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個涼亭時,他跟着智能盲杖地提示走了進去,宋星蘊那眼睛都放光了,終于能休息了,不确定地還問了句,“老闆,歇會嗎?”
喻牧商隻淡淡的“嗯”了一聲,差點給她冷哆嗦。
宋星蘊的唇珠翹了翹,胸口悶悶的。
她就看着他熟練的從包裡拿出長命和百歲平日裡愛吃的小零食,親手喂着,面對兩隻拉布拉多犬的時候,他的嘴角還柔和些,宋星蘊見此那唇珠翹的更高了,在心裡生出了一聲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歎息。
兩人一狗場面溫馨,宋星蘊見喻牧商甚至帶了不止一種零食,在心裡感慨他細心的同時也覺得長命和百歲狗生幸福,她拿起相機對準了他們,快門鍵落,她還沒來得及查看照片,相機便徹底沒電了。
可惜,她還想和他們拍張合照來着。
想到此,她拿出手機偷偷按了兩張,勉強将自己擠進了他們溫馨的場景裡,結果還算滿意。
見喻牧商沒有立刻要走的意思,宋星蘊從包裡掏出随身帶的小畫闆,她下筆的速度很快,男人此時的模樣很快便躍于紙上。
因為畫的好,她的心情值恢複的很快。
這還是她第二回畫他,第一回畫的,大半是裸的……
喻牧商也聽到了沙沙的聲音,她在作畫。
他很想問她在畫什麼,但生怕自己一和她對話,就忍不住問她為什麼不喜歡自己,他不想這樣。
他低頭按了按眉心,藏起那抹自嘲的笑,他這個樣子哪裡值得她喜歡?
一旁,宋星蘊這次想誠實大方地把畫送給喻牧商,這氣氛她有些不知從何開口。
她想起了喻牧商說的智能盲杖能識别圖片并轉化文字,她看着他帶着的耳機,拿着畫悄咪咪地靠近,然後将畫在盲杖前全方位展示。
她也不知道盲杖的攝像頭在哪。
見盲杖沒反應,喻牧商也沒反應,她有些疑惑,難道這一代還不能這麼高級的識圖?
她的動靜逃不過喻牧商的耳朵,加上耳機裡傳來混亂的詞語,“一幅畫,男人,畫,畫紙。”
他的眉頭剛蹙起,宋星蘊已經放棄讓盲杖識圖,決定讓他直接識字,她的眼睛忙着找盲杖的攝像頭,随手打開了一個翻譯app,那手自信的在手機上盲打了一行字。
找到了,這攝像頭藏的可真好。
宋星蘊想都沒想就把手機屏幕怼在了攝像頭前,距離剛好,她大概預估了攝像頭的取像範圍。
盲杖真識别到了,還傳進了喻牧商的耳朵裡,“識别到文字……”
下一句讓原本垂着頭的男人猛地擡頭,嗓音有些澀,語氣有些懷疑,“宋星蘊,你叫我什麼?”
原本拿着手機對着盲杖前前後後調整距離的某人被喻牧商突然出聲吓了一跳,大拇指誤觸了屏幕上的“轉換播放”鍵,那機械的女聲将她那句話“翻譯”了出來,中譯中。
“老公,我送你一副畫。”
宋星蘊:?!什麼“老公”?我明明打的是“老闆”!
她緊張地手機一捏緊,結果把音量調到了最大。
心急轉回手機時還不小心又連續誤觸了三次,那語音轉換也被她的動作打斷了三次,結果,整個涼亭響徹了三遍,
“老公……”
“老公……”
“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