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也太拼命啦,為了阻攔相親把屁股都摔腫了。]
[哈哈哈好好笑哦,平底鍋小哥哥僞裝追妻就夠搞笑了,現在助攻也成這樣了。]
[看似是兩個人的相親,實則是四個人的紛争哈哈哈。]
[周祈這個月要漲工資:話說我光榮負傷而退了,某個人就勇一點,不然這外勤出的我都白出了。]
互聯網關于#助攻新人物,奇葩小哥哥為阻擋相親怒将屁股摔腫#”的熱搜還在源源不斷增加熱度中。
林安栀前腳剛邁入白鲸劇場内,後腳包裡的的手機就振動了下。
她點進閨蜜那一欄,映入眼前的就是感歎号。
[!!!]
[栀栀,我剛剛看了熱搜,怎麼你前任也在海洋館。]
[他不會是尾随你吧,這個人究竟想幹什麼?!]
林安栀微蹙了眉頭,不悅之意延展到臉上。
但是過後,她歎了口氣,佯裝鎮定地擡起眼眸,應和道男人的話:“嗯嗯,那我們快去找位置吧。”
通常來講,D區靠近水池視野也比較全,她原本準備在第四排就坐下,可見着男人還在往下走,并對她招了招手示意:“這裡體驗感更足,你坐那麼遠豈不是白來了?”
這句話,倒是令她想起某些東西。
她從前就是為了忘記那段塵封回憶,才刻意逃避有關這個地方的聯系。
而如今機緣巧合之下,她能和新的對象來到曾經向往的地方。
因此,也就沒拒絕這個提議。
直到表演開始,她才發覺為什麼起初會生理性抵抗往下走。
因為這個水花,實在是太誇張了。
反觀身旁那個男人,竟完全淪陷于表演的氣氛中。
還與她說道:“其實這些年來,我骨子裡透着孤寂,自己一個人長大,也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對于我來說,白鲸就像某種潔白的化身。”
說到這,他偏頭看來:其實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沒發現嗎?”
“就像那首寫給孤獨患者的歌,茫茫人海中,隻有我們品味對上了。”
“栀栀。”男人突然喊了她的名字。
在沉寂的視線交織中,對方伸來手,眼看着就要扶在肩膀上。
卻在這時,被一聲浪蕩到極緻的聲音打斷:
“這到底是相親還是與色狼的單獨約會?”
林安栀略怔在座位上,男人就在他後排,那雙狹長眼眸混着厭棄的狡黠之意,挑眉嗤笑:“怎麼,看見我很吃驚?”
“話說林小姐……”
話音未落,隻見男人變了神情,将什麼東西被抛來蓋在她頭上。
等她扯下衣物,那股熟悉的木質青桔香味鑽入鼻尖,一股久違的安心包裹住整個人。
因為這股猛烈的水流,周圍的觀衆都在不滿或興奮地發出嘈雜聲音。
唯獨那個稍濕了劉海前沿的男人,将頭湊過來,繼續說道:“你分手前的願望,不就是和我一起來海洋館嗎?”
“這算是願望成真嗎?”
餘歸燃看着女人清透圓潤的大眼睛,似乎有點被吓到了的模樣,忍不住地擡起手,想拭去殘留在臉上的水滴。
但是接着,他又立馬克制住眼裡的欲望,将身體收回。
以平靜的語氣示人:“如果再有水來,就用我的外套擋。”
林安栀這才出了神。
回想起剛才那個時刻,心髒跟不受控地跳個不停。
待她繼續将視線放在水池中央,卻見旁座被水淋得個七零八落的男人,溫和着态度問:“栀栀,那人是誰,怎麼感覺對我偏見很大。”
林安栀起初并未回話。
方才他的确做了越距舉動,若不是她沒反應過來,這手就真伸她肩膀上去了。
可見着眼下這男人單純的模樣,她又心軟地說道:“餘歸燃,我前任。”
前任?
盛秋把頭轉過,見那個男人身高腿長的,那雙腿都要抵在林安栀的靠背底下了,正用一種蔑視的目光将他看着,邊扯唇,洩出譏諷的笑意。
這副情景使得他心頭寒涼。
又問起:“你的前任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有關前任的話題,林安栀都有些煩躁:“雲創科技你知道嗎,他就是總裁。”
盛秋故作深沉地再看了那邊一眼。
“那你當初怎麼跟他分手……”
“嘶……當事人就在這,有什麼時候直接問。”
餘歸燃最先忍耐不住,強勢搶了話語權。
[哇平底鍋小哥哥好酷,可算是瓦解了這又臭又長的話題裹腳布。]
[話說這個盛秋好奇怪呀,外表是翩翩公子郎但說起話來總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