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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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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少年發話了,赤井秀一到底還是沒能沉默太久,兩秒後:“怎麼穿的這麼少?會生病。”

“哦,這個啊,”伊佐鶴跟随赤井秀一的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夏款睡衣,是寬松的短袖短褲版型。“今天天氣有點熱,剛才沒找到之前洗過的睡衣放哪了,臨時就先穿這個了。”

“這次保證不會生病,”黑發少年舉起手,摸摸自己的幹爽頭發向赤井秀一示意,渾然不知白生生的胳膊剛洗完澡變得白的讓人晃眼,“頭發已經完全吹幹了。”

伊佐鶴轉過身,打開衣櫃翻找明天要穿的衣服:“哥你先去洗澡吧,現在浴室沒有人用。”

打工皇帝安室透先生現在應該依舊在上晚班,估計還要好一會才能回來,而在今天将近傍晚的時候,綠川光先生接到組織的緊急命令,需要外出做個單人任務,于是綠川先生背着吉他包,在跟同伴告别後迎着夕陽離開了。

身後傳來“咔哒”一聲,是伊佐鶴習以為常的解開皮帶的聲音,随後是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音傳來,正将衣服在胸前整齊疊好的伊佐鶴沒有太在意,覺得諸星先生是要來找睡衣了,但是下一秒,一雙有力的臂膀箍在他的腰間,毫不費力就将身量輕輕的少年提起。

“啊、”伊佐鶴猝不及防被偷襲,小小的驚叫一聲,身體懸空一瞬間雙手下意識的抓住腰間的雙臂,手中衣服掉落在地,拖鞋在重力作用下也同時隕落,露出的雪白雙腳在空中輕輕一蕩,下一刻伊佐鶴就被男人圈着一同坐在了身後的床尾。

“嗯、”縱然有着床墊與人肉墊子保護,但身下赤井秀一一發力就堅硬如石頭的肌肉還是硌的伊佐鶴忍不住悶哼。

“你做什麼......放開我...”伊佐鶴微擰着眉頭,小小的掙紮起來,他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今天怎麼突然像吃錯藥了一樣。

“啊、!别、”卻是赤井秀一突然貼近少年的耳朵,輕咬了已透出薄紅的耳垂一口,滾燙沉重的呼吸打在少年的頸側與耳畔,少年的耳朵瞬間像滴血一樣紅。

“前輩?光君?嗯?”在剛才的一番惡劣動作下,伊佐鶴渾身已經軟的不成樣子,像是無骨的兔子一般任由作為狩獵者的赤井先生宰割了。

“小鶴從來沒喊過我君呢,”男人輕輕地一笑,耳鬓厮磨間鼻尖呼出的氣流讓敏感的少年又是一抖,“鶴什麼時候與綠川光那麼熟了?真是不乖。”

——時間倒流到諸伏景光先生出門前一瞬。

諸伏景光一如既往的沉默打開房門,然後心有所感的回頭與身後的伊佐鶴對上了視線。

正坐在沙發上搓着手柄的少年不知何時擡頭望向了自己,像是沒反應過來自己會回頭一樣微微瞪大雙眼一瞬,随後微笑:“注意安全,光君。”

“好的,”諸伏景光點點頭,“晚飯已經做好了,前輩記得吃。”

一旁抱着雙臂跟伊佐鶴一同坐在沙發之上的男人,冷眼看着諸伏景光關上門。

諸星先生,竟然是因為這個事生氣了嗎...伊佐鶴迷迷糊糊的想,赤井秀一偏高的體溫燙的他發熱,類似發燒的感覺讓他腦子也開始出現有點不清醒的征兆。

但是、不稱呼諸星先生為君,伊佐鶴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但是此時的他顯然已經無法組織語言,并且這個理由,是伊佐鶴認為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即使是最親密的溫亞德女士、諸星先生也不行。

男人等了半晌,少年卻開始咬住嘴唇,做出一副不打算為自己辯解的模樣。赤井秀一不怒反笑——最開始做出這番動作确實是存在着半試探半吃醋的心理(雖然他本人絕對不承認吃醋),但是現在的他心頭已經因為對方的反應燃起一股無名之火(雖然他本人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

如此親昵的稱呼别人為“君”——甚至偶爾也會叫同班同學為君,但是對自己的伴侶卻區别對待,這難道不是犯了嚴重至極的錯誤嗎?

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這是赤井先生從小銘記的道理之一。

禁锢在腰間的雙手開始有了動作,赤井秀一松開了對少年的轄制,結束了嗎,諸星先生的怒火?

伊佐鶴懵懵的想着,但是那雙大手并沒有完全離開他的身體,伊佐鶴感覺胸前逐漸傳來涼意,竟是男人正以極緩慢的動作一粒一粒的解開少年睡衣的紐扣。

上衣逐漸敞開,漏出少年白皙的胸膛。

“不,不要...”這太超過了......

伊佐鶴本能的覺得這次的擁抱跟以往不同,饒是在某方面的知識堪稱一張白紙的他也嗅到了危險的意味,伊佐鶴勉力擡起手,抓住男人已經解到肚臍位置的手,想要掙紮着起身,但是連十分之一力氣都還沒回複,導緻這動作看起來在表演欲拒還迎一般。

“為什麼不要?”男人的動作頓了頓,親密無間的低下頭,以側臉貼側臉感受少年已然發燙的臉頰。

“哈——”伊佐鶴承受不住熱度般偏頭,顫抖吐出熱氣,“溫亞德女士說過、不能随便給别人看身體...”

貝爾摩德,又是這個女人...!

赤井先生額頭短暫迸出一根青筋。

“這是身為伴侶的義務,小鶴。”赤井秀一偏頭吻了吻鶴顫抖的眼睫,低聲誘哄:“伴侶的請求是不能拒絕的哦。”

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震得伊佐鶴耳朵發麻:“真的嗎...”

“真的。”

于是伊佐鶴慢慢放開了抓住男人雙手的力道——他就這麼簡單的相信了。

長發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不過從初識到現在,基本是諸星先生說什麼,伊佐鶴都會相信。

少年純然的像白紙一般,向伴侶托付了最真摯的信任。

傻傻的,天真但卻可憐可愛至極。

最後一粒紐扣被輕松解開,上衣在鶴的順從下從肩頭慢慢滑落,逐漸落到地上。

光滑的脊背緊貼在赤井先生的毛衣纖維之上,透出絲絲癢意。

男人帶着槍繭的一雙手緩慢地覆蓋到少年圓潤的膝蓋之上,随後自下而上緩慢向上滑動,粗粝槍繭摩擦皮膚的感覺讓緊緊并緊雙腿,雙手握拳抵在雙腿上的伊佐鶴控制不住的顫抖。

很快,這雙手觸碰并包裹少年的雙手,兩手帶領着鶴的雙臂緩慢向外展開,如同蝴蝶展開蝶翼一般,背後兩片薄骨凸顯出美麗的弧度。

像蝴蝶,又像引頸就戮的白天鵝。

雙手托舉着伊佐鶴的兩臂隻是在空中停滞了幾秒,很快又有了動作。赤井秀一再次像摩挲珍貴寶物一般,自鶴的手心,緩慢滑動至小臂、手肘,最後到圓潤雙肩。

“小鶴...你真美。”赤井秀一重新抱住懷中的戀人,這次是連同雙臂一同禁锢住,湊近耳語道:“又白、又美...”

心底噴薄而出的情感已經無法壓抑,無名之火正在綠瞳中燃燒。

“啪嗒”一聲,一滴帶有溫度的水滴突然地掉落在了赤井秀一的虎口,但很快溫度喪失,液體徹底變涼。

水?即将要崩斷的理智被一滴水喚回,很快他就找到了這滴水的來源。

伊佐鶴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

少年因為完全的信任,相信伴侶不會傷害自己,但是仍然會因為本能而恐懼。但是他從剛剛起一直害怕又順從的窩在戀人的懷裡任由動作,閉着眼細細顫抖,安靜的一聲不吭的流淚。

赤井秀一在心裡重重歎了口氣。

誰能舍得繼續傷害這樣的小可憐?

他辦不到了。

男人單手捏起少年的臉頰,偏頭深吻少年的唇舌。

“唔唔”激烈的攻勢下伊佐鶴隻覺折磨人的電流傳遍四肢百骸,并緊的潔白雙腿逐漸洩力,不自覺的緩慢分開,軟軟的垂落在男人的腿側。

一陣天旋地轉,鶴被“粗暴”的扔到床上,他撐起迷蒙的淚眼看着撐在上方的長發男人,此時對方的發絲因重力作用緩慢垂下,伊佐鶴感覺被困進了這個人的由發絲組成的牢固囚籠,無法逃脫。

赤井秀一看着身下的少年,少年的金眸此刻依舊緩慢滲出淚水,發絲淩亂的鋪在床上,光潔的額頭上,那一道疤格外刺眼。他伸出左手,手掌壓上少年光潔小腹,沒有理會對方的劇顫,手掌繼續向上滑動,緩緩撫摸過少年光潔溫熱的,像是沒有受過苦,但其實已經千千萬萬遍受過傷的身體。

“哥......”伊佐鶴終于承受不住這從未體驗過的劇烈感受,帶有鼻音的求饒出聲,“我受不了了、啊!”

卻是男人低頭一口咬在了少年已然汗濕的潔白頸側,帶有懲罰性質的叼起一塊皮膚。

赤井秀一感受着伊佐鶴頸側劇烈的脈動,聽到伊佐鶴因為這一下疼的狠了被激出的哭叫,終于肯大發慈悲的松了口放過了對方。

他擡起頭,身下的鶴卻哭的兇,淚珠不斷撲簌撲簌落下,很快便染濕了一大塊床單。

“嗚、嗯...”

——止住伊佐鶴哭泣的最佳方式便是接吻,這段時間來赤井秀一對此已是輕車熟路。

一吻完畢,赤井秀一拇指輕柔地擦掉伊佐鶴臉頰未幹的淚:“别哭了。小鶴。”

一個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眼淚、一個人怎麼能這麼愛哭?真的不會脫水嗎?他有些無奈的想。

“我不會碰你的,小鶴。”——在成年之前。

他虔誠又溫柔的在伊佐鶴臉頰印下一吻,做出了他的承諾。

“你騙人。我讨厭你,諸星大。”伊佐鶴的生理性的抽噎依然斷斷續續,他擦擦眼角未幹的淚,側過身子雙手抱胸團成一團,“你明明一直在碰我。”

赤井秀一啞然——看來伴侶是一張白紙的話,有時候也會嚴重影響情侶間的溝通。

“真的讨厭我嗎?”

“...今天,讨厭你。”

*

又是一個清晨,地球上的又一個平凡普通的清晨。

“咚咚”,金發青年敲響主卧的門,很快,房間内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門被推開。

降谷零在看清來人後,原本柔和的面部表情陡然黑了下來。

“你怎麼在伊佐房裡?”他面色沉沉的問。眼皮不住的跳動,他的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抱着雙臂跟降谷零對峙的赤井秀一微微挑了挑眉,并沒有說話,打了個哈欠後側身給降谷零讓出了一個口子,一道足以讓對方看清卧室景象的口子。

剛艱難睜開眼睛的伊佐鶴隻覺得渾身酸痛,正奇怪明明昨晚上沒做什麼體力勞動,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門口的動靜,他努力起身,揉揉眼睛朝着目眦欲裂的降谷零點點頭:“是安室先生,早上好啊。”

在金發青年的視角:赤井秀一早上來開門,代表赤井秀一昨晚和伊佐鶴在一個房間睡了一晚,伊佐鶴明顯身體沒有什麼力氣,衣服淩亂,并且頸側有個明晃晃的仿佛宣誓主權般的牙印,代表...!

降谷零猛地揪住面前長發男人的睡衣衣領,轉頭笑着對床上的伊佐鶴說道:“早餐已經做好了,你先穿衣服,等會再出來。”

随後右手發力,赤井秀一被揪的一個趔趄,“嘭”的一聲,降谷零一腳帶上了門,然後迅速的把赤井秀一拉到了廚房間。

赤井秀一反應過來後瞬間甩脫了鉗制,好整以暇的拍拍衣領,降谷零隻覺得心髒咚咚跳動的聲音快要鼓破耳膜,不知名的無邊怒火逐漸升起:“你怎麼跟伊佐鶴睡在一起?”

“怎麼?”赤井秀一輕笑,“第一次見?你不是知道我跟小鶴的關系?”

是!他是知道,并且伊佐鶴确實跟赤井秀一經常睡一個房間,但是、、今天這種情況,以往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降谷零強壓怒火,深呼吸強忍怒氣問道:“你昨晚對鶴究竟做什麼了?”千萬不要是、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做什麼了?隻是抱了一下而已。”赤井秀一攤攤手。

确實隻是抱了一下而已,隻是可能抱的過程沒有那麼單純?

“你..!”降谷零一拳砸向面前這個男人的臉,卻被對方不以為意躲避過去。

“你怎麼敢?他才18歲!”他甚至還沒有成年...!

降谷零握緊拳頭,青筋崩起的手臂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他已經18歲了。”

赤井秀一不耐的截住對方的又一次襲擊,水槽邊的碗筷跌落,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安室透,你是站在什麼立場,跟我說這種話?”

金發青年神情一滞,随即沉默下來。

...是啊,他跟伊佐鶴隻是普通朋友、普通上下級關系,而諸星大是伊佐鶴的男朋友,他又有什麼資格,去管人家情侶間的事?

而且,我又為什麼,會這麼憤怒呢...

“刷拉”一聲,玻璃推拉門被拉開,黑發少年叼着牙刷,口齒不清的疑惑問道:“出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大聲音?”

“沒事。”降谷零已經在門被推開前的一瞬間恢複了往常的那張池面帥哥假面笑臉,搶在赤井秀一前開口,沖着伊佐鶴擺擺手:“隻是盤子不小心掉了。你洗漱完去餐廳,早飯已經放在餐桌上了。”

*

原來喜歡到了一定程度,喜歡會難以宣之于口,心竟會如此的酸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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