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限經驗、不限學曆、隻看能力!
這簡直就是為女主量身定制的條件!
霸總文的套路,一夜情後,就該安排男女主正式相遇了。
撂下電話,商小鵲自得地窩進了老闆椅的最深處,清啜了口秘書剛送進來的茶水。
她又想到自己被砸穿書的那天,那天就是在這樣一個類似的場景裡,當時自己隻能站着,因為憋得慌連杯白開水都沒敢多喝。
當時的孟俣鸠就坐在老闆椅上,就是這麼當着她的面喝着五位數的茶餅。
聽說她現在喝的這個茶餅是六位數的。
耶,赢了!商小鵲滿意地想着。
與此同時,一杯白開水,突然劈頭蓋臉、朝孟俣鸠潑了過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澆了個措手不及。
孟俣鸠非常無語!
他隻是看個熱鬧而已,這樣也能被誤傷到?
前台小姐姐驚呼了一聲,連忙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條浴巾,好心地替他圍上了。
托孟俣鸠的福,差點在酒店大廳裡大打出手的粉皮裙小姐和綠西裝先生,終于恢複了片刻的理性,和做人最基本的良心。二人一起齊刷刷轉頭看向了他這裡。
“孟啾!你怎麼在這裡?”粉皮裙率先驚呼出聲。
在确定了她喊的就是自己以後,孟俣鸠惡狠狠地瞪着她:你才剛看見?我特麼一直就站在這裡!
“呀!你臉上怎麼全是水?”綠西裝跟着喊了一句,然後一伸手就往他的臉上摸。
呵!孟俣鸠氣笑了,一掌拍開他的那隻蠢蠢欲動的手:你丫的,這不就是你的傑作?!
就在剛才,前台小姐姐報完兩個房間的消費金額之後,背後圍觀的人群裡,突然爆發出一聲的漏了氣的憋笑。
這一聲笑,就像火星子掉進了炮仗堆,水花子滴進了滾油鍋。
噼裡啪啦就把原本還僅僅隻是在口頭上針鋒相對的兩人,笑得徹底喪失了理智。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嘲笑我?”綠西裝先生率先發難。
“笑你怎麼了?你這麼菜,還不允許人家笑了?”粉皮裙小姐也不甘示弱。緊接着,她就幹脆一隻手捧着肚子,另一隻手指着綠西裝的鼻子,當場表演了一下什麼叫教科書級别的嘲笑,邊笑邊說:
“聽見了沒?正視到了不?7:2,這就是你和你哥之間的差距,小卡拉米!”
這一番話,徹底擊碎了熒光綠先生那顆脆弱的少男心。
于是二人之間的鬥嘴火速升級成了即将動手,戰事一觸即發,周圍圍觀的衆人立馬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勸架。
也不知道是哪個熱心觀衆,水都沒顧上喝,端着水杯就趕過來勸架。
那杯水就這麼被熒光綠先生看見,然後被他一把連杯抄走。
張牙舞爪地、就往粉皮裙小姐臉上潑去,嘴裡還吵吵叭叭地嚷着什麼“妖孽卸妝,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之類的含糊字句。
結果卻不知怎的,他的腳下突然被誰絆了一下、踉跄着沒了準頭。
那杯本該往粉皮裙小姐臉上澆過去的水,就像突然長了眼睛,兜頭蓋臉地,朝孟俣鸠所在的位置,将他澆了個結結實實、密不透風!
!!!
孟俣鸠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倒黴透頂!
然而,就在他天真地以為這杯水已經将“倒黴”兩個字诠釋得淋漓盡緻的時候,下一秒——
“啪——”地一下,又一個巴掌已經脆生生地拍在了他的臉上。
孟俣鸠不可置信地看向粉皮裙小姐,翕動着嘴,想質問她為什麼突然要打自己。
然而他根本就來不及開口,因為下一秒,他又被一隻手猛地往後拽了一下。
拽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綠西裝先生,此刻他一把撩開自己的西裝外套、霸氣得把孟俣鸠攬在了懷裡,然後擲地有聲地替他開口,朝粉皮裙質問了一句:“好好的,你打她幹嘛?”
如果,他的手此刻沒有這麼不規矩地,恰好搭在孟俣鸠的腰側,還順便往下挪了那麼兩分的話,孟俣鸠差一點都要相信,誤會他是真的在幫自己了!
“我沒想打她,我想打的是你!誰知道她怎麼突然就沖過來了。”粉皮裙小姐也有些詫異。
“你還想打我?”綠西裝先生不可置信。
就這樣,兩個人又瞬間恢複到了那劍拔弩張的對峙狀态裡。
在這一連串的混亂中,孟俣鸠的腦子裡突然響起了一道呲呲啦啦的機械音:
“宿主您好,歡迎您來到穿書世界,我是您的專屬系統——小A,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
???
穿書?女主?
孟俣鸠的眉頭,像麻花一樣子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