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麼?”聶紀淮追問道。
“既然不是,那我們明天就去考試登記吧!”
聶紀淮打斷了她的話,語氣中帶着幾分迫切和霸道,像是在宣布主權。
年染心中一陣慌亂,連忙搖頭:“我還要問别的家庭成員!”
"那年小姐問完之後,再告訴我答案也可以。"
"可是......"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
年染剛想繼續說些什麼,聶紀淮直接站了起身:"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年小姐早些休息。"
他說罷,便離開了房間。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年染松了一口氣,臉色绯-紅。
他是認真的嗎?
這樣的男人,怎麼會看上她這種平民女孩?
年染覺得,今晚注定是個難眠之夜,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睡不着。
夢中全都是聶紀淮那張妖孽的俊顔逼近她,一聲聲求她答應求婚。
這樣的夢,讓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年染洗漱好,換上衣服,走出房門。
白艾坐在客廳沙發上,他和禾禺對視一眼。
年染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精神卻依舊不錯。
白艾見狀,連忙叼着狗盆跑了過去:“染染,飯飯,餓餓。”
年染擡頭望向他們,嘴角扯出一抹歉意的笑容:“治療戰這有營養液,等咱們回萌樂園再做吃的。”
她從冰箱拿出貓狗通用營養液,放在解凍機器裡。
禾禺戳了一下白艾,白艾疼的嗷嗷叫,還是不肯說。
禾禺隻好自己跳到解凍機器上,她問年染:“染染,昨天聶上将回來了吧。”
“嗯。”年染應了一句,便走到衛生間洗漱。
洗臉器噴灑溫熱的水霧,滋潤臉龐。
年染擡手擦拭,卻忽然聽見禾禺在她背後說道:“你跟聶上将是不是談戀愛了?”
年染一怔,随即淡漠地開口:“還沒有。”
“是不是因為我們還沒答應?”禾禺不依不饒地問道。
年染轉過頭,看着她,眼中有幾絲無奈。
“那你們答應嗎?”
白艾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道:“聶上将可厲害了!他肯定能保護染染!”
禾禺又戳了白艾一下,白艾疼的嗷嗷叫,但是卻還是忍着沒有吱聲。
禾禺一本正經地說道:“别人保護都是不靠譜的,唯有自強才無懼。”
“四崽意思是聶紀淮不行?”年染說着,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我不是說聶上将不行,我是說你不能被他迷惑了啊!你知道他的能力嗎?”禾禺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年染低聲說道,眼眸中閃爍着幾分複雜的光芒。
白艾吐吐舌頭,沖着禾禺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我知道了!老四的意思是染染可以學到很多,不論婚姻最終的結果。”
“總算聰明一回了。”
禾禺歎氣,無奈地說道。
年染認真地看了一眼禾禺。
不愧是她的崽覺悟非常高。
“染染,你還沒說,你們什麼時候談的戀愛呢?”
年染沉默,禾禺看着她,又問:“是不是要等泊安和詩奧醒?”
“是的。”年染從解凍機器拿出已經溫好的營養劑,遞給白艾和禾禺。
兩小隻接過,咬開喝掉。
過了一會兒,年染準備出門。
“染染是不是去結婚呀!”禾禺問。
白艾也焦急道:“他們人結婚要考試的,染染還沒學習呢!”
禾禺小聲嘀咕:“難道是去找聶上将拿資料?”
年染聽他們嘀咕,内心讪笑:“不告訴你們,你們去想吧!”
“染染,你要去哪兒?”
年染剛剛穿好鞋子,聽到禾禺喊道,連忙轉過頭。
白艾趴在禾禺的腳邊,仰着頭,一雙大眼睛亮晶晶地瞅着她。
“染染,我們也想去!”
白艾伸出爪子撓了撓她的裙擺,哼唧哼唧叫着。
年染彎腰将它前爪擡起,笑道:“放心,我就去逛個超市。”
白艾點點頭,趴在禾禺旁邊,懶洋洋地眯起眼。
-
又是五天後,泊安和詩奧都醒了。
這天夜晚。
聶紀淮回到家中之後,便接到了年染發來的x信息。
【明天去考試哦】
他看着短信,唇-瓣勾起一抹淺笑。
聶紀淮走進卧室,打開窗戶,吹拂而來的微風讓他整個人都冷靜了許多。
聶紀淮俯瞰着腳下燈火通明的城市,心情變得格外好。
他終于又要娶到了她。
生生世世,除了她,他誰都不會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