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張臉面面相觑,戴維看看羅納爾多,羅納爾多看看西蒙尼,西蒙尼看着戴維,顯然都不知道。
羅納爾多攤手道:“我們又不是查戶口的,也不清楚呀。”
“對啊。”西蒙尼補充:“伊莎平時待人頤指氣使的,對她态度可好極了,大概是個貴族小姐。”
“如果真是羅馬的那位,對她恭敬也是正常。”皮爾洛略一沉吟,“伊莎貝拉的史密斯家景況比我們家稍好一點,資産已經超過意大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而我們這些人在德羅馬諾家族面前,都是窮人,他們是我家這個階層遠遠接觸不到的人,大概隻有意大利鋼鐵行業的龍頭阿涅利家族才能與之攀攀交情。這個家族曆史甚至追溯到文藝複興之前,非常神秘,我也隻知道這些。”
“不過大概率不是,在意大利羅馬諾這個姓氏并不少見,神秘家族的大小姐怎麼會這樣平易近人。”
“神秘?”羅納爾多抓住了這個關鍵詞,忍不住問,“我以為意大利有錢人都是貝盧斯科尼那樣,喜歡抛頭露面的人物。”
皮爾洛搖頭道:“當然不是,大家都知道我家有鋼鐵公司,法拉利做汽車起家,但是沒有人清楚德羅馬諾家到底在做什麼。”
更加神秘了,這不免引發球員們的聯想。
羅納爾多、戴維、西蒙尼三個腦袋湊在一起,再次面面相觑,随後伸出手來。
他們不約而同道:“Mafia?”
皮爾洛有點跟不上他們三個的腦回路,不知道說什麼。
維埃裡笑出聲,“你們的想象力太超過了。”
如果疑惑有形态,那麼羅納爾多三人一定每人頭頂上都有個問号。
“這兩者之間不是同一種神秘。”皮爾洛解釋,“對比黑手黨,這個家族還是高調了些,至少我們能知道這個家的姓氏。”
三個皇馬球員似懂非懂,隻能跟着點頭。
羅納爾多突然回想起了裡約熱内盧的一個傍晚,他經年不忘的傍晚。
他抱着掉皮的破爛足球背對夕照,逆光看去隻見一個黑色的剪影。
而遠處年幼的女孩一步三回頭,橘紅色的日光打在她臉上,她努力睜大雙眼,想竭力記住些什麼。
而女孩身後的保镖在裡約的盛夏裡也穿着長袖衣衫,似乎在藏着手中的東西,或許是武器。
少年羅納爾多緊握着手中的寶石,光華璀璨。
羅納爾多收回思緒,也準備将衆人的話題往回帶一帶,“我覺得再這樣聊下去會越來越邪乎,談這個不如談談冬窗。”
歐洲五大聯賽的足球的冬季轉會期基本上在每年的一月初到二月,這段日子處在聯賽的中間階段,基本上是對球隊原有陣容做簡單修補,或是提供更多更靈活的戰術補充,沒有意外不會有大規模的人員變動。冬窗的長度和球隊投入的資源一般都比不上更加熱鬧的夏窗。
維埃裡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羅尼來馬德裡競技吧,我們倆的鋒線組合必然所向披靡。”
羅納爾多樂了,“從皇馬去馬競,第二天出門我就被球迷圍毆”
“那我來皇馬也行啊,”維埃裡一臉熱誠,“我就想和羅尼一起踢球。”
“那被打的就變成你了Bobo,我們還是不能一起踢。”羅納爾多安撫道。
“Ronnie好看,球迷舍不得打他,可是Bobo你就不一定了。”皮爾洛明晃晃補刀。維埃裡的容貌很端正,也算是意大利帥哥,但是自然比不上足壇顔值天花闆羅納爾多。
維埃裡長歎一聲,恨與鐘意的鋒線搭檔同在馬德裡,卻隔着楚河漢界,球場見面時就是兩軍對壘時。
但他還是沒有忘記與好友唇槍舌戰“很多女孩子都喜歡我,作為萬人迷被男人嫉妒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我沒記錯,萬人迷是我們面前的戴維。”皮爾洛慢悠悠喝着啤酒,再補一刀。
突然被cue的戴維眨了眨眼,保持微笑。他的相貌也是二十分的俊朗帥氣,足壇顔值一石,羅納爾多和戴維共占九鬥。
維埃裡西子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對皮爾洛說:“安德烈,你不說話會怎麼樣?”
皮爾洛笑而不語,繼續喝酒。
羅納爾多貼心的給維埃裡遞了杯酒,安撫道:“沒事,足球是圓的,我們又不是明天就退役,遲早有機會并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