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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下定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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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在那!”守在屋外的少司寶看到屋角有一抹鬼祟的影子,一聲暴喝便追了上去。

荀華君從樂衍肩頭默然移開,垂首輕聲道:“你跟上她去。”

席玉跪在胖妞屍體旁哭啼不止,荀華君這話自然是對樂衍說的,樂衍見荀華君黯然的側開了臉,知她此刻雖按下心中傷痛,但也是有意指使自己離開的,于是起身去找少司寶去了。

隻追出幾個屋頭,少司寶便将人攔下,少司寶懷着悲怒,一刀将那人的小腿劈下,那人摔倒在地哀嚎不已,少司寶又一腳将人踹翻,怒道:“你是何人!”

凹裡隻幾戶人家,這番動靜也沒有驚到什麼人。

樂衍追上了少司寶,道:“少司寶,你莫要沖動。”

被少司寶劈倒的人粗布麻衣,瞧着像是凹裡頭的村民,他趴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哭号喊道:“殺人啦!殺人啦!報官啊報官!救命!”

“還敢跟我裝樣!”少司寶一怒,持刀又要往那人身上砍,樂衍一手攔住少司寶,一手起了青煙,一甩手一隻小青蛇射出,咬上了那人後頸,樂衍斜眼笑着威脅道:“你是何人,為何來此,實話實話,敢有半句謊話便叫你化為骨水!”

那人被咬了一口,當時不覺得疼痛,隻是滿地的打滾撒潑,樂衍抱臂笑看四周,猜他有無其他同夥,不消一會兒,那人便覺得痛苦加劇,全身如火燒火燎一般開始起了火燎泡,泡一炸開,又癢又痛,無法忍受的痛苦襲進了身體裡,那種痛苦是抓撓都觸碰不到的難忍又難受,那人忍了幾個喘息便承受不住了,眼看自己身體水泡遍布開始腐蝕全身,這中毒症狀如曼兒一模一樣,頓時吓得涕淚縱橫,向樂衍求了饒,道:“是小公子,是小公子讓我來盯人的!”

“小公子?可是楊廣澤?”

“是!是!”

樂衍早已猜出七八分,又問道:“來盯誰?”

“盯,盯左右使曼兒與尚謄!”

少司寶吼道:“一塊兒講明白了!别問一句說一句!”

“是小公子,他查出左使曼兒是絨菊樓叛徒,所以讓我盯緊了她,看她在密謀何事聯系何人!”

少司寶咬牙切齒道:“既然是跟蹤,為何要給她下毒!”

盯梢人慌忙搖頭,“與我無關啊!”

樂衍見他未講實話,眼神一厲,纏在那人身上的小青蛇咬上了那人鼻子,盯梢人痛苦大叫,“是小公子氣惱荀華君未給他面子抓了絨菊樓幾個老爺!将曼兒毒死了給她看!”

“可恨!”少司寶大罵!

樂衍一擡眼,看到遠處的破屋拐角處站了一個人,那人正看向這邊,他白袍罩身,手下操控着一個木偶,而木偶伸展八臂,正纏抱着一個昏迷的人,樂衍覺白袍人氣息很是熟悉,一細想便知他是何人派來的,樂衍稍一思索,又問盯梢人道:“李宣儀是不是你們幹的。”

少司寶驚訝的望向樂衍,盯梢人略一遲疑樂衍便手起青蛇,盯梢人趕忙道:“是,是。”

白袍人突然走了過來阻止盯梢人答話,少司寶知白袍人是聖君身邊的天罡縱魂,便先開口,提議将盯梢人帶到聖君面前問話,樂衍自然同意,向盯梢人這麼一問也是詐上一詐盯罷了,李宣儀所中之毒雖與胖妞所中蠱毒不像,但自己總感覺不對勁,她們所中之毒像是一種毒的演變之毒,怪異的很是相似。

三人一起回到老婦人的小院時,屋内之人不再哭痛不已,但都是死氣沉沉的默然不語。

不等幾個手段,盯梢人便将自己知道的招待個七七八八,雖不詳細,但也能捋個事情大概。

在五段城之後,絨菊樓便開始懷疑胖妞是朝廷内線,楊廣澤知道這事後本想對胖妞嚴刑拷打,但一轉念又想出個氣惱荀華君的法子,他給胖妞下了毒,又故意洩露一條貪污案的線索給胖妞,胖妞去給荀華君傳了信又來找老婦人,老婦人姓李,是上任縣丞塗栬的母親,塗栬失蹤後,她便被木醜接到了這裡,李夫人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會是貪污受賄之人,在木醜的勸說和保證下,一直在這裡藏匿着,李夫人在胖妞的幾番解釋勸說下,恍然覺得自己被視若親子的木醜給蒙蔽了,當然這不隻是因為胖妞提供的消息,還因為自己的女兒在出事前曾很奇怪跟自己提起過,‘城中有一細作’。

若木醜是本日族的人,那他很有可能是這個暗藏洛川城十幾年的細作,木醜與塗栬兩小無猜一起長大,兩家感情深厚,李夫人早想着兩家結親,更将木醜視為自己的親生兒子,胖妞找來之前李夫人從沒懷疑過木醜。

就在盯梢人招待事情的時候,洛川城内的木醜已留下一封信房梁自盡了,在信中,他講了自己的身世來曆,他們一家并非真的一家人,而是借着戰亂移居的說法到了洛川城落家,他借職務之便,一直為本日族傳遞天盛朝的信息,如今北境起戰亂,他正聯合絨菊樓意圖挑起天盛朝的内亂,而信裡的最後一行字,寫了塗栬屍體的下落。

回到洛川城的李夫人照着信中寫的地方找了過去,她早早的瞎了眼,隻能在冰窖中貼着冰渣,一寸寸的摸索自己女兒死不瞑目的屍體,她不哭不鬧,之後便癡了,沒過幾月便病死了。

有關李宣儀,是青山軍與絨菊樓讨要了烈性蠱蟲,他們想借着王婉婷之手暗殺真武帝但一直尋不到機會,王婉婷遲遲不動手有叛變嫌疑,青山軍被剿後大勢已去,他們怕王婉婷真的叛變那宮中的暗線将全毀了,于是令暗線僞裝成‘王婉婷’動手一搏,殺不了真武帝便将她的幫手助力毀了去,他們本想去枯居殺了青鸾歌,尋不到青鸾歌便盯上了李宣儀,于是放出蠱蟲使李宣儀碎骨血盡而亡。

荀華君自然知道種種事情與絨菊樓有關,但一直對楊廣澤心存不忍,如今得知他在多件事上獻計不少,眼簾垂合之間已将心中猶豫抛開。

樂衍在回到小屋聽盯梢人供述的時候便一直關注着荀華君的神态,見她神态淩厲的能化刀割血,更知她心在滴血,就在方才,她還在自己的肩頭纖柔泣哭。

她不管經受了痛苦還是快樂,都無法真正的歇上一刻。

樂衍目光落在荀華君疲憊又冰冷的臉上,頓時心疼的喘不過氣來。

好在,經過胖妞之事後荀華君沒有再開口趕樂衍離開,或者說荀華君一直躲避着樂衍直白的目光,而樂衍是個臉皮很厚的小娘子,她跟着荀華君幾人回到了洛川城。

雪後的空氣清新。

樂衍戴着暖和的兜帽牽馬等候在客棧外。

日出之後街道上逐漸有了煙火氣,洛川城的百姓們平平淡淡的過着平凡的日子,歲月靜好,最為難得。

“臭小子别跑!”

街上忽然熱鬧起來,幾個家丁追趕着一個少年。

“來呀來呀。”少年莫若十三四歲,一身補丁衣裳,裹着個灰色的頭巾,他嘻嘻哈哈便跑邊罵,一路撞倒了好些個人,“狗腿子狗腿子,跑這麼慢還怎麼做人家的狗腿子啊!”

“狗崽子站住!”家丁們怒喊。

“傻子才站住嘞。”少年像個小泥鳅一樣,在街上的小攤之間左滾右閃,四肢并用從一個架子下鑽了進去又鑽了出來,對着後面擺個鬼臉笑道:“快爬呀!月錢要沒了喲!”

少年一回頭,卻見前方冒出來一匹馬擋了道,趕忙高聲罵道:“喂喂,滾開啊!”

樂衍正彎着腰把包袱往馬上裝,一起身便見一個少年撲了過來,樂衍連忙抱着包袱旋身閃開,少年收不住沖勁兒,躲了人卻沒躲過馬,一個勢頭沖向了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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