盆也沒脫下來。

她的膚色瑩白,雪白的一圈狐毛圍在她的臉側,目光淡淡,濯濯冷清:

“表兄?”

白堯禮看着沈泠,溫和的笑意凝固在唇角:

“千銀?”

陽光照進茶盞,清透的茶水中躍動着粼粼光點。

“啊……”

白堯禮執起茶盞,手腕輕輕晃了晃,看着茶盞中的茶水泛起漣漪,佯裝思索片刻後道:“好似有些印象,應該是白府裡的一個暗衛。”

“暗衛?”

沈泠蹙着眉:“隻是個暗衛?”

暗衛如何能在白大公子的院落中修建密道?

能在白家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那般大的陣仗,而且據查探,千銀似乎還跟季珩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怎麼都不會是一個簡單的暗衛。

“他為何不能隻是個暗衛?”

白堯禮唇角噙着笑,溫潤的眼眸笑得眯起,一絲寒光轉瞬即逝:“說起來,白府暗衛的名字一般不會外傳。表妹是從哪裡得知他的名字的?”

“可是他先前冒犯了表妹?”

沈泠聽見他的話,目光一頓。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白堯禮似乎在試探她。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帶着寒刺,可她擡眼一看,卻瞧見白堯禮還是那副溫和有禮的模樣,眉目間隐隐帶着擔憂:

“若他冒犯你,我回去便去懲治他。”

沈泠的目光凝在白堯禮身上,帶着淡淡的探究。

“不必。”

她笑了笑:“季珩四年前在衡京掀起了那般大的風浪,聽聞他近日将歸,我派人調查他的底細,正好瞧見了千銀這個名字。消息說他與白家有關,便找表兄來問一下。”

“若那人真是季珩安排在白家的細作,得多加小心些才是。”

“什麼?!”

白堯禮忽地緊張起來,淺抿了口茶水,随後起身理了理衣袍:“表妹放心,我這就回去将那人揪出來細細審問。季珩的人,絕不容許出現在白家。”

“嗯。”

沈泠起身行禮:“表兄慢走。”

白堯禮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沈泠走至窗邊,垂眸看着樓下匆匆踏上馬車的白堯禮,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有問題。

從她方才提到千銀開始,表兄就一直在避開跟她正面說千銀的事情。

為何一口認定他就是個普通的暗衛?

若是個不起眼的小暗衛,依着表兄的性子,定是不會多在意的,至多不過知曉一個名字。

但在她提到千銀,質疑他的身份不簡單時,白堯禮直接斬釘截鐵地說他隻是府中一個普通暗衛。

不對勁。

還有她隐約感受到的目光和異樣,全都不對勁。

沈泠垂着眸,羽睫在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将眼底的沉色掩蓋了下去。

如今看來,白堯禮那邊的動作也要查一下了。

沈泠曲指敲了敲窗框。

下一瞬,林笙便出現在她身後,單膝跪地:“小姐,可是要去跟着白公子?”

“現在先不用,若是剛出扶月樓便跟着,表兄一猜便知曉是我做的。”

沈泠看着馬車漸行漸遠,消失在長街盡頭,聲音淡淡:“去麟阙挑幾個隐匿功夫好的,趁着表兄沒察覺時藏在他身邊打探消息。再吩咐祝柏近日在白府附近蹲守,若是表兄出府,将他的行蹤盡數彙報上來。”

“是。”

林笙颔首。

“對了小姐,祝霓有消息了。”

林笙話音剛落,沈泠忽地轉過頭來,匆匆走到林笙面前問道:“祝霓找到了?她在哪裡?!”

“沒找到人。”

林笙搖了搖頭,從袖中掏出來一塊玉佩:“但是我在藥堂的角落發現了這個。”

沈泠将玉佩接了過來。

極好的藍月玉佩,上面細細刻着鸾鳥抱日紋,頂端處的絡子甚至還是她親手打上去的。

這是遲錦聞十八歲那年,她特地請人給他打造的生辰禮。

裡面有個小機關,隻要按下鸾鳥的左眼,便能射出毒針,讓中針者渾身發軟,全然喪失反抗之力。

林笙擡眸瞧了眼那塊玉佩,又補了句:

“屬下還去問了當時巡邏的人,他們說曾看見金阙閣主去了藥堂,然後沒多久小姐你就……”

沈泠伸手制止了林笙。

她大概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遲錦聞……”

沈泠冷笑一聲:“你真是好樣的。”

-

春香閣。

遲錦聞黑着臉坐在桌前,擡眸看着面前笑得放肆的周宴,目光冷得像冰:

“周宴,你笑什麼?”

“不笑什麼。”

周宴打開折扇,将自己的臉擋住一半,忽地賤兮兮又提了一嘴:“欸,再跟我說說沈泠上次是怎麼拒絕你的呗?”

他翹着腿坐在桌前,扒拉着手指,視線放空:

“一次、兩次……哎呀!你這可是第八十次被她拒絕了!”

“周宴!”

遲錦聞的手緊握成拳,猛地拿起桌上的酒盞,直接朝周宴丢過去,額上青筋凸起:“你是不是想死!”

“欸~俗話說的好,九九歸真。”

周宴伸手熟稔地接過酒盞,輕車熟路地給他倒上酒丢了回去:“保不準你下次再跟她說一次,你就成功了呢?”

周宴說得真誠,但擡眼看他那張臉,眉眼間滿是明晃晃的幸災樂禍。

遲錦聞無語地斜瞥了他一眼,伸手接住酒盞,将酒猛地灌進嘴裡。

“欸,遲公子,這酒可不是這麼喝的。”

沉魚端着酒水糕點,袅袅走進來,伸手虛虛攔住遲錦聞喝酒的動作:“這酒烈,若是一下子喝太多,怕是過不了多久便要醉了。”

“不妨事。”

遲錦聞不着痕迹地往後縮了縮,跟沉魚隔得遠了些:“這酒再烈,還能比清桂釀的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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