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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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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遁走,小師妹也懶得去追了。她志在風旻,倘若追出去一時半會兒抓不到魏無誤,不免弄巧成拙,于是來到風旻床前,嘴角冷笑中施展出了吞噬大法,不住吸取風旻體内真氣。

風旻雖然重傷垂危,法力大損,畢竟底子仍在,就算隻能獲得他全身修為的一成,也依然浩如煙海,比之尋常的元嬰金丹不知強上多少倍,怎不叫她求之若渴?

但她隻吸得一盞茶的時候,就聽窗外有人喝道:“何方堕修放肆!”

小師妹聞言一驚,這聲音尖銳清脆,正是春若黛的聲音。她适才是往城北而去,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這一分心,手上大法不由得一松。

就在此時,隻聽勁風撲面,兩把長劍破窗而入,一左一右同時攻到。

小師妹見這兩把劍的波動法力,遠在魏無誤之上,竟是兩個元嬰境界的高手,雙劍合璧,勢不可當,連忙回避。連把劍在空中轉了個彎,再次向她刺來。

這時窗口一前一後飛入兩道人影。小師妹定睛一看,竟然是春若黛與飄如詩一齊到了。她雙臂一振,展開全力,将兩把劍震飛出去。飄如詩與春若黛舉手抓住,春若黛橫劍在前,右手在劍尖上一點,長劍光芒大盛,像長了眼睛一般,再度向小師妹疾攻過去,勢如狂風驟雨,淩厲無匹。

春若黛身随劍至,右手結印,往她頭頂籠罩而下,斥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向我派護使下手?”

小師妹臂膀揮動,以掌力擊飛了長劍,但春若黛本尊卻已攻到,右方飄如詩的劍也近在咫尺。她僅憑一己之力,展開全部修為神通,或可與這二人其中之一打成平手,眼下他們二人聯手,她遠非其敵,接了二人數招,已感抵擋不住,心想今日的計劃看來是要落空了,若再逗留,隻怕有性命之憂。

她雖貪圖風旻的修為,但更惜命,深知一命嗚呼之後便什麼都沒有了,此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從春若黛和飄如詩的劍光中鑽了出去,正要從破窗溜之大吉,卻聽窗口外面又有人喝道:“往哪裡逃!”跟着一道神通迎面轟來。

小師妹大驚失色,急忙躍高數尺,外面那人的神通從她腳底掠過。待她落地站定,屋中已多出一人,卻是何所之。他赤手空拳,站在飄如詩身旁,向小師妹怒目而視。

小師妹乍見他的神色,心中不禁恍惚。他每每看自己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溫厚柔情,何時一臉敵意的盯過自己?

轉念想到是因為自己遮住了臉,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誰,随即便沒多想。

春若黛問道:“閣下是何方道友,為何行刺我丹宗護使?”

小師妹咳嗽一聲,粗聲粗氣的道:“因為我看他不順眼,你管得着嗎?”

春若黛大怒,便要施展神通,飄如詩道:“她交給我,你去看看風護使有沒有事。”一言提醒了春若黛,她連忙收起長劍,轉身坐在床前對風旻望聞問切。

飄如詩直勾勾盯着小師妹,說道:“不管你是誰,既然跑來滋事,那麼便留下來好了。”

小師妹尚未回答,何所之便冷冷的将話接了過去:“你把她留下來,是想她繼續尋釁滋事嗎?”

他與飄飄詩向來不對付,不論對方說什麼,他都要反唇相譏,也不管大敵當前。

飄如詩聞言,眉梢一挑:“我想讓她留下來幹什麼,用得着你管嗎?”

何所之道:“既然不用我管,那為何你巴巴的到我房中把我叫到這裡來?”

原來方才春若黛和飄如詩同往城北而去,走了片刻,春若黛忽然想起,何所之從未說過要外出,他可能就在酒樓别的房間之中,便與飄如詩折返回來,向掌櫃一打聽,何所之果然就在第四層最南邊的一間上房中呼呼大睡,二人便将他叫醒,說有要事請他幫忙。因春若黛在場,他也就沒推辭,與二人一同過來了。

飄如詩道:“叫你來的人是春師姐,可不是我。”

那邊春若黛已替風旻把完了脈,聽二人又在争執,斥道:“護使大人氣息更加微弱了,他危在旦夕,你們兩個還在吵些什麼!”

小師妹見他們還沒動手,便自己先吵了起來,正要趁他們不注意從大門溜走。何所之卻一眼見到了她的小動作,喝道:“沒經過我的允許,豈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舉手便是三拳,徑直打向小師妹身上三處要害。

何所之的修為尤在飄如詩和春若黛之上,小師妹費力接下了這三拳,隻震得手臂隐隐作痛。但何所之卻半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他雖未持任何法器兵刃,但赤手空拳的殺招仍然連綿不絕。小師妹左閃右避,疊遇兇險,眼見何所之改拳為掌,貼身而至,就要打中她肩頭巨骨穴,這個位置在常人來說并非要害,就算打中也無大礙,但于修士而言卻是重中之重,以何所之掌力之強,一旦給他擊中,她非當場斃命不可。

小師妹一咬牙,正打算掏出封天祖母所賜的那枚赤紅色的增威玉令,一旁的飄如詩卻道:“留她活口!”竟出手将何所之這一掌拆解開來,令他無法傷人。

何所之這一怒非同小可,向飄如詩一瞪:“你什麼意思?”

飄如詩肅然道:“你不能殺她,要生擒,問清楚她究竟是什麼人,背後有沒有主使。”

何所之呸了一聲:“真麻煩,管那麼多做甚,此人一看就是堕修之流,殺了最好,就算背後有主使又怎樣?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留着他們活命隻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害。”說着加緊摧擊,要緻小師妹死命。

他二人争論不休,何所之一心二用,手上的攻勢不免略有頓挫,小師妹剛要奪路而逃,何所之卻又立刻加了三分功力,各種殺招如狂風暴雨的毫不間歇,迫得她險象環生。

飄如詩道:“怎麼就是堕修了?她或許隻是與風旻有仇,你這麼沖動,萬一錯殺好人怎麼辦?”

“哪有那麼多萬一!”何所之一面向小師妹窮追不舍,一面與飄如詩唇槍舌戰,竟然還能雙管齊下兩不誤,喝道:“好,那我不殺她,将她打殘。事後若查明真是風旻有錯在先,再将她醫好就行了!”

一旁春若黛聽着他二人你來我往吵嚷不止,隻覺心煩意亂,也加入怒罵:“夠了,護使大人向來與人為善,從不在外交惡,哪來的仇家?我看此人就是堕修,殺害護使隻為增進她的修為,還不快将她拿下!”

她一語中的,隻是飄如詩與何所之都不知曉,這時二人手下的攻勢已放緩許多,不再施展諸般狠辣兇惡的殺招,而是以牽引圍困為主,要生擒小師妹。

如此一來,他們兩個便不免縛手縛腳。出招猛了擔心錯殺無辜,緩之則又無法将她活捉。小師妹雖以一敵二,卻還能勉強應付。

三人鬥了數十招,何所之漸感急躁。春若黛更是大不耐煩,怒道:“你們倆個一直手下留情,要打到什麼時候?走開,讓我來!”說着飛身加入混戰。

她與風旻均屬同門,眼見小師妹在他彌留之際趁人之危,對她憎恨至極,下手毫不容讓。三招之間,小師妹後背吃了一掌,幸好飄如詩及時攔截,她這招才未使盡,卻剛好一掌将小師妹整個人推向門口。

小師妹借力一躍,将門栓一拉,開門逃了出去。三人齊聲大叫:“别跑!”同時搶到門口,但門扉太小,隻能容一人通過,三個人頓時擠成一堆。何所之大怒:“姓飄的,你擠我幹什麼!”反手往飄如詩頭上一掌擊去,這時三人摩肩擦踵,飄如詩無可躲閃,頭上結結實實吃了這一掌,隻打得他眼前金星亂冒,天旋地轉。飄如詩怒不可遏,憤然道:“你今兒個是非要同我過不去是嗎,好,你我來決一死戰!”他再也顧不得旁人,用力擠開春若黛,雙手雙腳盡往何所之身上招呼。何所之不甘示弱,冷笑道:“怕你不成!”随即轉守為攻,施展生平所學,與他鬥做一團。

二人自外門弟子時就一直互争雄長,從外門鬥到内門,又從内門鬥到核心,經年不斷,往往隔三差五便要大打出手,互有勝敗,修為也是旗鼓相當,但今年何所之從外面曆練歸來,神通大有進益,稍勝飄如詩一籌,坐上了大師兄的位子。

細數下來,他二人這些年所打的架,大大小小加起來少說也有數百戰,對彼此的神通招式都了如指掌,此刻相鬥,都是以快打快,拼的便是一個迅速敏捷,誰能占到上風,便算大獲全勝。

春若黛被推到了門後,見他們二人在門口騰挪來去,氣得跺腳:“住手,人都跑了,你們還在打!”

何所之道:“不行,若不将他打得哭爹喊娘,絕不住手!”

飄如詩道:“口出狂言,讓我撕爛你這嘴!”

隻見一白一灰兩團影子在房内滾來滾去,發出密如驚雷般的拳腳相加之聲,看來短時間難分勝敗。

春若黛心頭焦急,擡眼望向門外,已不見小師妹的影子,于是縱身一躍,伸手抓住了何所之擊向飄如詩的一掌,嗔道:“還不罷手,更待何時!”

何所之向她怒目而視,斥道:“我與他之間的閑事,要你多管,放開我!”

飄如詩見他手掌給春若黛抓住,豈能放過這大好良機?飛身撲上,左手便去點何所之胸前檀中穴。春若黛手腕一翻,同樣将他左手抓住,說道:“你也給我停手!”

飄、何二人對她的呵斥充耳不聞,隻是都給她抓住一隻手,掙脫不得,便都用另一隻空手貼近拆招。獨臂相鬥,已不便掐訣施展法術神通,便肉搏拆招,飄如詩出掌,何所之揮拳,鬥得仍然激烈,看都不看春若黛一眼。

如此也不住手,春若黛隻覺大開眼界,尋思要想個什麼辦法才能将他二人拆開罷鬥。她眼下左手抓着何所之,右手捏着飄如詩,已無手可用,便隻能用雙腿了。隻是她若出腿,便是與他們一同混戰,未必能勸得住架。可他們二人這番鬥法,最後指定是兩敗俱傷。她正無計可施之際,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張嘴是能用的,于是一低頭,便往飄如詩手臂上咬了下去。

飄如詩正全神貫注應付何所之的拳勁,沒留意春若黛的舉動,突覺手掌傳來劇痛,脫口發出一聲尖叫,掌法也不由得一滞。

何所之見機迅速,陡然見他露出破綻,立刻補上一拳,正中飄如詩坐胸,他再次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往後飛了出去,就聽乒鈴乓啷一陣脆響,砸翻了一張桌子,杯盤茶壺汁水碎了滿地。

何所之鼓掌大笑:“怎麼樣,甘拜下風了吧。還不認輸,更待何時?”

春若黛驚呼一聲,連忙奔到何所之身旁,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隻見何所之捂着胸口,鼻頭皺成一團,顯然十分吃痛,春若黛急忙将他從地上扶起。

飄如詩舉起左手一看,隻見虎口處上下兩排牙印,竟然還破了皮,滲出幾滴鮮血。春若黛忙從儲物袋裡取出藥物,往他手上抹去,歉然道:“真對不住,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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