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小孩還是走了,突發心髒病,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和可惜。然後就有人懷疑是不是關于那種問題,就請了個大師。又安穩的過了幾年,大概六七年這個樣子,初中部上最後一節晚自習,又有一孩子突然發瘋,開始啃咬同學,拉都拉不開。”
陳浩還沒想到這小學那麼離奇,怪不得面試那麼容易,還以為隻是因為設施不好。
“我當時才入職兩年吧,有東西落辦公室了,當時正準備回來取,走到二樓,就聽見三樓亂成一團。當老師的肯定要上去管管,我就走到三樓初二教室門口。一個孩子死死咬着另一個孩子的耳朵,不松口。身邊的人也不敢上手,當着我的面那孩子硬生生扯下一部分耳朵,嚼了嚼,我畢竟是體育老師,以前學過一些擒拿,我就想進去先把他治住。那孩子一看到我,就像瘋了一樣朝我這邊沖過來,我看着他被血染後的牙齒都在眼前了,就像生化危機裡的喪屍一樣。就在他馬上碰到我的時候突然就抽搐着倒下去了。也不知道是這個玉佩的作用,還是運氣好,自那以後我就甯信其有不信其無了。”
“那張老師,你這個玉佩,是在哪求的?”
張麗指了指後面的山,“那廟不大,就一個主持帶兩個小和尚在裡面,你如果想去,就要自己一路沿着土路一直走,因為路窄,車進不去,所以隻能自己走進去。”
“運氣好的話,應該能碰到。”
“謝了。”
“陳老師是不是也遇到什麼事了,既然我都給你說了,你還藏着掖着是不是不太厚道?”
陳浩想了想,隻把他回家那個事告訴了張麗,張麗想了想,“我知道一個人,他經常管這類事,你閑了可以找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