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諷刺我,他還嘲笑我!”
電話那頭傳來了殺豬一般的哀嚎:“連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孟咪連忙把手機拿遠了些,望着通話界面上跳出來的備注“小卡拉木”四個字,她對天翻了個白眼。同時還不忘繼續往油鍋底下再添把柴:
“諷刺你就諷刺了,嘲笑你就嘲笑了,怎麼,難道還要挑日子嗎?再說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他說得沒錯,你是哈士奇嗎?還千裡迢迢跑過去裝這種哔?這難道很光彩嗎?”
“你怎麼也說跟我哥一樣的話?我們都這樣的關系了,連你也要挖苦我?”對面又是一陣嚎叫。
孟咪也跟着直接“啊”的一下叫了出來:“什麼關系!?”
孟咪差點兒從牆頭上摔下去!
她噼裡啪啦地沖着手機那頭吼:“姓商的,我警告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給我忘掉!忘掉!我們之間什麼關系都沒有!聽到沒有!”
然後就啪地一聲摔上了電話。
挂完電話後,她又足足平複了好幾分鐘的心跳。
她又瞄了瞄隔壁房間,确保裡面沒人,才恢複了平靜。
果然人在做壞事的時候,總會有意外發生。
就比如剛才她正打算通過自己房間跟孟啾房間外連通接的陽台,偷偷溜進孟啾的房間,去把對方那枚鈴蘭花耳墜,給偷偷偷回來。
商鹭那個蠢貨卻突然給她打電話,當時的她正跨在兩方陽台的中間護欄上,手機還忘了關靜音!
當“打雷要下雨,雷歐;下雨要打傘,雷歐……”的鈴聲響起的那刻,孟咪被吓得差點沒摔下去。
商鹭還哭唧唧的,死活不肯挂,她哄了半天也沒什麼用,哄到最後她也來了脾氣。
男人真是煩,又煩又粘人,非得被她兇一頓才老實。
孟咪收好電話,從護欄處跳了下來,然後走到孟啾的陽台上,試着推了下陽台上的窗戶。
沒有上鎖?嘿嘿!
孟咪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竊喜,然後,果斷地推開窗、閃身潛進了孟啾的卧室裡。
孟啾的房間非常小,隻有5-6個平,隻有一張床、一張書桌和床尾的一個小衣櫃。
她三下五除二,就把它們翻了個底朝天,但卻死活沒看到那枚鈴蘭花耳墜的蹤迹。
就在她在打退堂鼓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不好,要來不及跑了!
孟咪連忙四處四處搜尋,看哪裡足夠她隐蔽。
……
一推開房間的門,孟俣鸠就看到了一片狼藉。
女主的房間很小,幾乎放不下什麼大件的家具,堪稱一覽無餘。
不過即便沒放什麼家具,這個房間也已經稍顯擁擠了,要是按照孟俣鸠穿書前的身材,恐怕都無法在這個房間裡自在地轉身。
好在,對女主的身形來看,倒還算兩相得宜。
不過,這會兒的房間裡卻像是遭了賊。
孟俣鸠不解,就女主那樣,窮得銀行卡隻剩下三位數餘額的人設,還能有什麼值得被偷?
床上的被褥被人随意地翻動過,半床的被褥拖到了地上,床尾衣櫃的櫃門大開着,裡頭的衣服被翻得亂糟糟的。
那張小書桌上更甚,一堆的書和各式的稿紙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桌面上、椅子上都散亂着,甚至還有幾支筆被甩到了地面上。
“宿主,房間裡有人。”系統在孟俣鸠的腦子裡說。
這是廢話,他又沒瞎。
就在兩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