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哄着她:“好了,不要氣了,反正我們已經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可以将她繩之于法了。”
“等等!”秦方淤打斷她的話。
“怎麼了?”兩人異口同聲。
秦方淤皺眉,像她們兩人看看,說:“要是真的是她,為什麼之前我就的記憶裡就不是很好?難不成也是她?不對!這裡一定有問題。”
都說她在五年前就已經跟全部的人,劃清了界限,不可能是她,兇手另有其人,或者是她有同謀。
蘇華妍說:“也對,現在外面證據不足,還不能定她的罪證。”
齊甜甜附和道:“也對。”
秦方淤還在糾結剛才的問題,喃喃道:“等等是誰?她的同謀。”
齊甜甜目光漆了漆,說道:“方淤,我們現在不要讨論這個,我們先看看,有什麼證據可以定她的罪證。”
秦方淤點點頭:“罪證?你們買的花是什麼時候買的?”
她們兩個人,想了想,說:“在星語心願。”
“星語心願?”秦方淤念叨着。
這個花店她聽過,是比較出門的一個花店。
“我們去問問。”
這家店的老闆,是一個女孩,很是年輕,她們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訴她,花店的老闆搖搖頭:“沒有。”
這下,她們又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在花店裡,那很可能就是在送的過程中。”秦方淤視線看向齊甜甜。
“怎麼了?”齊甜甜心裡莫名的慌張:“你們怎麼都看着我?”
秦方淤說:“話是你遞給我的。”
“是我遞給你的,不代表是我啊?”齊甜甜解釋:“你們懷疑我?”
秦方淤啧了一聲:“不是,我是想問,送到你手中的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齊甜甜仔細回想:“我不記得了。”
秦方淤歎氣:“那就難搞喽。”她按壓自己的太陽穴。
既然的她腦力用的過度,開始疼了起來,不停的揉捏。
“拍攝的場地,又沒有什麼攝像頭。”秦方淤擡頭最後問她:“那你還記得,是男的還是女的?”
齊甜甜說:“好像是一個女的。”
今天一整天,她們都像是福爾摩斯一樣,在調查,到了晚上,她疲憊的坐在沙發上。
陸瑾歡把西裝外套,放在沙發一邊,問:“進展怎麼樣?”
“斷斷續續的。”她還在不停的捏着自己的太陽穴。
陸瑾歡伸手,幫她。
秦方淤得以輕松不少,她凝望着她:“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廢物?”
陸瑾歡手頓住,低頭看她:“不會。”
秦方淤把手放在她按壓自己太陽穴的手背上,呢喃着:“你真好。”臉在她的受傷摩/擦。
陸瑾歡心裡癢癢的。
“還是老婆對我好。”秦飯關于發過來,抓住她的手,讓她轉到她的身邊來。
陸瑾歡慢悠悠走過去,屁股剛一坐下,秦方淤一頭就栽進她的心窩裡,輕語道:“老婆...”
她都被她酥酥的聲音,弄麻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
秦方淤的手還不老實,她揉捏着她的手心,趴在一側,盯着她的手:“老婆的手,好好玩。”
陸瑾歡笑了笑:“好玩?讓你多玩一會兒。”
秦方淤被她這一句話,逗笑了,嗯了一聲。
“想和老婆永遠貼貼。”
“好。”
“那我要抱着一整夜。”
“聽你的。”
“嘻嘻嘻...”
之前的兩人,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們不久的将來會在一起,有對方,還有可愛的孩子。
想着想着,秦方淤眼色,黯然失色,她坐好道:“我想我爸了。”
陸瑾歡瞳孔一縮,笑道:“要不要睡覺?”
秦方淤吸了一下鼻子,微微點頭:“有點想睡。”她一頭開始紮進她的懷中。
“抱着你睡覺,我有安全感。”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現在非常的依賴陸瑾歡。
陸瑾歡撫摸她的頭,深吸一口氣:“我也是。”
好不容易,秦方淤閉上了眼睛,還沒有睡到自然醒,就有人敲響家裡的門。
她直接坐起來,頭昏腦漲,迷迷糊糊地下床,一邊喊道:“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讓睡覺了?”
打開門的一瞬間,她定格在門前,蹙眉:“怎麼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