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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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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正邪之間壁壘森嚴,互相能達成共識之事少之又少,但這少之又少的意思并非就是絕對沒有,譬如說,有一個門派,就是江湖上正邪兩道公認的,極其危險的門派——這個門派就是長善門!

長善門如今的門主叫做邢霖,原先也是成國一位養尊處優的富貴公子,後來不知怎地就加入了長善門,又不知怎地就一躍成為了長善門的新任門主。接任那年他也才過了二十歲,秉承着長善門的光榮傳統,邢霖勇于接納五國之内各式各樣的兇徒,接任七年來一心專營,廢寝忘食,兢兢業業,終于将功夫不負有心人的長善門的事業又領上了一個高峰……

這回,邢霖遣走了随身侍從,藝高人膽大的獨自出現在了藥王莊送嫁一行面前,他原以為,自己的出現必然會讓人感到震驚,經由自己的穿針引線,必然會引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端,哪知道……

“你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挽旭神情悲憤的劍指商隽遲,完全不理會長善門的門主親自前來拜會這麼一件大事,一門心思全在和商隽遲的掰扯上,“你什麼時候和他結拜的,為什麼要瞞着我!”

聽聞此事之後,沈挽旭簡直是悲從心中起,怒向膽邊生,嗷嗷直叫的非要商隽遲把話說清楚。

夜色下,農家小院内,習習涼風吹過,在場的正道弟子們,不僅是沈挽旭很在意此事,其餘人等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大意!

商隽遲撓撓頭,眼看把那鬼影給逼得現了原形,大家不争相去為難這長善門的門主,怎麼對自己認義兄的事這麼介意!

“咦……我倒是不知道,與誰結拜時,竟還需要有個人來做見證的?”說話間,商隽遲已将譚夙護在身後。這一幫子人全加在一起都不可能是自家便宜兄長的對手,若是不将自家便宜兄長看得牢牢的,等一下他老人家生氣了,大開殺戒,自己該如何是好!

沈挽旭見他這舉動,隻當他是對人家私心偏護,一下更是激憤:“你可想過,因你一時糊塗,你商家列祖列宗就此蒙羞……”

這話聽着分量挺重,實際上毫無道理可言,商隽遲不等人家說完,已經慢條斯理的打斷他:“我家列祖列宗哪有這麼臉皮薄啊,少門主就不要在此危言聳聽了。”

沈挽旭見他這不識好歹的模樣,越看越氣,一瞪眼掃向商隽遲的三位師兄:“你們樞機庫的小師弟竟然糊塗至此,還不就是你們這些師兄沒有作為!”

從前一貫是個儒雅風範的蔣盛耘,在對待此事時拿出了絕不姑息的态度:“小師弟,你商家門風嚴正,結義之事非同小可,隻怕……”話到這裡時,蔣盛耘看了看譚夙,頓了頓,措辭變得委婉了一些,“隻怕不是所有人都承受得住的,既然你心中看重人家,便該為他多做考慮。”

而對于戰恺和連郁而言,聽聞此事之後,除了在心裡由衷的誇贊一句:師父真是好樣的,做事夠果斷,這下将神尊認作了義兄,接下來的事還不就是手到擒來,大家一起歡歡喜喜重回忘途山也就指日可待了!

雖然他們心裡對此事是絕對贊同的,但為了在成功的道路上增加必要的坎坷,戰恺痛心疾首的對商隽遲道:“小師弟,正邪之間壁壘森嚴,你如此作為,置我樞機庫于何地?”

連郁挑了挑眉,喂,是不是演得太過了!不過,随着戰恺的一個眼神遞過來,連郁瞬間接戲:“小師弟,你年紀小容易遭了人家的道,若是師父師娘知道此事,隻怕不會答應的,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小遲,你看看你,原來我們一樣都是個自己做不得主的。”蔣盛萱也笑盈盈的趁火打劫的勸說着商隽遲,“不過,幸虧你少不更事,是做不得主的,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緊接着,長歌山雙姝也不約而同的點點頭,唐钊钊更是道:“商公子,正邪之間的壁壘并非一次聯姻可破,你如此行事,确是要害人害己啊!”

商隽遲聽這此起彼伏的“用心良苦”,人家的勸告,或是出于感同身受,或是出于誠心勸誡,反正都是自以為是的好意,但自己就宣布個結果,你們一個個東拉西扯的,說得好像可以幫自己做主似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面對這些人的“逼迫”,自家便宜兄長沒有趁火打劫的和自己鬧脾氣,而是十分“中肯”的來了句:“邢門主,看來你來得不是時候,如果當真有事,或者改天再來試試看吧!”

邢霖聞言哭笑不得,但堅決不走:“我不管,你們竟敢這麼對我,我說什麼也得留下讨個公道!”自己日理萬機,處心積慮的,特意跑到這裡來,怎能無功而返!

“你看到了,你認的義兄當着我們的面就要放過這個邪道妖人!”沈挽旭趁機生事,直接就開始告歪狀,“商公子,長善門惡行累累,人人得而誅之,可你認的這兄長當着我們的面就要放人走掉,你說說看,這是不是就叫蛇鼠一窩……”

“胡說!”商隽遲聽他如此诋毀自家便宜兄長,态度嚴肅的據理力争,“我兄長冰清玉潔的,連我想動他一下都難,怎麼可能和别人睡一窩!”

譚夙雖然不理旁人攪是非,卻聽不得商隽遲跟人亂起哄:“你才是,胡說些什麼!”人家的反對态度,譚夙是早有過心裡建設,所以并不會在意,但自家孩子說的這是什麼話……譚夙克制住内心的羞憤,認真問了商隽遲一句,“這位長善門的邢門主,無事不登門,我們就這麼放他走嗎?”

“當然不!”商隽遲聽人家鬧嚷嚷這麼久,正找不到誰洩憤呢,怎麼可能将這長善門的門主放走,“人家主動送上門來找死,我們為什麼不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他。”

邢霖聽得挑眉,這一幫正道的小年輕,挺自負啊!

“你少轉移話題啊!”眼見自己領着一幫人在“苦勸”,對方卻似乎不在意,沈挽旭怎麼受得了這種對待,“商公子,你這義兄的事,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木已成舟,我還有什麼好打算的?”自己用了苦肉計才讓闆上釘釘的事了,你們幾個吵吵幾句我就前事不計了?你們以為自己是誰!

“且不說你認個義兄是多不近人情的事,就說你認的這義兄……”其實話到這裡時,沈挽旭順口想說的就是:他有哪裡比得過我!但話到嘴邊,沈挽旭意識到自己這話很有要争風吃醋的意思,為了擺正立場,保證自己的話語權,沈挽旭改為說,“你這義兄是邪道十大門派之一玄元神宗這一代的獨苗,将來或是要繼任為玄元神宗之主的,你與他稱兄道弟,未來又如何引領正道……”

“哇……”這頂高帽子太大,不等人家慷慨激昂完,商隽遲很有自知之明的笑問,“我是何德何能居然可以有幸引領正道?”未來的正道若是交給自己引領,隻怕第一個要跳出來反對的,就是天劍門的少門主你吧!

沈挽旭義正言辭的回答他:“正道的未來,并非一人一派之德行就可以引領的,商公子,以天下為己任的,應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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