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牧商隻要想到宋星蘊醉的那一晚,壓下心裡某種悸動,讓自己淡定下來,“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伺候醉鬼了。”
宋星蘊原本埋在他肩膀上的頭聽到他這句猛的一擡,揪住了他臉頰上的軟肉,“你小子,說誰是醉鬼呢!”
“竟然這麼大膽在姐姐面前正陰陽怪氣這套,我可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就算醉了也能把你辦了!”
喻牧商的臉頰傳來鈍鈍的痛意,加之宋星蘊放的“狠話”,他的舌尖從口腔内抵住她捏住的那處,“把我辦了?”
“你看清楚我是誰。”
宋星蘊還真揪着他的臉頰左看右看,“不就是我老闆嗎?一樣辦了你!”
喻牧商:......
還能認出他,他一時分不清她是不是在惡作劇。
可那酒氣騙不了人。
喻牧商擡手抓住她的手腕,試圖解救自己的臉,“放開。”還真有點疼的。
但也不是不能忍。
他不否認自己就是想對她這個行為收點利息。
但也僅限于抓住她的細腕罷了。
酒壯人膽,宋星蘊不松手,反而微微眯起眼睛,“你不信我能辦了你?”
喻牧商不知道她從哪得出的這句,但她醉起來确實有趣,他也就順着她的話“配合”上了,“不信。”
宋星蘊清醒的時候一定不知道自己醉後這麼容易被激将法打中,她捏着他的手指松了點,用指腹蹭蹭已經被她捏出一道紅痕的那處,“長得細皮嫩肉的。”
“這麼容易留下痕迹。”說到這句她的香唇附到了他的耳側,“看起來讓人更想欺負了。”
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廓,令男人不可避免地呼吸一重,可他的神情看着還淡定自如,嘴還很硬,“那又如何?”
宋星蘊坐在他身上歪着頭一直看他,“你的嘴讓人想咬壞試試,看是不是真的這麼硬。”
“你這人哪都好,就是嘴巴有點毒,今天,就讓姐姐來治治你。”
喻牧商雖然面無表情,但仔細觀察定能看到他那耳尖已經紅了。
他能感受到宋星蘊抓住他的力道變重,他自認招架不住了,一下站起身,“夠了,你都在哪裡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宋星蘊被迫站直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一手抓住正在嘗試移動的男人,直接将人按倒在了餐桌上,她跟着俯身撲了上去。
這回來不及反應的變成了喻牧商。
他被柔軟的身子壓住時,整個人僵硬地動不了,接着那熟悉的氣息迎面襲來,下巴被她的纖纖玉指勾着。
“還想跑?這下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宋星蘊還在大放厥詞。
喻牧商慢慢放松下來,淺聲道:“确實逃不出。”
畢竟她的手掌心,他逃了七年都失敗了,隻是之前不敢承認罷了。
宋星蘊大抵是滿意他的回答,“真乖。”她真覺得他乖巧。
她的頭發暈,可視線卻不自覺地圍着他的唇打轉。
原本勾挑他下巴的手指往上點了點他軟處,“那就放棄掙紮,被姐姐親一口不過分吧?”
喻牧商聞言那心口猛的一跳,喉結上下滑動,“過分”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便被上方的香唇堵上了。
她親他。
一時分不清到底是她得逞了,還是他得逞了。
宋星蘊貼貼,輕啄,蹭碾,像是在做什麼“親親實驗”。
喻牧商的心控制不住的快速跳動,他甚至覺得那心跳都圍繞着兩人相貼的唇,似乎隻要兩唇一分開,它便會徹底跳出來,将他的喜歡大肆宣揚。
她身下的男人看着一點反應都沒有,宋星蘊的興趣受挫,失了耐心開始沒有章法的在男人的唇上一通亂啃,邊啃還邊嘟囔,“不是這樣親的嗎?”
“書裡都是這麼寫的啊,翻個面試試......”
“真挺軟的,我覺得挺好親的啊?難道我的不好親?”
“我親的不舒服嗎?”
喻牧商被她一句接一句的話整的面紅耳赤,尤其是這最後一句怎麼聽都像在問他,可愛死了。
防止自己會錯意,他輕輕地發出了一聲試探的“嗯”。
宋星蘊皺眉,“真不舒服啊?那是我......吻技太差了?第一回......你多......擔待,一回生二回熟,嗝。”
第一回?初吻?
喻牧商的嘴角有些壓不住了。
要不是她把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最後還打了個酒嗝,喻牧商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裝醉占他便宜。
宋星蘊又親了兩下,見男人還是沒反應,擺爛地抵住他的額頭,“美女親你都沒反應,你上輩子……戒過毒嗎?”
“要不,你親親我?不然,多......多沒意思啊?”
“你的耳朵好……紅,臉……也好紅,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