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丸哪裡看不出來,刀刀齋這家夥膽大包天,本來是想薅父親的毛,可父親現在是靈魂狀态。父親這些家臣,都被慣成什麼樣子了?
邪見就絕不敢這麼幹!
某處,被丢下的邪見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家殺生丸大人突然離開,沒讓自己跟随就飛走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你可以去薅兔子的毛。”殺生丸散發着冷氣,要不是爹在面前,他一定打死爹的家臣。
刀刀齋若知道的話,一定大喊冤枉:又不是我薅的。
可惜刀刀齋不知道,而且他一向慫得要死,又不斷的作死。說出來的話,還特别的理直氣壯:“我從不用廢物鍛造東西!”
“……”殺生丸的那口氣不上不下,鬧狗的很。這種好像被誇了,又好像被罵了的感覺很憋氣。還是那句話,要不是爹在面前,他一定打死刀刀齋。
看殺生丸氣得直接拂袖而去,讓犬大将松了口氣。要不是千歲不在,他立刻就想走了。
桔梗把空間讓給了犬夜叉和犬大将,這父子倆難得見一次,好好處一處才是。她回到了神社,看着散發熒光的四魂之玉,心情無比的複雜。
【小千。】
【犬叔叔又作死了?】
桔梗笑了一下,看到飛奔過來的妹妹,抱着她摸了摸小腦袋。心裡猶豫了半響,還是說出自己的困惑。
【我是守護四魂之玉的巫女。】
【四魂之玉是什麼?】頭頂上冒着一縷青色火焰的千歲在裝傻,躺在白團的醫務室裡,把玩着禦神木的樹枝。
傳說,在幾百年前有位很厲害的巫女,名為翠子,擅長抽出靈魂的淨化之術。某一天被妖怪圍攻的她,在體力透支後奪取所有妖怪的靈魂,試圖用自己的靈魂将它們淨化。
但是…沒來得及完成最後的淨化,翠子就死去了。于是,二者之間的靈魂結合在一起,形成了「四魂之玉」。
桔梗說着玉的事,字裡行間都是悲憫:【相傳,在玉之中,巫女和妖怪一直在戰鬥。因此,玉可善可惡,一直被衆多妖怪窺視。】
千歲聽完這個故事,嘴角微微勾起,一臉無辜的發語音:【那姐姐是想要解放翠子巫女的靈魂,讓她能脫離漫無止境的戰争嗎?好厲害!】
桔梗微微一怔,臉頰不由的發燙,湧出一股羞恥感。她可沒那麼偉大,有濃重的私心:【我沒這麼好。】
【姐姐,不要對自己要求太高。人類有私心是正常的事,我們不是神明啊。】千歲不知道桔梗有沒有聽懂暗示。
“姐姐,怎麼啦?”楓看着姐姐,臉頰好紅好紅啊。
“沒什麼。”桔梗暈開了笑意,已經下定了決心。
—莫比迪克号—
千歲坐在醫務室裡,拿着苦無一點點削樹枝。通常來說白團的醫務室,是最安靜的地方,大多數人都不願意來,再加上馬爾科是個管事的,通通都有躲着‘教導主任’的感覺。
千歲削啊削,很快弄出一塊無事牌。而後拿出一支水性筆,附着查克拉和霸氣,在小小的無事牌上畫存儲封印陣。
十多分鐘後,千歲捧着小木牌,舒了一口氣。催動查克拉,打算先拿床鋪試試。
嘭!
失敗!
轉而又去試試櫃子,嘭的一聲成功了。千歲開心的跳起來,禦神木不愧是時空之樹,能存一個單門冰箱的櫃子呢。
“再去薅一點!”千歲把櫃子複原,超開心的歡呼。
“我還以為你要偷我櫃子呢。”馬爾科站在門口直笑,剛剛看小丫頭埋頭畫的認真就沒出聲,沒想到瞧見‘偷竊現場’。
“嘿嘿。”千歲尴尬的笑了笑,她是偷櫃子的人麼?
“腦門還疼嗎?”
“不疼了。”
“這東西别人能用嗎?”馬爾科對小木片很好奇,這是什麼惡魔果實賦予的能力?
“要不…你試試?”千歲把木牌拴了根繩子,直接遞給了他。
“用霸氣嗎?”
“能力也試試。”
馬爾科試了試青色的火焰,燒上去用精神力感應,沒有任何效果。他又用霸氣試了試,還是沒什麼反應,到沒有多失望,就是…挺失落的。
“果然不行啊。”
“要不要滴血?這是特别的樹枝,和尋常之物不同。”千歲拿着苦無遞過去,她家那邊有滴血認主的。
馬爾科試了下,還是沒有反應。看着傷口燃起了火焰,摸摸小姑娘的腦袋:“算了。”
“再試試,可以多種力量組合,比如用精神力描繪這些圖案。”
“行吧。”馬爾科沒什麼意見,給小姑娘拿了些維生素。
“不可以告訴别人噢。”千歲把藥品收好,摸摸自己的腦門,明天等傷口好了再洗頭。
“我知道。”馬爾科忍不住笑起來,船上僧多肉少,誰都想要的話,小千妹妹可沒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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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又回來薅樹枝,選擇那種小臂粗細的,可以用來切片打磨。薄片的話可以多挂幾片,多攜帶一些彈藥了。木片比卷軸好很多,卷軸的體積大容量小,還容易打濕,遭到損毀。卷軸要是被泡濕了,裡面的東西也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