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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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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我醒來被告知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不同于正常時間流逝,頻繁改變時間,現實世界的生活對我來說像切割的肉片,随意拿起一片那樣沒有任何敬畏感。如今遭受的是時間能力的反噬。我還在屋子裡,被恐懼包圍。在所有人同時推進的時間裡,我突然老去一天,後面是否突然老去一年?我無法得知,也無力解決。

父親突然出現在門口,他嚴肅帶審問的表情,令我心虛。明明被動接受反噬,還要被人問責沒有做好一切。所有委屈不甘,化為低三下氣地咬牙顫抖。結果他什麼也沒問。是了,不會有人知道我多老去的一天。我也不該遷怒他人,畢竟是我沒做好。

去親人家是和朋友一起。坐在房子盡頭屋裡,我們坐在地上,桌上擺放親人姐姐剛拿出的便利貼。熒光細條型。完成任務後,我将多餘的便利貼整理在一起,對不齊,但顯眼包般整理。似乎周圍人注視我的行為,大贊真是整潔,那個孩子,咦,整理得混亂。我看着朋友亂麻的便利貼整理方式,更減慢動作。在朋友整理離開後,貼在朋友整理的上面。似乎遇到困難般收回,就像在說,呀,怎麼這麼亂,那我到底貼在哪裡好呢?我将貼在朋友的上方,就像第一名總站在最高處,成功者踩在失敗者身上。

親人屋子前是河流,出門就能看見巨大瀑布。自家種植幾株蔬菜,不禁感歎為什麼連瀑布下被不斷沖擊的農田裡蔬菜都長得那麼好?男人說,“那是世界最大的瀑布農田。因為水位,已經失去1/3的土地。”

3.31

?大樓内,家人們在下樓梯。我在最前面,弟弟超過我,同時告訴我:飛起來快。我立馬滑翔一樣飛起來,順着樓道。…… 室外馬路。 ……應該是拜親戚,因為我找到地方了,這裡氣息親切。穿過有四五級台階的單人栅欄門,門後單人單人空地,後面一扇門,或許是紅色,反正鮮豔。這家不是親戚,沒有人味,冰冷的。右手邊僅容納一人空間的牆上有向上梯子。梯子是紅色塑料材質,像暗紅色的眼鏡框,隻比手掌大些。攀爬鏡頭。……右邊半開的門。

?像老電影裡那種美國西部地區,幹燥吹灰和木質房屋。首領騎馬趕作為俘虜的我們,我們手捆繩。……屏風後,躺着個不确定是胖還是壯,後腦勺枕骨位置紮個小辮的男人。

4.1

?我是帶着任務往前走,一路跟着高速公路方向,路上風景逐漸變成自然。眼前一條水渠,對面站個男生,左邊是洞口。男生和我有同樣任務,不過他已經到任務點了。我繼續前進。……院子左邊還有屋子,砌的水泥台。右邊是泥土,裡面種滿農作物并有成熟氣息。我蹲下時,水泥台到我肩膀,結滿果子的果樹葉子蓋住我肩膀。這裡似乎是收容所或者幼兒園,也已經有任務人員。她把我送出院子。 院子前是湖,方形湖四周是落差很大的山,山後又是湖。這裡或許是山區。

4.2

?激增的數字331

4.3

?……

我坐在床尾地上,床上女人和我說話。她要我搞定三個男的,兩個站在我們現在的卧室,一個在外面客廳。……前面男1沒有任何變化,但我覺得他像披了層皮,像動物,又或者沒有内裡的東西。我讓他别過來,順時針方向圍着面牆跑。屋子裡沒有門,至少卧室的兩個口之隻有門框。我跑,男1追在我後面。沒有壞心思,但我就是很怕。客廳主白色,男3一直朝向卧室坐着,他身後的位置是亮的,日光照射的程度。男3左手邊有植物造景,右手邊大概是牆。屋子有種在高樓又在平地的感受,就像客廳牆後面能看見高樓。

街邊店,街邊樹應該挺茂密,夏天吧。一種用塑料杯裝着,原料有藕粉或者馬蹄粉與牛奶一起制成的固體糕狀,泡在甜水裡。白色固體口感是脆,裡面還有個原料沒吃到。似乎店裡正在吃東西的姐姐推薦我嘗試,經典款。她還說:圓印公園,三山月。

4.6

?太陽還沒有落下,橋下的植物園被水淹了。水超過腳面的高度,依然有遊客嘗試蹚水前進。長橋起點旁邊就是植物園入口,不過眼下來看,下去鞋子會濕,并不是好辦法。我和身旁的女性長輩讨論,猶豫後決定從橋上往前走。

達到終點,眼見市民往右手邊走。腳下是小方塊磚,道路邊有高的規矩長條葉片植物,植物後可能有河流。靠近我們這邊,也就是橋旁是樹類植物,處于開花前後的狀态。下橋踏上小方磚,就直接進入植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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