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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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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上學期間,學校活動。老師組織大家在教室抽獎,聽說我運氣爆棚,抽打大獎。我翻開自己放獎品的櫃子,全是沒用的東西。似乎是比現在落後幾十年的時代,水壺鍋碗瓢盆的。

放學後,東西不好拿。朋友提議讓xx幫忙。(時間太久,我忘記好大一段。)後面就是路過一顆大樹,大樹對面人家敞着門擺圓桌。應該家裡人吃飯,隻有一桌。我和xx也熟了,朋友說讓xx去你家吃飯呗。我去問,xx願意。他打電話回家,說奶奶要做手術,去不了了。

我就跟朋友順路回家,路上樹又高又密,挺像南京的路。後面就接上一章。

12.7

集體活動,我們坐在火車上,周圍都是熟人。

火車從一處山坡拐過,下面是森林。一隻動物,比大象大很多倍,應該是食肉的,有攻擊性。它盯着我們,方向是拐彎處。我的位置即将過彎,動物也開始行動,朝我們逼近。此刻想着萬一它沖過來撞到我,就完蛋了。

幸好它還在慢走。不過後面的人就慘了,動物離他們幾步遠。我聽見後方有人恐懼尖叫。

火車外面現在黑了。窗戶漏風,我想着玻璃破裂,漏水就不好了。後面的阿姨(或叔叔)用膠帶貼玻璃。我也跟着貼。(有遺忘)

12.10

這裡突然長出一棵巨大植物,綠色的,藤蔓蔓延過所有土地。

我和一群人,包括爸媽,目睹它在土地裡從小苗,瞬間長到半人高。藤蔓粗壯,富有生命力。我們躲避藤蔓,逃回家。

可能是幾天後,我說:“藤蔓好像又活躍起來了。”我看着二樓樓梯口,不敢再往前。

爸媽出門尋找生機。

轉身看見屋裡一片廢墟,被工業建築材料和工具堆滿,地面厚重的灰塵。奶奶靈活走過來,說要出去。我勸她快回屋裡。她踉踉跄跄往回走,我跟在後面。她摔了一跤,纏在工業垃圾裡,倒栽着。我猶豫着,最終走上前。她雙眼被白布條蓋住,映出兩洞血紅,這時我才知道她早看不見。我想抱起她,似乎能提前感受到她骷髅的身體。

臨醒前,我處在家庭環境中。一圈中年人吃茶。說着:“常年能見着那些中年人杯中泡不盡的xx茶和茉莉花茶。”期間閃現着别人手裡玻璃茶杯中漂浮零星茶葉。

(這兩個夢差點忘記,因為還沒想起來要記憶,突然被開門聲驚醒。)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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