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木綿綿,聲音沉穩而有力:“我不管她過去經曆了什麼,也不管她是否如你所說做了什麼,我隻知道,此刻她需要我的保護。”
木綿綿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
“哼,真是可笑至極!你這個男主被這個女人迷得暈頭轉向,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她怒吼着,再次凝聚力量,朝着聶紀淮和年染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
一時間,周圍狂風大作,飛沙走石,三人之間的戰鬥愈發激烈。
狂風如一頭憤怒的巨獸,裹挾着漫天黃沙呼嘯而來。
那風沙肆虐着,仿佛要将世間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在這混沌的風沙之中,木綿綿的身影如同一縷青煙,漸漸變得模糊,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隻留下那呼嘯的風聲。
年染和聶紀淮靜靜地站在原地,他們的目光交彙。
年染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中閃現。
她不禁暗自思忖,若是聶紀淮問起他們是否相識,自己該如何作答?
那些過往的回憶,那些被歲月塵封的秘密,此刻都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然而,聶紀淮并沒有如年染所想的那樣詢問。
年染的淚水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滑落,滴在聶紀淮胸前的衣襟上,洇開一朵小小的水花。
她哽咽着,聲音帶着一絲顫抖:“我還以為……還以為你永遠都想不起來了,我……”
聶紀淮心疼地用指腹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他目光深情且堅定:“上天既讓我們兩世糾纏,又怎會輕易讓我們走散。無論時光如何流轉,無論記憶如何模糊,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始終如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永不黯淡。”
他輕輕捧起年染的臉,拇指摩挲着她的肌膚,感受着她的溫度與氣息。
年染聽着他深情的話語,淚水愈發洶湧。
她将臉埋進聶紀淮的懷裡,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仿佛一松手,他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紀淮,我好害怕,害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害怕醒來後,世界隻剩下我一個。”
聶紀淮抱緊了她,聲音低沉而堅定:“莫怕,下次不要選擇犧牲自己了。好嗎?。”
此時,周圍的狂風漸漸平息,漫天黃沙也緩緩落下。
陽光透過層層雲層灑下,如金色的絲線,給大地披上了一層溫暖而聖潔的光輝。
那光輝灑在年染和聶紀淮身上,仿佛為他們鍍上了一層神聖的色彩,宛如一對從神話中走出的眷侶。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正是白艾。
他的背上還穩穩地坐着禾禺和泊安。
禾禺豎着尾巴,輕盈地從白艾背上跳下來。
而泊安則顯得有些躊躇,坐在白艾背上,眼神中帶着一絲猶豫與好奇,遲遲沒有動作。
年三娘邁着優雅的步伐,牽着年華的手,緩緩走來。
“你是詩奧?”白艾微微低下頭,鼻子輕輕抽動,似在探尋着什麼氣息,那模樣,倒有幾分可愛。
禾禺在一旁拍了他一抓,嬌嗔道:“笨!這還用問嗎?”
詩奧淺淺一笑:“不是我是誰呢?”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種自信。
泊安好奇地問道:“你怎麼變化這麼大?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的眼神中滿是疑惑。
詩奧微笑着回答:“我是普通人呀,容顔變化自然會快一些。”
陽光愈發燦爛,将衆人的影子拉得細長。
詩奧輕輕拉了拉詩奧的衣袖,問道:“詩奧,這些年你都經曆了什麼?為何單單和我們失散了?”
詩奧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望向遠方,似在回憶着那些被歲月塵封的過往。
“可能是我之前的異能跟染染更有羁絆一點。”
“哼!我也想要陪着染染!”
白艾在一旁歪着頭,耳朵動了動。
詩奧笑着摸了摸白艾的頭,說道:“以後我們又能一起并肩作戰了。說不定,還有更多的冒險在等着我們呢。”
白艾興奮地在原地蹦蹦跳跳,尾巴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太好啦太好啦!又能一起鬧騰咯!”
他歡快地叫着,那模樣仿佛世間所有的煩惱都與它無關。
泊安被迫從白艾背上緩緩下來,走到詩奧面前,認真地說道:“詩奧,歡迎回來。”
年染看着眼前這群朝氣蓬勃的四小隻,臉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她走上前,說道:“這次重逢肯定不會被迫再分散了!”
聶紀淮緊緊握住年染的手,目光堅定地看向衆人,說道:“沒錯,無論前方的道路有多少艱難險阻,我們都将不離不棄,共同面對。”
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絢麗的彩虹。
光芒閃爍間,有一道聲音召喚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