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想了一下，愛國教育還可以多來一點，“在人民解放廣場前面搭個高台，讓文書們編一些戲文，大體也是之前奴隸主的壓迫多麼殘忍，對比一下我們戰士的英勇反抗。除此之外，也不限于這些，可以多編一點。這些，”

她抿了一下嘴，彌桑黛和丹妮今早就去處理民衆溝通渠道問題了，現在不在，“這些交給彌桑黛和丹妮去做，讓她們帶着文書。等她們回來，我跟她們說，你們就不用負責這個了。

你們今天主要任務是進行一下全城的消毒。”

“消毒？”大熊說，“是為了防止疫情嗎？”

她點頭，“之前戰後怎麼進行防疫消毒的？”她覺得還是問一下原住民比較好，她怕自己孤陋寡聞。

“陛下，之前都是發生疫情之後，由舊鎮的學士們進行治療。”

大熊說的是學城，這片建築群位于維斯特洛大陸河灣地的舊鎮，是七國上下學士們的最高領導機構。他們在那裡集會、研究和訓練學士們。

維斯特洛大陸的學士們既是學者，也是科學家，還是貴族們博學的顧問。他們研究渡鴉學、天文學、占星術、曆史學、經濟學、軍事學、醫學還有魔法與神秘學。和奴隸灣的文書很像，不過比這些文書學習範圍更廣一些。

像之前達瑪遇見的那個巫魔女彌麗·馬茲·笃爾，她提到過在亞夏遇到了一個學士——馬爾溫，教授她醫學，他便是來自舊鎮學城的學士。

學城的重要贊助者和庇護者是海塔爾家族，也就是抛棄了大熊的那個前妻琳妮絲·海塔爾的家族。

海塔爾家族還比較有名的——達瑪父親伊裡斯二世的禦林鐵衛隊長，就是人稱白牛的傑洛·海塔爾爵士，對坦格利安國王忠心耿耿，最後在篡奪者戰争中犧牲。

“之前的疫情學士們是怎麼治療的？我記得伊耿五十九年，維斯特洛爆發過顫抖症。”她回憶，小時候韋賽裡斯給她和丹妮講故事的時候提到過一嘴，

顫抖症的病情發展惡化極快。發病初期，患者會被寒意折磨、無法抑制地發抖，這種情況會愈演愈烈，直到牙齒打戰、臂腿抽搐。

當死神臨近時，重病者會不住咯血，他們的嘴唇是瘆人的藍。

而且緻死率極高：死亡很可能在顫抖的第一天随之而來，老人與孩童皆是易感人群。即使是正韶華壯年的男子，也可能在昨日清晨健康蘇醒，翌日染疾瑟瑟速死。

在59AC與60AC的嚴冬，唯不足五分之一的子民在顫抖與瀕死間存活。

在傑赫裡斯·坦格利安一世統治時期，許多人懷疑這是由鼠類傳播的鼠疫，它們是一種蟄寄帆船的棕色小獸。

顯而易見，此疾病并非維斯特洛本土禍患，而是異國外域别樣災難，自維斯特洛的濱汀海港擁入。

學城的學士從未肯定肇因是老鼠，但貓在瘟疫期間卻頗受歡迎，售價也因此水漲船高、昂貴珍惜。

“是的，陛下。”大熊臉上有點尴尬，他說，“征服者五十九年，學城曾就顫抖症展開研究，他們認定疫情可能來自某座自由貿易城邦，或更遙遠的地方。

他們曾經推出敷劑、湯藥、辣芥末、火龍椒、蛇毒葡萄酒、水浴法、綠色飲食法、生魚飲食法、生肉飲食法、飲血法、煙霧治療法等等療法。但是都沒有作用。”

“沒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