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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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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旻歎道:“你為我飽經風霜,叫我怎麼報答你才好……”

浣紫裳道:“如果你真的顧念我,那麼就随我回去,與我成親,好不好?”

風旻不遑多想,脫口就道:“好!”

這時陳七,浣白衣,以及鳳傾心也從門外進來,剛好聽到這句,頓時睜大雙眼。而一旁的燕銜春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叫道:“不行!”

浣白衣連忙将浣紫裳從風旻身邊拉開,道:“師姐,他是騙你的,就算與你好過一陣,過不久他又會棄你而去。咱們已經吃了一回教訓了,你可别上他的當。

鳳傾心卻向風旻問道:“風郎,她們就是你說上門行竊的刺客?”

那邊燕銜春也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起,厲聲質問風旻:“好啊,你竟背着我跟這麼多女人厮混!”

陳七蹲在門檻外面,見這麼多貌美如花的姐姐都在為風旻吵吵鬧鬧,隻覺大開眼界,看得不亦樂乎。

風旻扶額歎道:“這三更半夜的,你們就别吵了,我給你們安排房間,先哈好休息,有什麼事明早再說。”

四個女人齊聲叫道:“不行,不說清楚,誰也别想睡覺!”

風旻摸了摸鼻子,道:“那我去取幾壺好酒過來,咱們一邊喝酒一面叙舊。”

四個女人同時搶到門邊,叫道:“你想趁機溜走是不是?”

風旻失笑道:“有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相伴,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但你們都不知道那酒窖在什麼地方,莊裡又沒有弟子可供差遣,我隻能親自去取了,還請四位通融通融。”

四個女人都是眉梢一挑,顯然并不想通融。燕銜春冷冷的道:“那就别取了,以茶代酒。”

風旻神色尴尬,笑道:“沒有酒怎麼行,咱們既然有緣齊聚一堂,怎麼說也得一醉方休。這樣吧,我叫小七兄弟去取。”說着便向門外喊道:“陳七兄弟,勞煩你跑一趟,去酒窖提五壺酒來。”

陳七問道:“為什麼是五壺?”

風旻道:“因為我們剛好五個人,一人一壺。”說着向四女一指。

陳七眨巴了一下滴溜溜的大眼,指着自己道:“我也是人啊,為什麼沒有我的份?是不是因為我不是漂亮姐姐你就舍不得請我喝酒。”

四女都忍俊不禁,風旻走過去摸了摸他頭,笑道:“小孩子可不能喝酒。”

陳七一臉不解,問道:“師父以前也這麼說,但是為什麼不能喝,難道小孩子就不是人了?”

原來他之前在丹宗時曾無意間看到九長老與其他長老對酌暢飲,一副享受的模樣,他便想拿一壺去和風骨分享,哪知九長老也說了與風旻類似之言。

風旻耐心十足的給他解釋:“因為小孩體弱,容易喝出病來。就算是大人,也隻能小酌怡情,偶爾宿醉一回。”

陳七撇嘴道:“我已經是金丹境了,身體好得很,我就想喝酒。”

風旻道:“酒的味道你不會喜歡的。乖,明日我叫鳳姐姐和燕姐姐給你做糖果糕餅。”

陳七道:“好吧,你家的酒窖在哪裡?”

風旻便将酒窖的位置與他說了。陳七當即提着燈籠,按照他指點的路徑,一路來到酒窖之中,随意拎了五隻陶罐,随即原路回返,将五壺酒往桌上一放。

四女本來你看看我,我看看她,互相大眼瞪小眼,要不是風旻在旁勸和,早就動手。見陳七回來,都将目光放到了酒壺之上,都咦了一聲,燕銜春問道:“怎麼瓶子,大小,名稱都不一樣?”

風旻向陳七道:“小兄弟,你怎麼不拿一樣的,反而每種各提一壺,這樣不太好分呐。”

陳七道:“剛才你又沒說要我都拿一樣的。”

鳳傾心向風旻問道:“我不怎麼喝酒,不太懂裡面的門道,最好的是哪壺?”

風旻提起中間個頭最高,長得最胖的那隻酒壺,笑道:“這壺太暖春窖藏最久,是我親手釀成,應該是這五壺裡味道最好的……”

他的話尚未說完,就見燕銜春伸手來搶,說道:“我喝這壺,拿過來!”

一旁的浣紫裳叫道:“憑什麼最好的給你,我要喝這壺!”說着也出手來奪。

二女同時出手,又同時抓住酒壺。一人手托壺底,一人按住瓶口,互不相讓。

燕銜春柳眉倒豎,喝道:“撒手!”

浣紫裳道:“你給我放開!”

坐在中間的風旻瞧瞧浣紫裳,又望望燕銜春,歎了口氣,說道:“不就是一壺酒嗎,兩位何必你争我奪的,這剩下的四壺也都是不錯的佳釀,幹嘛非要太暖春不可。”

燕銜春道:“我就要喝你親手釀的!隻此一壺,可不能便宜了這幾個賤婢。”

浣白衣拍案而起,叫道:“你說誰是賤婢!”

坐在右邊的鳳傾大聲心道:“你說話就說話,敲桌子幹什麼!這是我的房間,敲壞了你賠嗎?”

風旻無奈的搖了搖頭,将浣白衣按着坐下,朗聲道:“好了好了,我有個辦法,我取四隻酒杯出來,你們一人倒一杯,人人有份。”

燕銜春道:“不行,這幾個賤婢哪有資格喝你的酒?”說着手臂用力,要将一壺太暖春搶過來據為己有。浣紫裳哪肯松手?牢牢抓住瓶口,二人便較量起了臂力。隻是她雖竭盡全力,酒壺卻在往燕銜春那邊逐漸挪了過去。她整個人也身不由主的往那邊傾斜。

眼看臂力比不過對方,浣紫裳另一隻手倏忽伸出兩指,便去點燕銜春手腕上的陽谷穴,要卸掉她手上法力。

燕銜春眉梢一挑:“要與我鬥嗎?奉陪到底!”右手擡起,将浣紫裳這一招架開,随即一掌按向她肩頭。浣紫裳連忙回臂抵擋,拆開了這一掌。

二人一手抓住酒壺,一手見招拆招,誰也不甘示弱。

浣白衣見她二人僵持不下,立刻上前去躲酒壺。鳳傾心也沒閑着,加入戰團。她先是格開了浣白衣的手,這才去拿酒壺。燕銜春與浣紫裳立刻罷鬥,各出空手将她逼退。浣白衣趁機上前,燕銜春與鳳傾心便又同時出手阻攔。

四人立時陷入混戰,誰也不讓誰,都想搶這壇太暖春酒。偏偏四人修為都在伯仲之間,雖互有深淺之别,卻都相差不遠。酒壇落入一人手中,沒把持片刻又給另一人奪去,如此輪回不休,誰也無法真正穩操勝券。

忽然之間,不知是誰手掌用勁太過,将整壇酒遠遠擊飛出去,剛巧落向陳七的方向。陳七伸臂一接,将酒壇拿在手裡。

四女不約而同的叫道:“給我!”

她們正要一擁而上,搶奪酒壇。風旻忙道:“你們再打下去,天都要亮了。我看那壺送給小七兄弟算了,這裡還有呢,也都是我親手釀的。”

四女一愣,立即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好。

風旻笑道:“這就對了,大家喝酒暢聊,何等惬意?何必打打殺殺?”說着提起一壺,斟了五杯。

陳七坐在門檻上,撥開酒壺的塞子,裡面一股奇香撲鼻,胃口大好,舉起酒壺嘬了一口,隻覺滿嘴香甜,睜大了眼,自言自語道:“原來酒這麼好喝……難怪大人都不讓小孩喝,一定是怕小孩給酒喝光,他們自己沒得喝了,所以才說故意撒謊騙小孩說喝酒對身體不好,哼。”說着舉起酒壇,咕噜咕噜,将一整壇太暖春一飲而盡,喝得小臉紅撲撲的,咚的一聲,一頭栽倒,醉得不省人事,手裡空蕩蕩的酒壇子也滾到了桌邊風旻腳下。

他與四女有說有笑,正行酒令,玩得不亦樂乎,察覺酒壺滾來,見一壺太暖春竟已見底,心頭一驚,沒料到陳七的胃口這麼大,望向門邊,見陳七醉倒,忙道:“傾心,小兄弟喝醉了,你将他抱到房裡去,讓他好好睡一覺。”

鳳傾心應了一聲,起身将陳七帶走了。

等她一去,燕銜春才扮過風旻的臉,讓他直視自己,肅然問問道:“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跟鳳傾心躲在這裡厮守終生?”

浣白衣師姐妹也直勾勾的将風旻望着,瞧他如何回答。

風旻莞爾道:“當然不會了,我是丹宗弟子,終究要回歸本門的,隻是暫時住在這裡養傷而已,等傷勢一好,也就該走了。”

浣白衣道:“帶我一起走!”

浣紫裳卻道:“你受傷了?傷在哪裡?嚴不嚴重?”說着站起就要來給風旻把脈。

風旻微微一笑,将她一把拉入懷中,柔聲道:“還是紫裳最是溫柔體貼,知道關心我的傷勢。”

一旁的浣白衣臉色頓時鐵青,沒有吭聲,将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浣紫裳問道:“到底傷得如何?礙不礙事?給我瞧瞧。”

風旻笑道:“礙事倒是不礙事,就是渾身難受,急需有人替我按摩按摩。”

浣紫裳從他懷裡站起,走到他背後,便開始為他捏肩捶背,風旻一臉享受的模樣。

浣白衣道:“師姐,你又上他的當了。你看他臉上紅光滿面,白白胖胖得,氣色好得很,哪像重傷在身的樣子。”

浣紫裳一愣,這才仔細觀察了一番風旻的臉,見他滿面堆歡,正如浣白衣所說,康健得很,怒道:“你竟敢騙我!”擡手就是一掌打來。

這時二人近在咫尺,她這一掌又快又準,而風旻也沒想抵擋反擊,正中前胸。他發出啊喲一聲,故意裝成痛苦不堪的模樣,往桌上一趴。

燕銜春急叫:“風郎!”忙上前慰問,向浣紫裳狠狠瞪了一眼,怒道:“風朗本就有傷在身,你打他做什麼!”

浣紫裳見風旻眉頭緊鎖,遲疑道:“你真的受傷了?你不是騙我的?”

燕銜春道:“風朗若是安好,就憑你焉能傷得了他?”

浣紫裳大吃一驚,忙道:“對不起風郎,我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

風旻搖搖頭:“一點也不好,你剛巧打我的傷口上,痛得很。”說着開始龇牙咧嘴。

浣紫裳頓時慌亂起來:“有藥嗎?我幫你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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