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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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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藥的嘉魚終于忍不住對釋平道:“其實,開這洛州城不難,明天我就把四個城門的鑰匙給你弄來。省得你受罪。”

嘉魚說得委婉,但釋平卻不意外,他手指彎曲,給了他一個毛栗子,“不要輕舉妄動,我要的不是簡單的開城門。”

看着一臉嚴肅的釋平,嘉魚都忘了什麼時候開始他全聽他的了。可真是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小屁孩都到他頭上拉屎了。

安國寺已經百年,百年來的規矩依然重複着。早晨清掃,早課,念經禮佛,各司其職,仿佛外面的世界和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交集,也許如此甯靜才是人們所追求的佛學真谛。

可寺裡的嘉魚急了,他在屋裡團團轉,嘴裡念叨着:“兩天了,兩天了,主持到處躲着我們,釋平,你說怎麼辦?”

釋平倒不急,依舊在蒲團上念經打坐,待他一遍經文念完,才回道:“我算過了,今日必有回複。”

“你什麼時候修了神棍學了。”

釋平氣得不理他,繼續念經了。

果然,不到中午,來了個滿頭大汗的圓臉和尚。他不停地喘着粗氣,上氣不接下氣道:“小僧失禮了,來晚了,來晚了。”

嘉魚見他來了連普通的禮節都未施行,沒好氣,沒理他。

釋平依然閉目打坐,在待這和尚氣息尚平後,才緩緩睜開雙眼,向這來者行了一個禮佛禮。

這和尚見這年輕僧人對自己施禮,才發現自己連這點禮節都沒有做。立即紅了臉,行禮道:“小僧失禮了,小僧乃寶葉主持弟子實真。因我誤事來晚了,見請…見諒。”他本想說高僧見諒,但奈何這眼前的和尚實在太過年幼,零時改口以晚,感覺說出來便像結巴一般。在旁的嘉魚見其如此,心下好笑,對其之氣也就少了許多。

釋平倒不在意,“我乃在護國寺修行,法号釋平。初來貴寺,還請實真師傅多多點慧。想必主持已将我們所來之事托付給實真師傅,還請師傅多多關照。”

實真見釋平如此說話,倒想師傅所說不錯,這人能言巧辯,斷不能被其所騙,還好大多答詞師傅昨天已經教過,曆經一夜苦背早已了然于心了。便回到:“謹尊師命,我自不會推辭。”

說着實真便帶這釋平和嘉魚出了客僧禅房。客僧禅房與齋堂相近但并不與正殿相同,奈何安國寺太大,實真隻能帶領釋平二人從山門處再進安國寺。

未進山門隻見一座巨大木牌坊,形制為三間四柱三樓,頂覆黃琉璃瓦,檐下裝飾有鬥拱。木結構全部彩繪,前額上書金字“佛國淨土”。牌樓的下面放置有一對石獅,雄壯威武。牌樓前有古樹二株,形狀奇特,離地三四米高,枝葉掩映,相互搭擾,猶如一項綠色天棚,遮陽蔽日。牌樓過來有一座單孔石拱橋,橫跨在深澗之上,名叫“度厄橋”。釋平那日入寺乃夜裡,今白日裡得見,方才覺得這器制之宏。

過了橋就是山門,歇山項,磚石結構,面闊三間,開有券門三座,券面均為漢白玉石雕花,正中懸匾額,上為禦筆“敕建安國寺”,在陽光映照下閃閃發亮。山門兩側為紅院牆,藍琉璃瓦頂,牆上鑲嵌有琉璃大字,左為“佛日增光”,右為“□□常轉”。

山門迎面為天王殿,面闊三間,綠琉璃歇山頂,檐下裝飾有鬥拱,大殿内供奉四尊高約三米的彩塑神像。天王殿前兩旁為鐘樓和鼓樓。

大雄寶殿是全寺建築中地位最高的大型建築。面闊五間,從檐庑殿頂,黃琉璃瓦綠剪邊,上下檐均飾有鬥拱。上下檐明間部位懸挂有金字木質大匾,上檐為“清淨莊嚴”,下檐為“福海金輪”。殿前有寬大月台,四周繞以石欄,有漢白玉石垂帶踏步可供上下。大殿内正中供奉佛祖釋迦牟尼雕像,神态祥和,背後有背光,背光之上雕飾有大鵬金翅鳥、龍女、獅、火焰紋等。佛像下面是石質須彌座,左右兩側分别立有阿難、迦葉雕像。這些佛像雕刻精美,木質漆金。

釋平見大殿外視野開闊,大殿東邊有一配殿,金漆匾額書“伽藍殿” 殿正中供奉波斯匿王,左邊供奉祗多太子,右邊供奉給孤獨長者,以表示崇敬。

大殿西側對應還有一偏殿名“祖師殿”,内殿正中是達摩禅師,左邊為六祖禅師,右邊為百丈懷海禅師。這東西兩殿與大殿和前的天王殿便形成一四方内庭,除供奉香爐和鐵塔外别無他物。

釋平覺着是講法禮佛之所,便問道::“想必往年名聞天下的弘法大會便是在這裡舉行吧?”

實真并未回答,隻是說:“這裡是每年新出家僧人入戒,授法之處。”便不說話,往後殿走去。

來到大殿後,釋平嘉魚見一巨大的坡形空地約有三個大殿大小,于頂上有一面闊二間,紅琉璃歇山頂的殿閣,看似簡單。可金漆匾額卻讓他們為之一喜“講法堂”。實真淡淡道:“自我入寺,便沒見過什麼弘法大會。這堂名為講法堂,可從未見名僧在此講法。所以此堂荒廢已久不知還是故址否。”

釋平不置可否:“前幾日和主持談及弘法大會時,見其言語閃爍,知其有顧慮在身。如若主持擔心我師徒二人借弘法之名另有所圖,小僧願在這佛堂重地立下誓言,弘法大會若因小僧染上任何塵垢,小僧願入地獄受赤炎之苦。”

實真聽此言大驚失色。這和師父交代之意大相徑庭。他本就不是個激變之人,師傅真是看中他這點,覺得越是聰明反被聰明所誤,覺着這憨徒兒應對聰明之人才覺着放心,所以才不厭其煩授其答詞,以策萬全。可如今所背沒有一句對得上的,更何況釋平所說之事和師父所授之意相扭。他覺得眼下這小和尚不像師父說的是個野心家,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一時急的想不起來如何回話了,汗珠子流了滿臉。

嘉魚早就看出實真的門道,調笑着問:“大師傅怎麼了,忘了唱詞了?”

實真對這個小沙彌的戲耍,倒也不生氣。隻是回道:“我自當代為禀告主持。隻是洛州城因夷匪已鎖城,本寺田莊皆在城外,很多修行的僧人也在城外,若這城一日不開,這弘法之會,也無從開起呀。”

釋平聞言眉頭微聚,“重霧迷城,風起而散盡。鐵鑰鎖城是鎖不住洛州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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