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地下,往閘口跑。快到閘口看見有兩個同伴坐在地上畫畫,還沒出去。我跑過去,拉着一個人胳膊就往外拖。說:“這個時候,你還畫畫。”最後平安出去,我們坐在閘機口過道那,拿過店鋪宣傳單,說着:“我閉眼直接畫,都比你睜眼瞄好。”傳單上寫着一周年,可能是健身房。這時隔一個人位置有個男生說:“當然,我可是看過你畫瀑布的。”
2025.1.1
?一對戀人在一起,最終有個美好結局。于是他們約定,來世還要在一起。下一世兩人憑借約定走到一起,因為确信最後兩人會有個好結局,沒有認真對待對方感情,最終成鴛侶。于是說,來世絕對不和你在一起。下一世雙方極力避免走到一起,卻又有了好結局。就這樣一世世糾纏,好一世,壞一世。
這世兩人走到一起,已經結婚。女生是大小姐,男生是管家。雙方正處于相看兩厭,坐在家裡的席墊上,沒看對方。還有個老仆人在旁邊。
在一戶人家,不鏽鋼玻璃門吧。門正開着,周圍很多人,我和一個老人站在屋裡正對門口位置。這時外面又來一批人,旁邊老婦人問:“這是哪個?”手指着,在我耳邊說話。我看向外面一個瘸腿,拄着拐杖往屋裡走的男人。穿着應該是墨綠絲絨西服,像個乞丐。可能還背個包袱,拿着碗。我說:“應該是管家。他本來窮,和小姐在一起花錢大手大腳貫了。現在離婚,他自己沒錢,又愛花錢。就成現在這樣。”心裡想:沒準欠錢不還,被人打斷右腿。
我處于到處玩的狀态,這次找個住的地方。隻有一層,面積有兩百平?我對數字不太敏感。反正挺大。店員直接問我:“你有沒有斑點尾巴,和壯碩的胸肌?要是有就不收你錢了。我們老闆娘喜歡。”“沒有”我還想:人哪來的尾巴。嘴上說好在這住,我走向右手邊。順着房子外牆走的,往左拐遇到熟人。之前有些事,我們兩心裡堵着,就不想搭理。
我坐在旅館裡靠牆凳子上,左手邊是剛碰上那人。那人直接把尾巴露出來,斑點的,在身後晃悠。感覺毛茸茸的,特可愛。我心想:這不巧了嗎?斑點尾巴,你不用付錢了。
這時店員也過來,我發現我們位置在屏風後面。可能在說老闆娘的事。一會後老闆娘回來,心情很好。看那個男的尾巴可興奮,又要男的脫衣服想看看胸肌。很滿意。老闆娘有點個性感的心思,男的就問怎麼弄。老闆娘說:“我是鳥類,一般都是先蹭胸膛的毛。”老闆娘變成原形,一隻藍色小鳥,胸前有紅色暈染。自己在蹭,可賣力。男的胸前長着鱗片,往上開口的。老闆娘蹭一下還說:“诶呀,好疼啊。”說着,動作也不停。她從上往下蹭,羽毛都被割掉許多,露出皮,還有幾處割破流血。她還說:“姐妹們還說我找不到毛絨圍脖,強壯胸肌的男人。這次可讓我找到了。”最後實在遭不住。
又換了地方,出去玩似乎是遇到新朋友。結束準備回家。我就騎共享單車到處晃,我把包放車簍,進廁所了。出來車沒了,左右兩個車都沒包。我就懷疑,來回看。旁邊一棟樓一男的騎車出來,車後邊有個包,特像我的。猶豫下,走過去說:“這好像是我的包。”給說我包裡有什麼,一看果然。包外層有兩個兜,都放的書。上面沒拉鍊的口袋放着紅色圖案封面的書,我也是靠這個認出來。正說着,男生女友出來了,是個漂亮姐姐。我就忍不住說話夾起來,姐姐誇我好可愛,要不要晚上去她家吃飯。我立馬同意。(現在覺得好可疑,不能是人販子吧。)
我跟着漂亮姐姐往外面吃飯的地方走,她說吃完很晚,(可能是)有住的地方嗎?遠不遠?我說:“沒事,我可以定個青旅。”姐姐還說:你太可愛了,我一看到你就想笑。我一聽,圍着姐姐蹦跶。她領着我走進市場門口的店,周圍昏暗,有點髒。姐姐打開手機燈光,看見是一個泥坑,她把手機放一旁,挽褲子上去。于是再次黑暗。我伸手去拿手機幫照光。不自覺燈光打到店裡,一群□□樣的人坐地墊上。燈光打到跪在地上的人,很壯。我想不好吧,燈光緩緩移動。結果照人家老大臉上,我心想:不好!不好!又移回去。照幾秒還是感覺不好,又移。這時發現跪着的人左臂腋下夾着個人,我就去照他。跪着的女的就把那人幹掉了,燈光也不自覺照那女的。在光亮裡,那女人用槍抵着下巴,仰頭“啪!”沒了。
周圍人就議論,“你看這些人臉上紅紅的,像擦傷。”我一看店裡那群人臉上有動漫裡臉紅的條紋筆觸,糊一臉。心想:這不是臉紅的簡單表達嗎?我跟姐姐說進去,兩人背靠窗戶坐下。我說:“這些人吃了摻孟溪的奶,你隻說’一般/活動隻用丁廣和yi(二聲)廣的奶。’。”
今晚就沒夢了,按照習俗,我要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