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見。”陸挽朝笑着目送席暮的勞斯萊斯離去。
關上車門,席暮收住溫和的笑容,眼尾染上冷意,冷笑着心想:傻瓜太好騙了。
他隻要稍微幫助一下陸挽朝,陸挽朝就會變成搖尾巴的小狗。
陸挽朝接手快消服裝公司的項目,忙得幾乎忘記要和席暮去吃晚飯。
在臨近下班的時間,席暮發來消息:“去哪接你?”
陸挽朝看見消息匆忙地收拾自己,勉強捯饬得像要去約會的樣子。
陸挽朝回複道:“我還在公司。”
席暮:“半小時後來。”
陸挽朝難得早下班,席暮的車已經等在了地下停車場。
席暮靠在車子邊上抽煙,陸挽朝看到席暮就掃去上了一天班積累下的疲憊。
他和席暮像是一對正在熱戀的情侶,下班後相約去約會。
“席暮。”陸挽朝笑着走向席暮。
席暮掐滅了煙頭的火,伸手摸了摸陸挽朝的下巴,“你今天刮胡子了,還是不刮胡子比較有男人味。”
“你是在說我老了嗎?”陸挽朝沒想到席暮觀察他觀察得很細節,注意到了他刮了胡子。
“不老,還很年輕。”席暮幫陸挽朝拉開車門。
兩人去了一家法國餐廳,在用餐期間,陸挽朝仿佛回到了曾經和席暮在各大餐廳裡約會的時光。
那時候他們無憂無慮,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
吃好飯,席暮問道:“還要去哪裡逛一逛嗎?”
“明天還要上班呢,你交給我的新項目還有很多資料要準備。”陸挽朝心覺和席暮吃一頓飯就足夠。
“說來還是我的不是,增加你的工作量了。”席暮笑意盈盈。
“當然不是責怪你的意思。”陸挽朝生怕席暮誤會,“我正缺一個這樣的機會。”
“行,聽你的,我們回家。”席暮付了帳,送陸挽朝回家。
車停至陸挽朝家樓下,席暮靠着陸挽朝,“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我新租的房子很小。”陸挽朝很不好意思請席暮到他的小家,和席暮的家比起來着實太差了。
席暮看出陸挽朝的窘态,“我不介意。”
陸挽朝領着席暮回家了,小小的家因多了一個人而顯得擁擠。
陸挽朝說:“比上次租的房子還要小一些,不過租金更便宜了。”
小小的房間裡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再加上兩個男人就顯得更擁擠了。
關上房門,肩寬胸闊的席暮把陸挽朝壓在牆壁上,右腿抵在陸挽朝的雙腿之間,“你實在不想和我同住,我可以給你租個更好的房子。”
陸挽朝想推開席暮,瘦弱的他哪裡有力氣推得開席暮,“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想和你同住,我是不想再給你添更多麻煩了。”
“挽朝,挽朝。”席暮吻着陸挽朝,“為什麼要和我如此見外?我好傷心。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陸挽朝的反抗漸漸無力,“席暮……”
席暮,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你。
“你呢?你是懷着什麼心情看待我的?假裝說要和我做朋友,欲擒故縱地吊着我,我怎麼做你才會真的滿意?”席暮的目光炙熱地像是火光,要把陸挽朝焚燒殆盡。
“我沒有欲擒故縱,我沒有吊着你,我看不清自己的内心。”陸挽朝仰頭無力地靠着牆,席暮啃咬着他的脖子。
“讓我來幫你看清,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席暮的手涼涼的,劃過陸挽朝的喉結,劃過陸挽朝的鎖骨。
陸挽朝輕微地抖動了幾下,忽而一把把席暮推倒在床上,像是野獸一般剝去外在的累贅。
一股熱氣沖擊席暮的下腹和心髒,身心雙重被陸挽朝觸動。陸挽朝像是溺水者拉着浮木一般渴求着席暮,不管不顧地趴在席暮身上激烈地吸咬。
陸挽朝遵從内心的沖動,幾乎是獻祭一般把自己獻給席暮。他跨坐在席暮身上,弄了幾番都沒有成功。
“換我來。”席暮興奮地把陸挽朝翻轉位置,壓在他的軀體之下。
“沒有潤滑油。”陸挽朝無奈地說。
席暮一側的眉毛擡起,“看來你過得很清心寡欲。”
陸挽朝轉過腦袋,看着他的枕頭,“和你分開後我沒有找過别人。”
陸挽朝的話激發起席暮的鬥志,席暮說:“我今天讓你開葷個夠。”
陸挽朝拿出抽屜裡的潤膚露,“将就用吧。”
席暮等不及外出買全用具,擠壓了幾泵潤膚露,開始品嘗陸挽朝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