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秦方淤一直幹到不舒服,她解開自己領口處的扣子,讓自己舒服一些。
做這些好似徒勞無功,她還是坐立難安,她想要喝水。
齊甜甜給她,摸了摸她的頭:“好燙,要不要去醫院?”
秦方淤抓住她的手:“我可能是累的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她覺得自己不是發燒了,反倒是被下藥發/情了。
她強忍着,在這裡,她不放心,不安心。
齊甜甜兩面夾擊,說:“我覺得還是去醫院比較保險。”
秦方淤死死抓着她的手臂:“不!”她虛弱的聲音在她的嗓子中,慢慢吐出。
齊甜甜還是不放心:“你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那麼多的汗。”
“我沒事...”她強忍着,堅定了自己不想去醫院的決心。
齊甜甜沒辦法,把她送回自己的家,挽着她一雙手,敲了敲門,又按了按門鈴,很快,屋裡就有了動靜。
陸瑾歡打開門,就看到兩人緊挨着,不禁擰了一下眉頭,一手拉過秦方淤。
還沒有等起甜甜開口,陸瑾歡搶先一步,先發制人:“你們喝酒了?”
“我們?”齊甜甜要解釋:“我們稍微喝了一點點...”陸瑾歡關上門。
她推着門,先不讓她關上每天說:“秦方淤不舒服,她好像發燒了。”
陸瑾歡臉色難看:“發燒了?你還讓她喝酒?”
“我...”
陸瑾歡直接關上門,撂下一句話:“你走吧。”
齊甜甜:“....................................”
陸瑾歡将讓,放在床上,要打電話請私人醫生,結果,秦方淤坐起來,抱住她的腰。
陸瑾歡拿手機的手都頓住了,她開口:“你?好好躺下...”
秦方淤在她的小肚子上來回的蹭,她虛弱道:“我沒有發生,我隻是...被下了催/情的東西...”
“什麼?”陸瑾歡滿臉震驚,她扶住她問:“是誰?”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她的臉愈發的紅潤,還特别的虛喃。
“你不知道?”陸瑾歡稍微有點懵。
她一動,秦方淤就緊抓着她的衣服,迫使自己不被趴在地上,她擡頭,泛着淚光的女人,呢喃着:“陸瑾歡...我好難受...”
陸瑾歡焦急翻找自己私人醫生的電話:“很快就好了...你在堅持一下...”
秦方淤說:“不行,我堅持不住了...”她咬着自己唇,她的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漬。
陸瑾歡蹲下,扶着她,兩眼婆娑:“秦方淤,你要是實在是憋不住,你可以碰我...”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秦方淤看了她兩眼,抽回自己的手:“不行!你會死的...”
現在沒有了過敏藥,她碰她就是在找死。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要去浴室,扒着周圍一切可以支撐她的物體,她扶着牆,一點一點的挪動,她的腳步,兩個眼睛,越來越渾濁,暈頭轉向。
陸瑾歡跑過去,要去扶她,秦方淤甩開,不讓她碰。
秦方淤指着浴室的方向,說:“你幫我去放一些冷水...”
陸瑾歡皺眉,沒有一點的動靜,現在是冬天,用涼水,不發燒也得發燒。
秦方淤滿身的燥熱,壓得她喘不過氣,她見她始終不動,語氣生氣大喊:“快去!”
陸瑾歡被她嘶吼聲,吓到了,就算是不情願,都不行了,因為秦方淤雙目,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帶着不耐煩。
她不能去醫院,她被下的藥,是猛藥,如果查出來用了違/禁/藥就完了。
她為了保持清醒,她咬着牙,抓着在自己的手掌心,溢出血。
陸瑾歡已經去了于是,照做,她彎腰的樣子,在秦方淤的眼中,就是催化劑,她閉上眼睛,不去想。
不能碰她,碰她,老婆就沒有了。
腦海一直揮之不去的有,當初翻雲覆雨的場面,她的信息素越來越濃烈。
在放水的陸瑾歡都聞到了,彌漫這個房間。
陸瑾歡加快自己的速度,凡是可以出水的水龍頭,都打開一同工作。
才弄到了,半缸,秦方淤就忍不住進去了,她艱難的趴進裡面,一股了刺骨的涼意襲來,淤她身上的溫熱剛好融合。
可過了沒有一會兒,浴缸裡的水就不涼了,她說:“我要冰塊。”
陸瑾歡不同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