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吧。”九川月詠打個哈欠自然坐在主位上,而守塔人們自覺坐在一列。紅脂和荼蘼兩個武力最強者站在九川月詠後面,如果有人膽敢冒犯,會被他們毫不猶豫撕碎。
九川月詠嫌棄的看着花茶:“小二啊,我不想喝花茶。”
“請叫我022,花茶有助身體,您已經喝了三瓶汽水了,親愛的主人。”帶着稚氣的少年清朗聲音響起,一個看起來長得圓潤可愛的小少年出現。
“這是天空塔的管家022,會議室與茶水都是它準備的。”紅脂介紹道。小少年轉過身,“你們好呀,我是022。”雖然看起來就是白嫩天真的小少爺,但在場人都不會小瞧022。
“宿主宿主親,有身體是這種感覺啊,好神奇!”022在九川月詠腦海興奮叫嚷着,022被換回去就沒有記憶,還是九川月詠簡單半真半假講了一遍,祂才理解自己要扮演劇本裡的機器人管家,高興了好幾天。
小少年打了個招呼留下句:“如果客人們有什麼需要請務必告訴我。”就又消失不見,當然,九川月詠還是沒有得到想喝的汽水。
“我想冕下為我解答下三天前的污染。”森鷗外率先開口,試圖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
“真是個好問題,我想在坐大多也是為這件事而來的。”九川月詠坐直,一直懶散的氣質變得認真,整個人瞬間沉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你們的世界已經在毀滅邊緣了。”
衆人聽到這話,紛紛目光如炬盯着九川月詠,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
“如果不是第一個來的我穩定住,在我來的那天這個世界就該不存在了。”莫奈蘭接上話頭,顯然不是很滿意他們的目光,“魔淤是僅此于世界意識的存在,所以才能夠被我們收服。”
在會議桌之間出現一團黑色物質,莫奈蘭科普道:“這種憑借我們就可以收服,但是這次的不同。”
萊芬爾收起魔淤,掃了一眼:“這次的東西,是世界意識級别的污染。”
“嘛,簡單來說,就是從得了感冒的到快要死的絕症區别哦。”鸩看着他們震驚的樣子惡劣笑道。
“您把我們召集,意味着還有辦法的不是嗎?”坂口安吾開口,沒辦法,異能特務科就他一個人來,他當然要擔起責任。
他們算是八分信了天空塔的說辭,畢竟他們也是見過普通魔淤和上次那東西的,知道它們确實有區别,而且,天空塔并不是會随意唬人的組織。
“當然,”九川月詠再次開口,他又恢複懶散模樣,轉想轉圈椅子,被紅脂按住,“我們确實有辦法,畢竟天空塔不會放棄一個還有機會的世界。”
“我和殘留世界意識搞了點小動作,把污染壓縮在守塔人的過去中的物品上,也就是寄宿物。但因為一些複雜的原因,我們并不能進去秘境。”說到這,九川月詠就想吐槽主系統,搞半天他還不能親自去,說是涉及法則方面還因為那些污染仇恨值在馬甲上。
守塔人們都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自己的過去被弄成秘境。
“隻有本土世界的居民能夠不引起暴亂,但也不是誰都行,隻有和守塔人們接觸過的重要人物才可以。”
“重要人物?”有人問。
“這個我也不能确認,要看世界的判斷。”九川月詠指了指天,“你們需要做的是找到寄宿物帶出來交給我,我會解決。”
這個時候的九川月詠有着無法言語的魅力,那種自信與高傲非常惹人眼球。似乎有點理解為什麼他是天空塔的首領了。
九川月詠留給他們消化的時間,他并不認為本土世界的人會不答應,這可是他們的世界,不答應,九川月詠也能拍拍屁股走人。
“天空塔不會放棄一個還有機會的世界,是嗎?”福澤谕吉開口,重複了一遍九川月詠的話。
“當然,這是我們的職責。”九川月詠淡淡回答,嘴裡還嚼着小餅幹。
福澤谕吉看了看點頭的江戶川亂步:“武裝偵探社願意協助天空塔的行動。”
在武裝偵探社開了這個口後,其他勢力的人也紛紛答應,這是關系到橫濱乃至世界存亡的事情,他們會聯合去守護自己的家園。
織田作之助有點欲言又止,萊芬爾注意到了,也才到他大概想說什麼:“那些秘境是基于我們過去的記憶形成,我們并不介意這件事。但也别指望我們會提前告訴你們。”
他們在加入天空塔這麼久,就已經不會在意自己悲慘的過去,被别人看到就看到了。但不意味着,他們願意主動揭開傷疤告訴他們注意事項。
“說不定有人知道不少呢。”鸩含笑出聲,意味不明的看了看費奧多爾的位子,得到費奧多爾官方的笑容。
“對的,希望你們不會得寸進尺。”九川月詠直白的說道,他可護短了。
紅脂向前一步,天空塔的官方門面開口:“那麼會議就到此為止,如果諸位有興緻可以繼續參觀天空塔,也可以回去。”
旁邊出現兩道九川月詠開的裂縫,一個是通往客廳,一個是他們來之前的地方。
幾個人心事重重回去準備好好思考一下,太宰治和五條悟幾個人倒是想留下來玩,022熱情接待了客人。
九川月詠一個人待在會議室,看着眼前透明系統面闆,上面已經沒有進度條,在解決上次的污染後,他就已經達标完成任務了。
但為了自己未知的過去,以及那些馬甲,九川月詠還是準備把這個世界的事情解決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在九川月詠當上冕下這個角色,他發覺自己對于過去的記憶在模糊,反而還總是夢見一片帶着銀河的宇宙。
自己的過去是虛假的嗎?算了,到最後總會知道的,九川月詠果斷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