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已經過了一日,還是趕緊解禁制吧!”
一想到褚遇拓印回來的禁制溫玉顔就頭疼,連連擺手:“看的頭痛它好複雜的,讓我歇歇吧!”
“團子,你說你作為天道使者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呀!唉!不中用啊!不中用!”
聽到被這麼說團子氣呼呼的啄了下溫玉顔的腦袋。看着小鳥氣呼呼的樣子她又趕緊哄:“好啦我說錯了,團子最有用,昂!”剝了一顆小果子給它吃。看到有吃的立馬不氣,美美的吃起來。
“吃吧!吃吧!”
溫玉顔話剛說完就聽到門被推開:“阿顔,你可解開了?”
看着謝星辰火急火燎的樣子,她隻覺頭疼:“還沒有,别着急嘛。”
于是幾人下樓吃飯。
這時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身披黑袍走進來,男子逆光而立帽檐遮掩着讓人看不清神色,不過這樣的裝扮大白天着實顯眼。店小二上前迎接,那人低聲說了句什麼随手抛出一塊金錠,小二立馬堆起谄媚的笑喊道:“上房一間,客官裡邊請!”
白日陽光刺眼溫玉顔伸出手遮擋,從指縫中看到那道身影戴着面具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經過身旁上了樓,但她覺得男子剛路過時好像在看自己。
見其他人都一臉警惕,溫玉顔突然想到他們在醫館時碰到了一個面具男,“是他?”
褚遇搖搖頭肯定說:“不是一個人。我們遇到的面具男身上有一團黑氣,這個人身上什麼都沒有。”
到目前為止,衆人一籌莫展,柳大夫未找到,面具男也未出現。還有兩日,因不知他們說的三日後會發生什麼,現在隻好寄托這個禁制解開能給他們答案。
溫玉顔翻找着自己的儲物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幫助自己快點解開,突然一塊玉佩掉落,拿起來端詳着,是那日在後山‘鬼屋’的一塊玉佩,也不知什麼時候挂在自己身上被帶出,本來還回去,但忘記就索性先收了起來。
叮鈴咣浪一陣響聲,她也沒翻出來個什麼,收東西時又不小心劃破了手指,随手擦了擦連忙把東西收起,在她沒看到的地方那枚玉佩悄然發生着變化溫潤流光萦繞。
直到晚上,溫玉顔終于解開,一行人連忙去了醫館,雖然現下醫館無人,但他們依舊是悄悄從後院翻入。
溫玉顔看向那扇門,雙手翻轉,靈力在指尖流轉,勾勒出一道光咒向門上飛去。相碰那一刻,一道強光散去。
門被打開,門後有一道向下的台階,幾人走入警惕查看四周,卻看到一處房間,沒有門簾遮擋,屋内十分整潔溫馨,雖在地下,卻很明亮,可以看出主人對這個房間布置很上心。
看到來人,一位女子突然從床邊坐起,接着警惕喊道:“你們是誰?”
話畢,隻見溫玉顔已閃身到她旁邊,一把匕首架在女子脖子上,張口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你隻需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不然…”手中匕首微微用力。
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女子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褚遇施法查看說着:“阿顔,她是個普通人沒有法力!”
聞此,溫玉顔随手點了她的穴道。謝星辰和裴淵小心查看着房間裡的東西。
女子一動不能動坐在椅上看着幾人:“你們到底是誰?”
溫玉顔打量着她:“你又是誰,為何在此?一個普通凡人怎麼會和一個狐妖一起。”看了看房間,“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被虐待關起來的,一個凡人居然與害人的妖怪為伍?”
女子聽到她說狐妖沉思了下才開口:“狐妖?你們是說茯苓嗎?”
“茯苓又是誰?”謝星辰一頭霧水看着女子。
褚遇溫柔看着她:“我叫褚遇是仙門弟子,在找的狐妖姓柳,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茯苓呢?”
過了會兒,女子點頭。
褚遇繼續溫聲問道:“不知姑娘叫什麼?可否告知你為何在此,若你是受妖怪所脅迫,我們可以幫你。”
女子無奈苦笑喃喃道:“幫我嗎?”
“我叫柳佩雲,是位醫者,從前一直和我的丈夫到各處遊曆行醫。你口中姓柳的狐妖應該就是茯苓,三年前,我遇到了她,那日我上山采藥…”
柳佩雲拿着一棵草藥高興喊着:“李郎,你看我找到了!”
李郎趕緊上前查看,也開興應和道:“恭喜娘子,可以嘗試調配新藥。”
夕陽西下,二人攜手,影子被拉的很長。下山途中經一處路口,看到一位少女倒在路邊。
“娘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