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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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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危笑道:“身處困境之中,還能顧及到你大哥的感受,倒也算是條有情有義的好漢。”

這時那藍袍人已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渾身衣服給自己撕得稀巴爛。止危也沒用什麼解藥,隻是伸指在他腰脅之下輕輕一戳,他便停止哀嚎,趟在那裡呼呼喘氣。黑衣人連忙膝行過去查看,一臉關切。

止危重新在凳子上坐好,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黑衣人又膝行回來,說道:“其實我們兄弟倆也所知有限,祖母隻叫我們在七絕島上各個角落裡放置源石,要布置一個什麼陣法,明日我們隻消在大廳上再放一把劍,此陣便能打開,屆時祖母就會現身,将今日來赴宴的貴客們一網打盡。”

展新月奇道:“什麼陣法這麼厲害?”

風骨撇了撇嘴,雙手插袖:“不知道啊,我不怎麼了解陣法這種東西。”

止危沒搭理二人,沉吟了一會兒,向那黑衣人問道:“那個祖母究竟是什麼人?”

黑衣人道:“不知道,我們隻知人們都稱她為封天祖母,住在雲上天宮,她要我們潛入各大門派之中,伺機刺殺各門各派的掌門。我們兄弟倆的任務便是殺掉酒千樽,可他法力高強,僅憑我們二人根本辦不到,祖母便叫我們擺放源石布置陣法。”

止危聞言,一驚而起,喝道:“封天祖母,原來是她!”

展新月扯了扯他衣袖,低聲問道:“師父,你認識那個祖母嗎?”

止危道:“并不相識,但之前風護使曾傳音于我,說他被人重傷,留在外地養傷,無法回歸宗門,那個傷他的人便叫做封天祖母。”

風骨聽到這幾句話,也不淡定了,心想難怪風旻這麼久不回丹宗,想不到竟是因此。

他在九幽山曾與風旻交手,知其法力精深,不在坤鵬之巅掌門不歸真人之下,那封天祖母竟能傷他,其修為之高,可見一斑。

他正想到此處,止危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風護使特地與我說明,那人隻用一招,便将他打成瀕死重傷,能活着逃出生天,實屬僥幸。”

展新月沒見過風旻,還不覺得如何,但風骨這一驚卻非同小可,駭然道:“一招?師父,你此話當真?”

止危道:“風護使與我傳音時是這麼說的,他向來不會說言過其實之辭,想來事實确是這樣。”

風骨倒抽一口涼氣,道:“這麼說的話,那個封天祖母的修為一定遠超大乘,而是更上一層的境界。”

止危站了起來,在房内來回踱步,喃喃道:“據我所知,當今之世,修為最高的幾人都是大乘巅峰,而大乘之上便是破天,可那是傳說中的境界,從古至今,唯有東方至尊一人能臻此登峰造極之境,初他之外,世間便再無人能窺此神境,這封天祖母倘若果真有這麼高的修為,何以籍籍無名?”

展新月修行之日尚短,而風骨則很少下九幽山,自然對天下大勢一無所知,難以給出解答,都默默無言。

那藍袍人道:“祖母深居在雲上天宮,足不出戶,都是派她的屬下出去辦事,而辦的最多的,便是叫我們去刺殺那些修為高深的前輩,譬如酒千樽。”

止危問道:“以你們元嬰境的修為,竟敢對大乘境的高手動殺念,也真是悍不畏死,勇氣可嘉。”

藍袍人歎了口氣,道:“不瞞前輩,我們是被迫而為,無可奈何。”

止危一愣,愣完後問道:“你們若是不願,大可遠走高飛。這天高地闊的,那封天祖母就是再神通廣大,也未必能找得到你們。”

藍袍人與黑衣人聽了,都唉聲歎氣,一臉苦澀,搖頭不語。

止危道:“莫不是那祖母在你二人身上種下了什麼毒物,而她持解藥在手,所以你們這才不得不效命于她?”

二人同時點了點頭,點完之後又搖了一搖。藍袍人道:“前輩隻說對一半,她确實在我們身上動了手腳,卻并非毒物,而是一種法術,叫絕命術,一旦給種下此術,她隻需一個念頭便能将我們挫骨揚灰。這個法術非常霸道,就算相隔萬裡也能生效。以前有個同僚不信,背叛了她,逃到了蒼國,結果祖母隻是輕輕說了一個死字,那人便氣絕身亡了。”

止危皺眉道:“竟還有如此厲害的術法……”他沉吟須臾,說道:“不過,就算是再厲害的法術也有罩門,這絕命術也必有破綻可循。”

二人再次點了點頭,黑衣人道:“前輩說的是,但這絕命術的破法有三個,第一便是施術者死了,法術自然不攻自破。第二,就是請一個修為比施術者更高的人幫忙。第三,則是施術者親自出手收回法術。雖然解法不少,可不論是哪一種,都難如登天。”

止危眉頭緊皺,道:“聽起來确實棘手。不過,世事無絕對,且讓本座試試,瞧能不能解。”說着伸手按在那黑衣人眉心之上,閉目感應。

藍袍人以及風骨和展新月都死死盯着他二人,大氣不敢出,生怕打攪了他的思緒。

半柱香後,止危睜開眼來,說道:“你體内确實有一團極強的外來神念,想必這就是那絕命術留在你身上的後患了。”

黑衣人忙問道:“不知前輩是否能将其化解?”

止危搖了搖頭:“那股神念确實非同小可,以本座之力,無法解除。”

黑衣人與那藍袍人臉色一變,從滿懷期待一下子變成了沮喪懊惱,慌了手腳:“這可怎麼辦,我們背叛了祖母,若是給她知道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止危道:“你們不用驚慌,雖然本座不能直接以法力替你們将其根除,但不代表沒有别的辦法。”

二人聞言一呆,随即欣喜若狂,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請前輩救命。”

止危哼了一聲,冷冷的道:“要本座出手相救,跪地磕頭是沒有用的,關鍵是要看你們值不值得救助。我問你們,你們到底是何方人氏,生平可有害過無辜凡人?”

二人搖頭晃腦的道:“沒有沒有,我們兄弟倆向來循規蹈矩,從未戕害無辜……不對不對,其實我們從來都沒殺過人,雖然祖母叫我們刺殺酒千樽,但我們一直沒機會下手……”

止危喝道:“瞎說,你們身上戾氣深重,兇氣猛烈,這是堕修才有的特征,你們竟敢在本座跟前扯謊?”

二人登時住口,讪讪的不敢吭聲。

止危伸手重重在桌是一拍,喝道:“還不說實話!”

黑衣人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道:“是,我們上殺過凡人。我殺過一人,大哥殺過兩人,可那是我們尚未踏入修界之時發生的陳年舊事了,我們是窮苦人家出身,當時那三個家夥要來搶我們身上唯一一個銅闆,我不給,他們便想殺人劫财,我奮起反抗,不小心将其中一個人推到下了河,他不會泅水,就溺死了,另外兩個人是大哥将他們打倒刺死的。”

一聽他們出身貧寒,風骨與展新月二人便不約而同表露出了同情之意。他二人也是差不多的身世,對此自然深有感觸。

止危點點頭,歎道:“想不到你二人竟還有如此令人唏噓的過往。”

展新月道:“師父,既然他二人是被迫才造下殺業,你便幫他們一把,替他二人解除那個絕命術如何?”

止危哼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雖然他們兩個情有可原,但手上畢竟沾染了鮮血。”

黑衣人據理力争:“當時那個情況,我們若不反殺,便會被他們所殺,身邊又沒人能夠求助。那幾個家夥是咎由自取,我們不過是為了自保,可不算亂殺無辜,不能因此就說我們是堕修。”

風骨道:“可你們昨晚向我和我師妹動手的時候,可沒半點遲疑。”

藍袍人大聲道:“那有什麼辦法,我們的命不由自主,為了使祖母的計劃不至外露,隻能,隻能……何況你們不是也沒事嗎?之前你們也說了,隻要我二人将一切和盤托出,你們便放過我們,現在是想出爾反爾嗎?”

風骨道:“我從來不會出爾反爾,隻是我雖然答應放你們走,但我師父師妹可沒答應。”

止危大袖一揮,歎道:“罷了罷了,隻要你們立下心誓,日後不再作惡,本座不僅可以放過你們這次的冒犯,還會設法為你們剔除絕命術的禍害。”

二人大喜過望,感激涕零,當即發誓。

發畢,止危又道:“隻是絕命術非同小可,無法輕易根除,本座要籌思一個萬全之策,你們先等一會兒。”

風骨向止危問道:“師父,你當真有辦法将那什麼絕命術從他們體内去除嗎?”

止危重新坐下,用食指不住敲打桌面,緩緩道來:“其實那絕命術不過就是施術者的一道神念,想要取出很容易,但一旦取出,解除到了體外的清氣,施術者必有感應,那道神念也會立即炸來,将周邊方圓數丈之内的一切生物盡數滅絕,以本座的修為倒是無礙,但那二人鐵定是活不成了。”

風骨瞪大眼睛,咕哝道:“這樣和直接殺了他們有什麼區别……”

藍袍人和黑衣人雙雙大駭。

止危道:“所以此法想不通。”

展新月問道:“那麼可有别的法子?”

止危道:“為今之計,便是再找一個人幫忙,将那股神念轉移到第三人體内,如此一來,不但施術者不會察覺,隻要接觸不到外界清氣,神念也不會崩毀,他們兩個也就無礙了。”

風骨道:“這麼做的話,他們雖然無礙,那第三人便會受這絕命術的掌控了,自後生死将系于他人之手,我看沒有人會願意幫忙的。”

止危道:“所以才要好好商榷一下,找個願意承受的人。”

風骨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兩人,又沉思了一會兒,問道:“師父,你非救他們不可嗎?”

止危道:“我丹宗的宗旨是什麼,你應該還沒忘吧?”

風骨點點頭:“那就将那神念轉移到我身上好了。”

展新月大驚,叫了出來:“不行,這太危險了!”

止危道:“你們不用争執,本座已經想好,由我承受那道神念。”

風骨和展新月同時叫道:“萬萬不可!”

止危道:“此事已定,你們無需多說。”

風骨勸道:“師父你可是丹宗的主心骨,合總所有人都需你的庇護,你不能以身犯險。”

止危看向那二人,道:“無妨。不過眼下已近午時,快到開宴的時辰了,各路賓客應也要到了。今天人多吵嚷,不宜動手,等回到宗門再為你們施法。”

二人大喜若狂,不住磕頭:“多謝前輩,今後我兩個一定以前輩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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