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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意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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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當真是心性一起,送嫁變成了搶親,着實是有得玩了!

也不知藥王莊千金,知道他有此等構想,她會做何打算?

“算我一個!”

不出所料的,那素來知書達理的藥王莊千金在聽得此事後,露出了狡黠的笑,“虧你想得出來!真是個好主意!”

當夜,避開了戰恺和連郁,商隽遲趁着夜色朦胧便疾風而行,以刑天之境為掩護,當仁不讓的溜到了蔣盛萱的閨房。

所謂刑天之境,便是依托于天幹十令之一的刑天令,化出無形屏障,潛行其間,常人便無可察覺。

夜深人靜時,偷偷摸摸進入藥王莊千金香閨,世人所言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指的便是眼下的局面了吧!

破境而出,四目相對,蔣盛萱自是與他打小相識,便知他有此等異于常人的手段,也沒有露出驚訝來。二人一碰面就手拉手的說起了話,商隽遲道:“萱姐,我們也是有大半年沒見過了吧!”

“虧你還記得來找我,小沒良心的……”蔣盛萱說着就往他身上靠,語笑嫣然,好不親昵。

若有旁人在側,必然會認定他二人有奸情!深夜造訪,不經人通報就直闖閨房,偷香竊玉,不外如是。

在人前向來禮儀謹慎的藥王莊千金,也隻有在他面前會這般撒嬌耍賴了,一來是早知他并非真的是“他”,二來則是因與他曾有過那般“同病相憐”。

與蔣盛萱拉着手有說有笑來到她的床畔,或許就是猜到他今夜會來,蔣盛萱特意屏退了貼身伺候之人,專心緻志,隻等他來。

待蔣盛萱在床邊坐下,商隽遲便躬身蹲在了她的膝前:“是啊,萱姐出嫁,在下怎敢缺席呢!必當鞍前馬後親自護送,非得手把手的将萱姐交到新郎官手裡才敢放心啊。”

“你呀你!”蔣盛萱纖纖玉指點在他的額上,目光中無盡溫情,溫柔似水。

燈下美人如玉,那朦胧輝光中更襯出她容顔昳麗,國色天香,實在看得人心神動搖,商隽遲眨巴了一下眼睛,對她笑道:“萱姐,為何嫁得如此着急?”

“小沒良心的,你說我是在急什麼急?”身為藥王莊千金,蔣盛萱自小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這次與不盈谷的聯姻,不論現下是為着什麼目的,就長遠考慮,這不是樁賠本生意。反正自己已經到了待嫁之齡,縱使不是上官睦,再過不久也會嫁給旁人。

藥王莊與不盈谷同為醫家,就算今後嫁過去彼此感情冷淡,倒也有些共同話題可以聊到一起去。終歸,她是知道自己無法嫁給自己想嫁的人的。

身為藥王莊嫡女,她不可能不顧責任隻問真心,而更可氣的是,她深知縱使自己不顧一切向他奔去,他也不會敞開懷抱迎接她,隻因,他想要的本就不是她!

能将這個中曲折想得通透,她倒也算得“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看蔣盛萱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商隽遲目光微動,似是感慨:“我記得萱姐曾經說過,于你而言最好的歸宿,莫過于嫁給一個樞機庫的弟子。”這句話,是一年前蔣盛萱對自己說過的,以當時的情景,她說的應是心裡話。

而她話裡所言的樞機庫弟子,并非是泛泛所指,而是确有其人!

眼前人舊事重提,惹得蔣盛萱嬌嗔一聲:“你能将我這話記得清楚,也不枉費我疼你呀。”

“萱姐,我也是疼你的。”随即,商隽遲将自己想“橫刀奪愛”的打算對她和盤托出。

果然,蔣盛萱聽後并沒太多介意,反而是甜蜜一笑後将他拉起了身:“小遲,你若想要玩鬧,算我一個,你萱姐我定然奉陪到底,隻是,我們可不能因為玩鬧就壞了長輩們的大計。”

這夜,與蔣盛萱聊着聊着不覺就到了亥時,蔣盛萱見他打了呵欠,便大方的将薄被一掀,很歡迎分他一半的床位,是有心和他徹夜長談。

商隽遲對此便是婉拒,盡管美人之恩盛情難卻,奈何子時入睡,是師父對自己容忍的極限了,他可不能太無拘無束的,把師父逼得出了手啊。

這夜相會,一來是試探了蔣盛萱的态度,二來,這藥王莊千金也是個痛快人,不用他兜圈子,大大方方的就告訴了他一些事。

那個人,果然也來了。

即便不再是樞機庫的三師兄,作為上官睦的摯友,他,确實也是有一定理由參與此事。

“他志不在我,莫非我是不知道的。”這是蔣盛萱親口說出的話。說這話時,她神情坦然,想來是過了最難受的時候了,“如今再見面,我們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他想從我這裡得些消息,我也想從他那裡知道些事,這一來二去,不就聊上了。”

可對方是想得些什麼消息,她想知道些什麼事,她始終是沒肯對商隽遲說。

她有所保留,商隽遲便沒有強求,如今問不出來的事,早晚也會讓他知道的,畢竟牽扯到了那個人,事情就不可能草草了事……

哎,所以橫刀奪愛一事,确有實施的必要了!這便是商隽遲深夜拜訪蔣盛萱後作出的判斷。

在目送商隽遲從藥王莊千金的閨房翻窗而出後,盡管他以刑天之境做掩護,旁人察覺不出,戰恺和連郁還是能看得清楚的。今夜尾随他而來,就是生怕他出個差錯,如今見他利落地把事情辦完了,他二人也就安心的同他一起回到投宿的客棧去,無驚無險又一天,明天就該和她一同拜見藥王莊莊主夫婦了,可不能在這時出什麼差錯啊!

正是如此在想,哪知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就有一人将商隽遲的去路堵住:“小師弟,别來無恙!”

刑天之境,非孤山一族,常人是無法察覺的,偏偏如此湊巧,來人也正好就是孤山一族,且是自幼修習令術,論道行,是比商隽遲技高一籌。

既然被人識破,也就沒有在躲躲藏藏的必要了,商隽遲痛快的破境而出,拱手拜向來人:“三師兄,上月我們才有過碰面,你莫非是記不得了?”

看他與對方周旋,戰恺迫不及待就想現身去擋在他前面,生怕晚了一步他就要吃了對方的虧。

連郁将戰恺的手腕抓住,不許他沖動行事:“你急什麼,我們師父又不是被當做酒囊飯袋養大的,遇上這等事,師父自己應付沒問題的。”

戰恺瞪他一眼,自己自然知道師父沒有不堪一擊到那個地步,況且還有神尊庇佑着師父,此等小場面,師父自然輕松應對。但自己就是關心則亂,難道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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