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唐翊直接拒絕。
為了一群陌生的人将自己的隊友至于險地,根本不可能。
更何況是一群内心已經腐朽的“老鼠”。
“既然各位不需要到基地生活,我們就不強人所難了。”
“告辭。”
說罷就要帶隊離開。
人心不足蛇吞象,不如就讓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
他們已經做到了應盡的職責。
“那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了,老二。”
老者一聲令下,一個跟老者長的極像的年輕男子上前。
微微突出的肚子,和其他人形成鮮明的反差。
冒着油光的唇角一張一合:“那就都留下來吧。”
一群散兵五人還真沒看在眼裡,既沒有系統訓練,又沒有合适的武器,隻要五人腦子不是有問題就不會有危險。
正當五人準備反擊的時候,腦海裡傳入一陣刺痛,就像是一根銀針紮入腦子。
随之而來就是暈眩,身子出現不受控制的抖動。
這是什麼情況?
異能麼。
林魚仔細感受腦海中殘存的感覺,敏銳的猜到這很有可能是針對人的大腦進行攻擊的異能。
可是這麼多人,究竟是誰呢?
其餘幾人也很快反應過來。
唐翊将林魚擋在身後,避過對方的視線交代:“把人找出來。”
看着幾人的反應,老二很滿意的笑着:“上,男的殺死,女的留下。”
貪婪的目光讓人不适。
刺痛很快過去,幾人調整過來與之纏鬥起來。
就在這時比第一次更加強烈的刺痛傳來。
武器險些脫手。
第三次。
……
“美人,你要是乖乖的還能少受些罪。”老二貪婪的眼睛穿過唐翊死死的盯着她。
是他。
他是幸運者,在那次戰鬥中覺醒了精神類裡的精神攻擊異能。
可是這種能力對沒有走肉般的喪屍沒有任何殺傷力。
反倒是用于控制同類。
凡是違背他想法的人都要受到他的精神攻擊。
憑借異能做起了土皇帝,凡是好看的女子都必須屈服于他。
這也是為什麼一群年輕人要以一個老人馬首是瞻的原因。
老二看上林魚一是她确實長的可以,二是幾個月的躲藏每個人身上都髒污不已,實在是倒盡胃口。
此時的林魚就像一盤新炒的青菜,而原來的就像馊了不知多少日的葷菜還要熱上一熱的感覺。
他們父子當然不會想去基地。
過慣了發号施令的生活,自然不願意聽别人的命令。
哪怕是一個非洲部落的酋長。
既然找到了異能的發出者,接下來就好辦了,不需要再裝下去了。
就當老二等人勝券在握的時候,本該受她異能影響的林魚站的筆直。
于她而言,隻有第一次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感受到了蚊子叮咬般的刺激。
後面的都可忽略不計。
看着同伴們不一樣的反應,猜測因着異能的緣故,精神力也有所增強。
老二沒有找到修煉的方法,自然等級不高。
既然人已經找到,反擊就要開始了。
一堵冰牆憑空而出,将五人保護在内。
以林魚為中心,直徑十米的地面瞬間結冰,沒有絲毫準備的人摔得四仰八叉。
隻有躲在人群後的老二父子幸免。
“你,你,你也是異能者。”
本以為憑借精神攻擊可以輕松擊敗五人,沒想到碰到了一個硬茬子。
看着倒了一地的人,慌亂中亂丢攻擊。
唐翊幾人更加痛苦。
林魚忽略腦海中的不适以最快速度擊敗他。
重新站起的人一時半刻無法擊碎冰牆,她在頭頂凝聚冰路躍過衆人,直接跳到老二身後。
沒有絲毫戰鬥能力一直“養尊處優”的老二一招就被拿下,脖子上架着匕首。
林魚命令道:“停下攻擊。”
兒子被人拿捏,老者想要和她拼命,舉着拐杖要打林魚。
眼見拐杖就要打到腦袋,林魚手中微動,匕首刃死死的壓他的脖頸。
脖子上鮮紅的血液緩緩流下。
“铛。”拐杖硬生生改了方向擊到地上。
林魚:“讓他們都停下。”
老者急忙喊:“停下,都停下。”
“讓開。”
“都讓開,讓開。”
“……”
冰牆撤掉五人後撤。
“可以把我兒子放了吧?”
這時才從老者身上看到情緒變化,害怕,擔心。
唐翊接過匕首繼續:“退後。”
幾人退到窗邊,風雪恰好停下。
着急回基地的五人不欲多糾纏。
林魚操控異能幾人躍出窗外。
大鐘陸良将裝着狼皮的背包一一扔出窗外。
唐翊在推開老二的同時朝他腰部狠狠踹了一腳。
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什麼都做不了。
幾人快速朝着藏車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