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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罪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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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誠緩緩睜開眼,看到阿曼德平靜地注視着牧四誠,自己被飓風一點點吞噬,他這才反應過來現在自己和阿曼德是敵人關系,仿佛剛剛的那一瞬都是夢境,他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罷了。

原來阿曼德每次經曆的酷刑是這樣的嗎。

牧四誠用手吃痛地扣下猴子耳機,眼瞳被嬉笑不止的猴子照得發出紅光,他如一道雷霆般沖出飓風想要離開。

突然他的手被另一隻手牽住了,牧四誠一頓,回頭一看發現成千上萬隻蝴蝶包圍住阿曼德,最後阿曼德消失在蝴蝶的簇擁之下離開了,他去找喬治亞了。

或者說,是他的蝴蝶去找喬治亞了。

【系統提示:玩家阿曼德裝備怪物書形态——“飓風蝴蝶”】

【蝴蝶和人的靈魂互換,蝴蝶進入玩家阿曼德的軀殼,可作為飓風眼,持續造成飓風,追蹤疑犯,同時,人的靈魂進入蝴蝶的身體,可自由移動,造成新一輪的飓風,該形态裝備後,玩家可雙線多點造成飓風。】

【該形态在蝴蝶的弱點被發現之後,雙方交換可被打斷。】

【阿曼德】一瞬間瞳孔收縮失去了原本的光彩,隻剩下冰冷的殺意,喉結上出現一片展翅飛翔的蝴蝶圖案,就像是紋身般突然出現在了【阿曼德】的身上,旁邊的蝴蝶突然變得有活性輕飄飄地往外面飛,顯然是要離開這裡。

“飓風,困住,牧四誠,然後,殺死。”【阿曼德】冰冷地念着這樣的命令,蝴蝶翩翩起舞圍繞在他身邊,又很快就要離開了。

“給老子回來!!”牧四誠暴走地怒吼道,蝴蝶都被震得抖了抖,“别想打白柳的注意!”

【系統提示:玩家牧四誠裝備怪物書形态——“盜賊驷養卷尾猴”】

【系統提示:玩家牧四誠使用技能(盜賊的潛行),移動速度+7000】

一瞬間,牧四誠身後長出一條長長的尾巴,手指甲慢慢變長,手背也開始長出棕色的毛,他的眼睛被猴子耳機映得血紅,幽恨地盯着就要離開的蝴蝶,他緩緩吐出一口青氣。

……到底誰的速度更快呢。

一定不能讓阿曼德出去,不然白柳就危險了。

一定要把牧四誠殺了,不然喬治亞就危險了。

是那個号稱全遊戲跑得最快的盜賊更快,還是那個可以操控飓風的玩家,或者說一隻靈巧的蝴蝶更快呢?

阿曼德和牧四誠都相信那個更快的人是自己,因為他們都明白如果不是自己,那飓風外對他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就會有危險,喬治亞/白柳是他們的戰術師,身為主攻手/遊走位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戰術師。

牧四誠怪異地嗤笑一聲,在重重飓風中穿梭出去,來到就要離開的蝴蝶身邊,伸出猴爪刺向他,金色蝴蝶輕輕一朵,僅差一厘米的間隔,牧四誠就要抓到蝴蝶了。

蝴蝶本身綻放出奇異的光芒将牧四誠包圍住,他的皮膚上出現了血迹,尾巴也被挂得差不多沒毛了。

【系統提示:玩家牧四誠生命值減20,精神值減30】

他恍惚看到蝴蝶的輪廓逐漸柔和,變成一個人稚嫩的模樣,規規矩矩地穿着異端處理局的工服,胸口挂着“危險異端處理局 阿曼德”的胸牌在朝他笑。

牧四誠開始出現幻覺了,眼裡的蝴蝶又變成一個眼眶微紅的男人大口吞咽着印着麥當勞袋子裡的雞塊,還時不時擡起頭眼淚汪汪地望着牧四誠,像一條流浪狗一樣哽咽,說謝謝四哥。

這個人又變成一個黑發少女,手裡拿着嬉笑猴橡皮擦遞給牧四誠,她的眼邊是紅的,很明顯先前大哭了一場,她抿唇将橡皮擦強行放在牧四誠懷裡,說明明你這個月沒有違紀,憑什麼沒有小紅花,憑什麼沒有橡皮擦獎勵。

【系統提示:玩家牧四誠精神值下降至20,即将開啟狂暴模式……】

【玩家牧四誠因處于 《怪物書:盜賊驷養的卷尾猴》狀态,異化程度加深……】

牧四誠眼瞳裡最後一點黑不見了,純白的眼睛瞪得像一顆玻璃球一樣盯着蝴蝶,随着蝴蝶的飛行而移動,他的尾巴變成一個問号的形狀,詭異地嬉笑了一聲,像一個喜歡抓蝴蝶的小孩子一樣開心地手舞足蹈。

牧四誠微微彎腰突然矯健地飛躍擋在蝴蝶面前,用快到隻能看到殘影的手抓住蝴蝶捏爆,血液在牧四誠的手掌中,蝴蝶的翅膀被牧四誠壓得粉碎,猴子盜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尾巴瘋狂搖擺。

【系統提示:弱點已被發現,雙方交換】

阿曼德如夢初醒般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他望着發瘋的牧四誠不禁後退一步——他制造的飓風正在慢慢變弱,他的技能cd要到了。

為什麼會突然精神值下降……阿曼德眉頭緊皺,他手裡突然出現一把短弓對準牧四誠。

……

第二次審判前,白柳,牧四誠和劉佳儀會面後準備去進行第二次審判時。

“阿曼德對你仇恨值很大,你又是我們隊裡面最關鍵的一個角色,所以我猜測喬治亞應該會讓阿曼德制造飓風讓你進去和阿曼德單挑,然後我和佳儀在外面和喬治亞,彥七單挑。”白柳開始分布戰術,“有兩個點需要我們注意。”

“第一,阿曼德因為記憶重現這種方式回憶起了你和他之間進行的往事,因此他會對你的招式非常熟悉。”白柳掃了牧四誠一眼,“我認為如果你和阿曼德真打起來了,阿曼德會處于上風。”

牧四誠抱胸頓時感到後背一涼:“那怎麼辦?”

“我們來假設,假設讓阿曼德回憶起其他世界線的前提是另一個阿曼德的存在,那這個條件是什麼?”白柳意味深長地問。

劉佳儀迅速接話:“條件是這個【另一個阿曼德】是處于犯人陣營的,且必須和人進行接觸。”

白柳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劉佳儀的觀點:“我們再賭,賭現在身處犯人陣營的阿曼德同樣可以另牧四誠回憶起他和阿曼德的往事。”

“但這種賭的赢率很小……”劉佳儀納悶地說。

“不會,”白柳打斷了她,“一定會讓牧四誠回憶起他的阿曼德的往事的。”

“為什麼?”劉佳儀微微偏頭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白柳。

白柳轉頭微笑盯着牧四誠:“這一點我們的牧神一定心知肚明吧?”

牧四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某點,他哦了一聲用拳頭打自己的手掌!“對!這個遊戲需要我舍棄感情,而阿曼德就是舍棄我感情的棋子之一。”

劉懷,那個會給他送嬉笑猴橡皮的少女,以及……阿曼德。

“哇哦。”劉佳儀頗為賞識,想着牧四誠這貨智商終于變了,她上下打量着白柳和牧四誠,“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到底去幹了什麼壞事?還有你這個天平又是從哪來的?”

“怎麼能說壞事呢,佳儀。”白柳握緊了手裡的天平笑了笑,“這可是在光明正大地做好事啊。”

白柳三言兩語就把話題繞回到了戰術方面:“我個人是不确定牧四誠會在回憶中得知阿曼德的招數的,而且我感覺阿曼德飓風可以克制住牧四誠的行動,因為飓風本身就是把玩家囚禁在那裡,而牧四誠又剛好需要較大的空間高速移動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所以牧四誠想起後也不會處于上風啊?”劉佳儀問。

白柳搖了搖頭,輕輕撫摸劉佳儀的頭:“重點不是在回憶之後就可以處于上風,重點是在‘舍棄感情’。”

“佳儀,你是我們隊的戰術是,你能否做到稍稍給你點提示就明白我在想什麼呢?”白柳突然露出标準的柳式标準?即将榨幹員工?微笑。

“沒有人能做到有和你一樣的思想吧?”劉佳儀悶悶不樂地吐了口氣,笑了,“不過我可以勉為其難地試試。”

“舍棄感情意味着牧四誠會進入短暫的真空期,在這期間他将進行神智不清的階段,按理來說這應該是給阿曼德更多的機會赢,我相信阿曼德也是這麼想的。”劉佳儀隻是思考了幾秒很快就得出了結論,“但‘舍棄感情’無法做到牧四誠剛回憶完就馬上執行,說明牧四誠要先在舍棄感情的基礎上先回憶起曾經‘舍棄感情’的流程。”

劉佳儀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那麼也就是說牧四誠的精神值會下降到一定地步……我懂了!”

牧四誠聽得稀裡糊塗,白柳而滿意地點了點頭,劉佳儀掃了一眼白柳問道:“你是希望牧四誠的精神值壓到20線一下開啟狂暴模式赢過阿曼德?”

白柳為劉佳儀鼓了鼓掌:“聰明。”

“那如果赢不了怎麼辦?”牧四誠問,他沒有把握自己一定能赢。

“牧四誠,”白柳柔聲說,“你是我們最好的牌,我們相信你可以做到。”

“當然。”白柳笑眯眯地很快補充一句,“如果你實在做不到,那還勞駕牧神多撐一會,我會在外面和喬治亞進行和解後來救你的。”

牧四誠:……

“你和喬治亞怎麼和解?”牧四誠問。

白柳微笑:“這就要提到我們要注意的第二點了。”

“你猜,為什麼我們無論在三樓,還是佳儀在苓雅婷的辦公室都沒遇見另外三人呢?他們去找睡了呢?”

這下連牧四誠都理解白柳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他們去找苓雅婷了?!但……她不是已經成為一個怪物被你在一小時前殺死了嗎?”

“對啊,我很同意你的說法。”白柳垂下眼盯着自己的腳尖,“苓雅婷【成為】了一個怪物,并被我在【一小時】前殺死了啊。”白柳特地重讀了兩個字,一個是“成為”,另一個是“一小時”。

劉佳儀:“苓雅婷從始至終都是一個遊戲玩家!”

牧四誠:“苓雅婷可以被喬治亞恢複到三小時前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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