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儀:==就是!
但這也隻是想想,王舜把每個人的信息記錄在了電子筆記上,點頭轉告衆人進遊戲後他會一一找到他們并索要兩百積分。
王舜還補充了一句:“會長說每人還要額外簽一份'自願贈與'的保證書。”
衆人:......
“如果沒有這麼多積分怎麼辦?”有人提出疑問。
木柯和王舜都愣了一下,對哦,有些人可能沒有這麼多積分交不出兩百積分怎麼辦。
木柯剛想說那就把所有的積分都上交吧,卻被一道女聲打斷:“我來幫你們墊着,不用換了。”
所有人都将震驚的目光移到那人身上。
劉佳儀難以置信地指着她,雖然看不見,但這個聲音非常熟悉:“苓雅婷!”
“唉?小女巫還記得我?”苓雅婷笑了笑,“是我,我剛拿到了兩萬積分,這麼多條世界先前一直在遊戲裡當怪物,都是用不了積分,如果積分沒過期的話,那我們應該還有十萬積分左右。”
“嗯......沒問題,但我還有一個疑問。”劉佳儀淡然地說,“你怎麼從遊戲裡脫離出來重新成為一個玩家的。”
苓雅婷思考了一下,說:“可能是因為我的靈魂從此不再被遊戲掌控了?”
那一場遊戲裡,苓雅婷本以為自己又會重演被白六殺死的悲劇,但慶幸的是,她遇到的是來審判她并且救她出去的神明。
她将自己的靈魂奉獻給白柳,白柳讓她離開了遊戲。
即使,苓雅婷并沒有多大的價值,連一個個人技能都沒有。
幾分鐘後,苓雅婷在現實轉交了每人兩百積分後,牧四誠麻木地走到監獄裡對木柯和劉佳儀說:“白柳叫你們。”
“那我呢?”王舜問。
牧四誠搖頭,似乎還帶着一點私人感情:“不,白柳沒叫你,但我勸你别來。”
王舜:更好奇了!
“好。”木柯對白柳的話一向都是順從的。
“行,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訴白柳。”劉佳儀收拾收拾也跟着木柯出去了。
劉佳儀和木柯來到白柳身邊,劉佳儀大緻和白柳說了一下苓雅婷的情況,白柳似乎毫不意外,并坦誠地說自己已經收購了她的靈魂這個事實。
牧四誠恍然大悟:“怪不得!”
劉佳儀環顧了下四周,問:“那你找我幹什麼?”
白柳對着劉佳儀微笑:“佳儀,你上過法律學科的課程嗎?”
突然感到毛骨悚然的劉佳儀:“沒有。”
白柳又輕聲問牧四誠:“牧神,你不是想知道陸驿站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嗎?”
牧四誠感到背後一涼,不知怎麼的,他突然不想知道了。
“那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界。”白柳剛說完一句話陸驿站就破涕流淚地沖了進來。
“白柳啊,你别幹什麼傻事啊。犯罪可不好,你要想着雖然犯罪可以得到高回報但是代價也很沉重啊!而且犯了罪後你的檔案上,以及近你三代的人都不能考警察官員這種職業了。”
“你說你幹什麼好,偏偏要違背法律制定的規則呢?你不是說你已經背完刑法了嗎怎麼還犯了呢!你到底是幹了什麼?啊!你不會放火燒毀了整個城市然後成為了一個連環縱火販吧!不不不這可不行啊!”
“唉,其實也怪我。要不是我不在你也不會做出這種出格的傻事啊,白柳!我以後再也不加班了嗚嗚嗚。”
“罪已經犯了沒事啊,等事成之後我們去吃好的,千萬别留陰影啊,隻要記得下次不要再犯就行了。”
陸驿站又對準了劉佳儀開始苦口婆心地輸出:
“白柳你這次真的好過分你竟然還把人家小姑娘卷進來了,我不是說你不可以和小朋友一起玩,你看像你點姐一樣做個幼兒園老師我肯定是沒意見的,但你帶着故意才八歲的小女孩一起犯罪就不行了啊!雖然說人家還小不會關監獄什麼的,但你要想你不能給她留下這樣做是對的陰影啊!”
“小姑娘,聽哥哥一句勸,别跟着白柳這人了,他會害了你的!唉,我也不是強迫你,你如果真想跟着白柳,那算我求你時不時提醒白柳這人不要觸犯法律,行嗎?”
說完陸驿站從兜裡拿出一個棒棒糖給劉佳儀,劉佳儀一言難盡地盯着白柳,白柳似乎習以為常并不意外,兩人對視了一眼。
确認過眼神,都是被陸驿站念過的人。
白柳甚至還把牧四誠往前推了一點好讓陸驿站看到牧四誠。
“唉,我看到你也還是個大學生吧,怎麼年紀輕輕就和白柳一起犯罪了呢?犯罪要留案底的!你知道觸犯了法律的底線的後果是什麼樣的嗎?你的大好光明就毀了啊!算了你還是和白柳一起重新被律條吧,一天二十個應該可以吧?”
“二......”牧四誠都要吐血了,他無語地回頭看了白柳一眼,,“這就是你給我看的陸驿站和其他人的不同?”
劉佳儀悶悶不樂地說:“合着你讓我過來是陪你一起同擔教育的?”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白柳回答。
劉佳儀/牧四誠:“我操你媽的白柳!去你丫的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享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