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總有些特權處理懷疑人士。
“小聶怎麼做到的,這位着實分辨不出來。”
聶紀淮道:“這世界上的美麗女性多如牛毛,但不管是年齡,容貌,身材,智商,所以,老上将您還是要保持警惕。”
“我隻會記得該記得的,比如愛人的年齡,愛人的容貌,愛人的身材,愛人的智慧……”
當然,他隻記得染染的年齡,染染的容貌,染染的身材,染染的智慧……
老上将:“……聶上将不愧是萬千少女的夢,這另一半問題,領導們都關注着呢?也有助于你降低暴虐值,早點結束休假。”
聶紀淮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和命定的愛人已經結婚。再壓着我,那我就轉行。”
老上将:“……”
前一半很震驚。
後一半更震驚。
一時不知道震驚哪一個。
他為聶紀淮是在開玩笑,但看現在聶紀淮這表情,好像又不是開玩笑。
老上将沉默許久才說:“後方穩定了,首長們肯定會重用你的。”
“新一屆也就你和小齊出類拔萃。”
老上将又和聶紀淮聊了幾句便起身離去。
聶紀淮也沒有繼續留人。
他的目光落在遠方的海平線上,海水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顔色,那樣漂亮,卻也充滿危險。
這一站對他而言很重要,他絕對不能失敗!
與聶家分開。
與上一世就算職業道路一樣,也不能和聶家扯上關系。
-
老上将離開後,聶紀淮急忙回到萌樂園。
他的目光重新投到在客廳睡着的年染身上。
白艾蹲在旁邊,見他進門警覺起來。
聶紀淮沒有與他對視,蹲下來,細緻打量這張漂亮的臉。
她睡着的時候像個孩子。
皮膚白皙,眉眼彎彎,嘴唇紅潤,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櫻桃,誘惑着人。
聶紀淮的手指輕撫上她的面頰。
他輕喃:“重生,是因為我上輩子不夠好嗎?”
“染染,你說我們之間的緣分是不是很深厚。”
“上輩子你那麼不開心。”
“這輩子讓我反思到。”
聶紀淮的手從臉蛋上移動到頸部。
他的手指輕柔地劃過年染的鎖骨。
聶紀淮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他的喉結滾動。
禾禺在哄走白艾的過程中弄飯白艾的飯碗。
年染還沒醒。
聶紀淮看了一眼。
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年染都很看重四小隻的。
現在說不準,比他還重要。
所以聶紀淮沒有像訓練的狀态冷着臉。
他又輕聲說:“重生,我們重新開始。”
聶紀淮俯下頭,在她額頭印上一吻。
這一吻,他的唇-瓣冰涼柔軟。
仿佛帶着冰渣落到她的肌膚上。
她微蹙了下眉頭。
他以為她醒了。
卻見她又閉上眼睛。
他失笑,她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聶紀淮将她抱起來,走向自己房間。
将她放到床上後,他脫掉外套和鞋子,躺倒她旁邊。
他的大掌落在她腰肢處,慢慢收緊。
她的身體被他勒得喘息不已。
但卻沒有醒過來。
他的唇貼近她耳畔,輕聲問:“上輩子,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愛我嗎?算了,以後會愛上我嗎?”
聶紀淮的手指滑下,落在她纖細的脖頸間,那是一條項鍊,吊墜是一隻小巧玲珑的蝴蝶。
那隻蝴蝶的形狀很奇怪。
聶紀淮從未見過。
他的手指輕觸蝴蝶,他陷入沉睡。
年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床上,而聶紀淮則躺在她的旁邊。
她揉揉眼睛:“我怎麼在床上的。”
聶紀淮伸手,幫她捋了捋散亂的劉海:“我抱你上來的,還早,再睡一會吧。”
年染:“……”
她突然感覺很尴尬。
她想起昨晚躺在一張床上,臉頰一熱,不敢看聶紀淮的臉。
“我去洗澡,你先回房間。”聶紀淮起身離開。
年染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他們發展這麼快的嗎?
本來就沒有從一束花開始。
也沒有什麼肌膚接觸。
就直接同床而眠。
就算是地震帳篷,聶紀淮也隻是回來看看她。
她的心髒怦怦跳着。
那種陌生而羞-恥的感覺,令她不知所措。
不過,她好像并不讨厭……
聶紀淮進了浴室。
他洗完澡出來,看到年染蒙在被子裡。
年染的臉微微泛紅,不太敢擡頭看聶紀淮。
聶紀淮走過來,在她耳畔輕聲說:“今天休息吧。”
年染一愣,擡頭看向聶紀淮。
聶紀淮微垂眼眸:“我已經跟老上将請示,你明天就可以去軍區報到了。”
年染才想到,聶紀淮這個意思是,提前住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